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大郎带着辛湖来到了繁华热闹的淮南城。远远的看着高大的城门,辛湖就激动起来了, 这里有着远传京都的艳伎,有着最糜烂的生活, 辛湖就冲着这些艳名而来的。
两人来的也巧, 正逢上了淮南三年一度的荷花节。所以进城的人多的很,都是些从四面八方赶来的fēng_liú公子,以及一些来趁机做生意的商人。大郎与辛湖在一众排队进城的人中, 并不算惹眼。主要是因为他们只有两人, 随身行李也极简单, 根本就没人在意他们。
“怎么这么多人啊?”辛湖老实的排着队, 低声问大郎。
在他俩身前排队的几个年轻男子, 听到他的问话,笑道:“这位小兄弟, 你不知道马上就是荷花节了吗?当然来的人多,大家都是慕名而来的。不止是今天人多, 前头好几天就这么多人呢。”
“敢问各位兄台, 荷花节有个什么由头?”辛湖问道。
他外出一向扮成男子,基本没有人发现她是个女人,因为她即使说话,也能用假声。这是因为她在现代时,曾经把一个人男女对唱的唱法,很是模仿了一段时间。所以说几句最普通的话,她能用男声说出来。
她最开始表现这一绝技时, 连大郎都吓了一跳。
“你还会什么,一并露一手呗。”大郎笑道。
“这个嘛,得让你慢慢发掘啊。一下子就告诉你,不就没趣味了吗?”辛湖大笑道。
“你就得吧。”大郎看着她得意的样子,笑得直摇头。
不过大郎心里到底却有些好奇,其实一直以来,他对辛湖的来历就很好奇。从最开始见面,他就不相信一个乡下土妞,会有那么多的见识。不过,一想到自己重活了一世,他对辛湖如何在小小年纪就见多识广,就没那么好奇了。有了自己的经历,他觉得也许辛湖和他一样。
但现在,辛湖又一次挑起了他追根的好奇心。
因为他觉得辛湖真是越来越,值得发掘了,了解的越深,就越明白辛湖是个多么奇妙的人。虽然他接触的女子极少,但就是男人,他也没见过有辛湖这样什么都懂点的人啊。再有学识的人,一般也是专注于某一点上,而不象辛湖就好似什么东西都能插上一两脚似的。
“哎哟,赶情两位兄弟还不知道荷花节呢?”有位公子大笑道。
周围的人听得这话,更是都笑了起来,立马有好心人士开始给辛湖做宣传了。
大郎也没想到一个荷花节,居然能引来这么多人。难怪燕王让他顺道来淮南见识一下了。这等繁华,比得过京城了。如果在此地做生意,不愁赚不到银子啊。
所谓的荷花节,也就是各大勾栏画苑比拼的日子,比拼的人,自然无外乎那些争奇斗艳的女子们。这些出名的艺伎,除了长得美之外,才艺才是最重要的。
你得诗词歌赋,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得精通,还得长得美如天仙。培养出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出来,得花极大的代价,当然了这个女孩子成名了,为老板带来的钱财也是源源不断的。
一个花魁为一个勾栏带来的声誉可以流传很久,女孩子十五岁开始出来接客,一直到二十五岁,才会收山。年老后开始担任师父的角色,培养那些小姑娘,一般来说,一个女孩子从五六岁就开始不分日夜的学习这些知识,花约十年的时间,才能学成。而且这还得挑那些打小聪慧并且生得漂亮的小姑娘来培养。可以说,培养出一个花魁,也是极不容易的一件事。
淮南城最出名的与倚翠馆,却是其中的佼佼者,基本每三年,这两家就会出一名花魁。这两家几乎包揽了历年来荷花节的前几名美人。除此之外,还有几家叫得上名号的,比如群芳阁,也会每隔几年就出一名美人,也曾经出过花魁。
这些传承几十甚至上百年的伎馆,因其处于最繁华热闹的大城市,即便是在灾荒战乱年代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因为淮南城一向富庶,历代皇帝在这里都有行宫,驻军数目多而且多是精兵强将,把这个地方保护的相当好。
当年安王上位前的废帝,就是因为太沉迷于女色,经常到行宫里来,一住就是几个月,荒唐太过,以至朝政被人把持,安王才有机可趁,拖他下马,自己当了皇帝。但是安王本也不是个爱享受的人,刚上位时朝事繁忙,国库空虚,没时间也没心情来享受。
这两年来,皇帝身边的美人儿也够多,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着重于养身,还想多当几年皇帝,所以一直没来过行宫住过,更别谈观赏这里的美人,但是行宫却一直保持的好好的。所有的花费也一直保持着。大家都在想,保不准哪一天皇帝就来了呢。只要皇帝没反对,就有希望。
不过,因为皇帝不喜欢这些,相对来说,淮南较前些年来说,确实有些没落了。但这几年来,安庆朝各地渐渐恢复了生机,淮南这个原本就没受到多大影响,并且良田多又富庶的地方,人民的生活水平又好了,有钱的人多了,做生意往来的人也多起来了,这些勾栏画院就自然而然的又红火了起来。
说来,这也是安庆帝上任来,淮南举办的第一次荷花节,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客人可不少。其实以前花魁之争并不叫荷花节,现在改名为荷花节,主要觉得荷花美艳而又高洁。取之寓意,以示这些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而实际上,除了当红的花魁之外,不管是还是倚翠馆,群芳阁都做皮3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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