它将巨大的手掌平放在地面上,小唧被掩埋在从管道里一起掉出来的沙石和杂七杂八的东西中。我抓着巨型草帽男放在地上巨大手掌的手指,将自己的身体引力向上撑起来,单膝跪在巨大的手指指面上,稳定住了身体。
只有两只手指的独臂给我带来很大的不便,我的行动很受阻碍。
我低头看了一眼破损的躯体(但是,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我花了点力气才爬到守望者的手掌心里,胸口依然插着重装型的五个爪子,只不过是断的,但这样也使得血不会从身体里喷出来,拔出来也需要做紧急处理,但目前我要以保住小唧的性命为优先,自己的伤以后在处理也不迟,至少这种程度的伤不会对我的生命构成影响。(这也算是停留在‘丧尸’范畴的唯一好处吧...)
虽然液态装甲已经离开重装型的身体,但控制液态装甲保持固态的媒介是脑电波,毕竟液态装甲本身也算是另类的脑波接收器,只要控制者对其发出脑波进行控制就足够保持它的固有形态。
我从守望者的手掌心中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远处炮弹炸出的废墟中,倒塌的巨大石块上的重装型。倒塌的墙面与地上的其他水泥石块架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微微倾斜的斜面结构。重装型仰面朝着天空的太阳,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打开式的放在身旁。额头前较长散乱着的黑色刘海挡住了它的眼睛,至少站在我这个角度,是看不见它的眼睛的。
“脑袋上的洞不要紧吗?”我开口对躺在水泥石板上晒太阳的它说道。
“嗯。”它简简单单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了我。不依靠脑波交流,感觉还是相当不习惯。
从我们自从共享了思维之后它就一直这个样子,随便找了个躺起来比较舒服的地方一直晒着太阳,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一样。它又重新封闭了自己的大脑,所以我不知道它现在在想什么。
(应该是在自我思考吧....毕竟依靠自己走出另一个意识带给自己的思维误区,需要一个漫长的时间去思考)内心里传来守望者的声音。
我抬头看向共生体,它巨大的身体遮挡了阳光,与太阳处于一条直线上的脑袋周围像是罩上了一层光晕,处于阴影中的头部中央的大眼睛正看着站在它手掌心的我。
(心电感应么....但似乎对封闭大脑内的脑波活动感知不够的样子..)我一边蹲在守望者的手心,在灰尘砂砾和各种干化的污物中找到了小唧。
‘心电感应’,是守望者用于倾听其他生物心声的能力,连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能力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原理是什么,依靠什么来运作,总之,在它意识成长的那段时间里,这个能力就伴随着它意识的成熟而产生了。先前重装型的‘想成为小暗’背后的真正想法也是依靠这个读出来的,虽然很好用,但也存在缺陷。首先,这种能力不能关闭,就像人类天生长了耳朵一样,它天生就具有这种‘倾听心声’的能力,只不过在诞生之初,因为不成熟的身体而使得这种能力的表现十分微弱,即使与它进行灵魂融合的我都没有发现。对处于自我封闭状态下的重装型,它无法读出确切的话语,只能大概的知道重装型在思考过程中产生的‘感觉’‘想法’和及其少量的‘情感’。
在心中表现越是确切的思想,读得就越明确、清晰。但是,我们这些拥有复杂思维的生物产生的思想却并不是守望者听起来最明显的,那些在自然界里的其他动物,它们的心声在守望者的‘耳朵’里反而是最清晰明亮的,估计这也是它想成为自然的守望者的原因之一吧。
我小心的将它身体上的沙石和泥土抚开,用仅存的右手轻轻的将它捧在手心,血液从皮肤下涌出来,渐渐从小唧的表皮沁入进去。(帮把手,新兴血液只能用于细胞修复和再生,小唧的神经系统出现部分坏死的状况,我需要‘手术刀’把这部分切掉,不然会影响其他细胞的再生)
脚下巨大手掌的皮肤开始涌出少许黑红色的血液,顺着我的腿向上流动。与我处于半融合状态的共生体通过思维共享,将血液的控制权移交给我,更确切的解释,是它将自己一部分用于控制改造血的机制的控制权通过灵魂融合的方式移交给了我,毕竟这个改造血里所具有的dna是共生体的,虽然我的dna乃至脑波都和共生体极其相似,但只要存在差异,它的改造血我是无法进行操控的。
改造血和新兴血液融在一起,进入了小唧的身体里,开始修复再生它受损的细胞。我集中精力操纵着血液,修复的过程需要的演算量不算少,但对处于灵魂半融合状态的我来说,借助了共生体一部分的演算能力来进行修复工作,也不算太费劲了。
(小唧的g检查怎么样?)意识受到‘情绪’的精神侵蚀之后,难免会在它的意识深处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记忆或者某些不属于小唧的情绪,所以检查很有必要。
(意识模糊.....有其他东西夹杂在它的g里面...应该是思维病毒)守望者将思维病毒的信息共享给了我。顺带一提,‘思维病毒’是在与‘情绪’交锋之后突然诞生的灵感,既然‘情绪’这种东西可以用于侵蚀其他意识,甚至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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