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秤座。”应秀秀还贴心的科普了一下:“优柔寡断,犹豫不决,意志不坚定,容易受人影响,选择恐惧症的风象星座。”
“秀秀你只说最后一句就可以了。”郝萌道:“你看出了出哪张牌会造成哪种不同的后果,但是你不能果断决定走哪一条路,导致你这也放不下那也想要走,后面全都乱了。野路子走的是‘活’不是‘乱’。你不能用学院派的精神去打民间派的路?明白吗?”
窦豆红着脸,点了点头。
“但是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基础打得很牢实,只是不知道怎么用而已。从这一方面来说,你需要加强的只是技巧,不是专业性的东西,培养起来反而最容易。”
郝萌一说完,才抬起头,立刻感觉到四面八方汇聚来的目光。一看,那些大爷大妈溜猫逗狗的全都朝他看来,好像他是人群中的焦点。
“不好意思,”郝萌说:“一说到技术性问题比较容易激动。”
“说的挺好的,”应娆道:“很犀利,继续。”
“好,那我继续了,咳,我也有问题,我的优点我暂时也不知道,我的缺点就是我根本没打过团体赛。我和你们之间以前也没有凑过牌搭子,没有默契感。从我个人方面来说,需要和你们磨合,找到团体赛的一点门道。”
“不过,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郝萌道:“上次新秀赛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窦豆,你也一样,你也有同样的毛病。不过也不是你们,我觉得整个职业圈都有这个问题,你们的持久力太短了。”
“基本上在几个小时以后,整个人状态就会下降一大截,都不能说是几个小时以后,应该说是打到中途的时候就会有问题。也有保持状态保持的特别好的,但是非常少。”
“对对对!”窦豆有点激动的开口:“我爷爷也这么说过。他说他们年青的时候怎么打都很精神,但是现在的赛队就不行。”
“不是现在的赛队不行,是现在的赛制是这样的,比赛时间没有以往那么长,讲究在短时间的爆发。”郝萌道:“但是短时间的爆发比起长时间的稳定,更吃力不讨好。而且短时间的爆发,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长时间的稳定,却是每个人都可以练出来。”
“那你要我们怎么做?”应娆两根手指夹起一块麻将,酒红的指甲油映的麻将越发莹白,她道:“我们在这里老僧入定24小时不歇?”
“那也不行,熬夜伤身。”郝萌道:“我要你们,包括我,作息时间和这里的老太太老爷子们一样,他们多早来这里开始打牌,我们就多早来,他们什么时候回家,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家。”
“那个,”窦豆开口道:“可是我们这里的活动中心,爷爷奶奶有时候会奋战到天明的。”
大家都没话说了。
过了一会儿,郝萌道:“真是老当益壮啊,我们就不奋战到天明了。我们最多来个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哦,对了,”郝萌道:“身体也要练起来,其实大家总觉得麻雀是智商游戏,其实身体素质不好也不行。虽然别人都说老人家打麻将防止老年痴呆,但是就算脑子再精明,身体不好还是得歇菜。所以,”他做了个总结:“我们还要训练一下身体素质。”
“这我就不明白了,”方大海问:“这要怎么训练?去健身房跑步吗?”
“这我也没想好,没事多跑跑步,你们要是闲得慌去跳跳广场舞打打太极也行,回头有时间再具体商量吧。”
应秀秀问:“哥哥,你说这话是真心的吗?”
郝萌:“是啊。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方大海插嘴道:“只是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闲得慌的时间了。”
“那我现在先分配一下,秀秀,应娆姐,窦豆和我先在一桌打,先磨合一下。唐先生,”他叫唐霄龙:“你先找一桌三缺一的位置和那些大爷大妈打,海哥,你陪唐先生一下,记得录下来视频。”
方大海问:“你这边不录吗?”
“不用,我记得住。”郝萌道。
“萌哥,”窦豆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过目不忘呀?”
“我有那本事早飞黄腾达了。”郝萌道:“就只有这个还行,术业有专攻,行,咱们先抓紧时间,走一盘先。”
唐霄龙倒是没有反对这个安排,他和应秀秀姐妹做牌搭子的次数多了,和别人打还挺新鲜,况且这里的那些大爷大妈还挺喜欢他,有几桌都热情的招呼他过去凑搭子。似乎在中老年妇女中挺受欢迎。
燕泽今天没有过来,中途燕阳过来一次,为了给郝萌几个喊外卖过来送饭,他一个小太子爷,这下成了助理保姆,还无怨无悔,令人感动。
晚点的时候,天色完全暗下来,老年活动室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唐霄龙剩一个没人跟他打了,窦豆也开始打呵欠,大家就说先散了,明天继续。
燕阳去开车了,去之前还跟郝萌打商量,他说:“咱们这样天天来来去去挺浪费时间,在市区还容易堵车,每次让窦豆占位置也不是办法,要不直接在这租个房间?你们几个训练的先住着?等常规赛过了看看能不能让窦老头改主意。”
“也是个办法。”郝萌沉吟了一下:“看秀秀他们怎么说才是。”他扭头又问窦豆:“窦豆,你们赛队应该有不少资料吧?以前打过哪些比赛什么的?”
“最近几年没有,”窦豆想也没想就回答,“都没什么采访和总结。以前倒是很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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