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好还是不好。”麦苗这会儿说话声音哑着,再怎么娇憨都脱不开那一份性感,她抓着任鸽的耳朵问。
“好。好死了。如果能”任鸽低头看不见麦苗脸上的不爽,玩笑的说道:“如果能有第二次,就更好了。”说着任鸽亲了亲麦苗的锁骨,帮她掖了掖被角。
这回答让麦苗不满意,或许真的像有浓烈情感的肥皂剧里演的那样,让任鸽说出发人深省的话简直是痴人说梦,作为一个爱一个人连她缺点都爱的麦苗,只是扯了扯嘴角:“你嘴巴里就点建设性的话?比如对我送的生日礼物表示感谢之类的。”
“说什么?行吧,我向老马奔驰所有同仁发誓,我一定不辜负麦苗编剧的期望,把这部拍成本年度,或者下一年度最卖座的电影。”任鸽看看在旁边盯着自己的麦苗:“应该够了吧,下太重的誓,对电影本身不好。”
麦苗转而有点小难过。
对麦苗来讲,这是她的第一部,从小学四年级提笔第一个字开始,淘汰了多少日记本才汇集成的二十万字。以虚拟的人物记录着自己看过的、经历过的人事物,希望能被一个了解她、爱护她的人用心的用银幕绘制出来,这说到底就是一种她不敢说出口的承诺。只因为前途太波折,只能默默写在字里,热烈的盼望着任鸽去发现了解继而骑上战马杀了恶龙救回被困在塔中之公主。
可是对于任鸽来说,麦苗给的就算往深了说,也就是一部爱人用心血写成的,再讲得富丽堂皇点,如果变成了一部卖座的电影,也不过就是她们俩最珍爱的“孩子”。往浅了讲,当时麦苗在和老马奔驰公司签合同的时候被明文规定,在合约期间必须拿出两到三部作品,身为公司导演,接受一个编剧给的本子,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所以任鸽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多么重要的意义。就像她对白小慢耳提面命的话那般,不管是贩卖身体还是贩卖文字或者贩卖思想以及情节,那都是卖,所以需要好看,并不需要有更多更华丽的想法,过不了自己那关只说明脸皮太薄而已。
要是任鸽能听到麦苗肚子里的曲折,一定会狂野的摇头叹息一番,觉得自己要是在连都没翻过的情况下酒能猜出其中含义,那只能是开外挂了。
在这两人的关系里,或许麦苗一心就想着有可能发生却无法制止的离别,而显得患得患失。不想给予那么多情爱,却又怕和任鸽失散之后忘记,便生不由己的投入更多。而对任鸽来说,一个老年初级恋爱患者,得到的更想珍惜,一心觉得“情深不寿”四个字说尽人间悲欢离合。她固执的拒绝过分浓烈的感情和过分热情的表达爱意,希翼她和麦苗能踏踏实实,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甚至,在全*裸着吹蜡烛的时候,她许下的愿望都是希望她和麦苗能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无穷尽的闹腾下去。
可麦苗像个小宠物那般抬着头问她许下什么愿望的时候,她则挑起麦苗额边的头发说:“不就是世界和平,永无饥荒什么的。”
“那你就没点不那么大的愿望?”
“大点?”任鸽贴着麦苗靠在她的肩膀上,左手半捧着麦苗的胸:“对啊,第三个愿望关于我们家苗苗,希望她的胸再大点。”
“滚。”麦苗低下头咬住任鸽的手背,像故意那般,死活不放。任鸽也适应了她突如其来的暴戾的占有欲,没说话,只缓缓亲着她的耳垂,脖子,就这么继续。
第二日麦苗回家拿换洗衣物,开门就遇到从超市回来的白小慢,她十分亲切的和麦苗打招呼,祝她星期日玩得愉快。
任鸽却一边打哈欠一边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说道:“拿了衣服她马上就回来,需要你百般叮咛注意安全,万分祝福星期天愉快吗?”说完准备关门回屋躺会儿。
门却被白小慢紧紧拉住,站在她门口问:“昨天怎么不回我电话,我拍电视剧的几个制片人有人想认识你。”
“我昨天有事,不是告诉你了。”任鸽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
白小慢在四下无人的客厅白了一眼:“不就在家里那啥,有什么事,真那么爱,你怎么不送她回家。”
“你懂屁。”任鸽这句话近乎呻*吟:“一晚上都在剧烈运动,她怕我再开车开到电杆上去,哎……这么好的媳妇儿,哪儿找。”
“你身边不就有一个。”白小慢这句话说得极为小声,以为任鸽没听见。
67第66章
那几日,她们就像普通情侣,看电影、逛街、发呆、在床上斗嘴在床下做*爱,过得很是开心。不过星期一还是得依依不舍的摸摸鼻子上班去。
这就是成年人以物易物的世界,欢迎加入。
任鸽所拍摄的电视剧因为收视率太好被公司连追了三季,麦苗还没来得及嘟囔就被空降到某抗日神剧剧组,在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聊城加班加点改稿子。一下子,这日子的忙就像没有尽头,连吃饭睡觉都像只是为了做个样子给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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