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个叫张华的怪怪的。”陆泽羽说。
“那叫书生,世间唯有读书事大,就算天塌了他也在做题。”丁纬打趣道。
“我觉得,”魏腾说:“他应该是自卑。”
“嗯?”陆泽羽疑惑。
“他家庭情况不是太好,你们以后少在宿舍臭显摆,免得刺激到别人。”魏腾说。
“卧槽?”的丁纬看着魏腾,“你不看看你自己?戴个表都是爱彼的,你最打击人了。”
魏腾看着丁纬,一时没什么话说:“我……”
陆泽羽看了一下魏腾的表,“天!你家干嘛的?”
“做生意的。”魏腾说。
“什么声音?”陆泽羽问。
魏腾啧了一声:“问这么多干嘛?”
“我们可得做四年的室友,打算瞒着?你是总统的儿子还是魏永志他儿子啊?”丁纬笑道。
魏腾愣了一下,没说话,陆泽羽和丁纬看了一样魏腾的表情,也愣住了。
“合着你爸是魏永志?”
十多天了,陈浮已经十多天没听到魏腾的声音了,翻翻日历,离魏腾军训结束的日子还有差不多一星期。这种感觉还真像古代那些等待参军丈夫回家的思妇……
今天是周末,一个人躺在床上发着呆,脑子里都是陈浮,一想到他俩比较暧昧的时候他就小腹一紧,内心深处的愉悦还夹杂着一丝罪恶感。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是感情这事又有什么该不该的呢?控制不住,思念像潮水般向他涌来,来不及躲避。
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打信纸,没张信纸上都只写了一小半,没张信纸上都标注了日期,从魏腾开始军训的那一天起。
他并没有写日记习惯,可魏腾走后,他内心有很多东西都无法表达,往肚子里又咽不下去,所以只好写下来。
-9月17日
今天是魏腾军训的第十七天,很想他,想得都想跑到他学校去看他了,但是不能这样做,我知道,只要一看见他,很多话就会跟气儿似的吐出来,所以不能见他。
写完以后,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又锁进了抽屉里,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斜阳余晖。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一点点在改变,从连吃饭也不耐烦到很耐烦的去想一个人,这种不知不觉的变化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怎么没精打采的?”老妈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浮问:“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陈浮摇摇头,“没有,就是困,您出去,我睡会儿。”
“行吧,不舒服说啊!”老妈嘱咐道。
“成。”陈浮翻了个身又埋枕头里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起来喝了口水,听见客厅里有说话声,是谁来家里了?
打开房间门,发现是仇雨菡和老妈坐一块儿聊天,还削着苹果。
“雨菡,来了?”陈浮走向沙发。
“哥,你真能睡。”仇雨菡递给他一根插着苹果的牙签。
陈浮吃掉苹果,“平时睡不够,趁周末补补。”
“饿吗?我给你煮面。”老妈说。
陈浮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点点头:“加俩蛋。”
老妈拍了一下他,打趣道:“等会儿结账啊!”
“成,小爷我有的是钱。”陈浮说。
“哥,我听说……你跟魏腾关系挺好?”仇雨菡问。
“啊?”陈浮说:“朋友……而已。”
“那……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和我分手的吗?”仇雨菡问。
陈浮愣了愣,然后摇摇头:“他也不是什么都说。”
“好吧!”仇雨菡叹了口气,“其实吧,一直以来我心里都是有他的,如果他能和我复合,我肯定得烧香拜佛。”
“好的多的是,何必栽他一人身上?”陈浮有些不自在的说。
“你不明白,他和别人不一样,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他。”仇雨菡说。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陈浮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他要不明白就不会每天对魏腾心心念了。
“哎,知道了,你跟你哥聊天能聊点儿别的吗?整天魏腾长魏腾短的,你全国一模成绩怎么样了?”
“嘁,”仇雨菡白了陈浮一眼,“上一本线了,好考绝对没问题。”
老妈煮好面后,陈浮几口就吃了,里面有鸡蛋,这对于睡了差不多一天的他来说,简直是人间美味。
“还吃吗?”老妈问。
“刚刚好,已经饱了。”陈浮摸了摸肚子。
“哥,我要回去了。”仇雨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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