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施文赋控制不住自己,也没想过要控制,口中逸出的声音让施赋斌更加信心百倍,也玩得更起劲。
施赋斌觉得差不多了,拔出手指。他扶起自己早已经挺立的巨硕,一口气冲入施文赋的体内。
“啊!”本不适用於接受男人巨硕的地方突然被闯入,就算是事先经过扩张,施文赋还是觉得很痛,痛苦得自己好像被人撕裂成两半一样。他全端的男根也一下子软了下来。
施赋斌控制著自己的理智,低头看了下两人结合的地方,接著外面的灯光,发现施文赋哪里并没有流血,才敢慢慢的动。对著刚才找到的敏感点,用力的撞击。
“啊啊……嗯嗯啊啊……”痛苦很快就过去了,施文赋得到的快感多余痛苦。而且痛苦与瘙痒并存,他更希望能够止痒。他扭动了下腰,口中忍不住催促:“……啊啊啊好舒服……快点啊啊……”
听到施文赋的叫声,施赋斌知道他可以不用忍耐了。他一手扶住施文赋的腰,一手拉高施赋斌的一条腿,疯狂的在他的体内chōu_chā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嗯嗯……我会坏掉的啊……我要坏掉了啊啊……”
随著施赋斌的一声低吼,施赋斌在施文赋的体nèi_shè了出来。
而施文赋已经射了两次,感受到体内烫人的热度,他也浑身一个激灵,又射了出来。就算是在做梦,他也从没这麽舒服过!
情爱过後,施文赋显得有点失神,脑袋一片空白,什麽都没法想。
施赋斌搂著施文赋躺了一会,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角,觉得还是不满足。他将自己的巨硕从施文赋的体内抽出来,让施文赋发出一声不高兴的闷哼。
他坐起来,将全身无力的施文赋也翻了个身,背对自己,趴在床上。他拉开施文赋的双腿,再次插了进去!
施文赋哼了声,没法反应过来,就再次随著施赋斌的动作进入欲海……
第二天施文赋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脑袋发晕,全身没一个舒服的地方。他睁开眼睛一看,坐在旁边的施赋斌一脸担忧的看著自己。
“小斌……”施文赋开口说话,才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居然如此沙哑,简直就像是放开声音声嘶力竭之後,暂时无法出声。声音很虚弱,如果不是施赋斌看著他说话,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
“爸,你先别起来。你发烧了。”施赋斌歉然的看著施文赋说。但同时,他看著施文赋的眼神也益发的温柔。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自己的了。男人虽然还不知道,但总有一天他会让他知道的,而且要他接受自己。
施文赋用困惑的眼神看向施赋斌。
“你昨天洗了澡什麽都没穿的坐在沙发上喝醉了,空调开得也大了些,你想不发烧都难。”施赋斌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原因,现在只好随便掐了个理由,暂时糊弄过去。
施文赋想想也想,无力的点点头。他迷迷糊糊的脑袋突然想到昨天好像是自己儿子的生日,他不顾儿子的劝说,擅自喝多了,也没帮儿子庆祝,更没给他买礼物。想到这里,他觉得对儿子很抱歉。
他看著施赋斌,开口想说什麽。
施赋斌却阻止他说话,端起放在一旁的水,喂他喝了口:“你现在先好好休息,什麽都不要想。”
施文赋喝了口水,虽然他现在很虚弱,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昨天……”
施赋斌听到施文赋提起昨天,他心中顿时一紧,腹下涌起一股热气。他是很担心施文赋现在知道昨晚的事情,可他又想念昨晚的施文赋。昨晚的施文赋真的很热情,叫得很大声,让施赋斌回味无穷。
幸好施文赋不知道施赋斌此时心中在想什麽,否则他一定会羞得想一头撞死算了。
他看著施赋斌,伸出手。施赋斌捉住他的手,也看著施文赋。
“昨天真对不起,咳咳,明明是你的生日,我没给你买礼物就算了,还没给你过,实在是……”
“没事,我已经收到最棒的礼物了。”施赋斌握著手中的手紧了紧,同时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就好好休息,什麽都不要多想。”
施文赋用困惑的眼神看了施赋斌一眼,但既然儿子都这麽说了,他也就不再多问。再说他现在也没力气问。
发烧引起的全身无力,和喝酒之後造成的脑袋发晕他都可以理解,但施文赋这麽也不能明白为什麽他会觉得屁股痛。
那麽隐私的地方,就算施赋斌是自己的儿子,施文赋也觉得难以开口。但後来施文赋实在是觉得太难受了,又想想施赋斌是自己的儿子,就脸红著对施赋斌开了口。
施赋斌一听,马上脸色一凝,说先让他看看,然後再判断要去买什麽药比较好。
施赋斌猜测可能是因为施文赋那里受伤只上过一次药,再加上发烧流汗,造成伤口难愈,所以会这麽难受。他单膝跪到床上,就要伸手去拉施文赋的裤子。
“你干什麽?”施文赋看到施赋斌的动作,一下子就急了,脑袋反应不过来,对施赋斌焦急的大声喝问。
“你不脱下来给我看看,我怎麽知道你那里怎麽了。乖,没事的。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闭上就好了。”施赋斌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对施文赋说,“忍一忍,很快就会没事了。”
施文赋满脸羞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急的。他还是拉著裤头,但却没用什麽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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