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回才是真正该害怕的时候了,说实在的我这个人胆子不敢说有多大,但是只要有一个人在陪着我我就会有一股子傻胆子充满全身。
在高材生的“掩护”下,我稍稍把头扬起冲着门口望去。不多时便出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了门口!
我不敢动弹一丁点,只是把目光转移了开来,望向黑乎乎的被窝里。此时我也用力抓着高材生的肩膀不让他变换姿势,这样一来他宽宽的肩膀就能够在我与白大褂中间形成一道隔离带。
虽然这样我感到安全了一些,不过心跳还是慢不下来。
一股冷嗖嗖的寒气从我的头顶灌进被窝里,高材生浑身不停的打着哆嗦,我知道他现在恨不得是要把我给掐死的。
轻冷的阴笑声传遍了我们狭小的牢房每一个角落,通铺被其他囚犯的哆嗦给震得一阵阵打晃。
“大~哥,玩牌不?玩输了……”
话还未说完,我们屋里的一个胆子最小的囚犯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高呼:“妈的!你给我滚蛋,玩你妈的牌啊!谁害了你你就找谁去……”
话音刚落,屋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连通铺床都不在打颤了!
仅仅十多秒之后刚才大声高呼的囚犯又发出了低声的类似呕吐声,同时床铺又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那位囚犯被掐住脖子的痛苦声,而且那声音里还伴随着鲜血灌入气管的声响。
这种感觉想想都觉得痛苦,紧接着他的双腿开始乱踢乱蹬。近在咫尺的同囚犯们虽说个个身体强壮,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哪一个敢去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我们牢房里一共有七个人,刚刚被掐死一个还剩六个人,不过加上我的高材生表哥,正好又是七个人。
关于屋里一共有几个人的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开始仔仔细细的算了起来。
等被掐的囚犯彻底死透之后我们剩下的几个人都进入了下一个被“淘汰”的准备工作中,心里都明白此时做任何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脖子被一双冰冷的爪子慢慢的抓住了,两只爪子并没有一下把我掐死,而是像理发馆里洗头伙计给自己洗头一样。慢慢悠悠的,舒舒服服的,有所不同的是这双洗头的爪子太冰冷了!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只能等这个神经病女鬼摸够了再给我一下子把我给彻底弄死!
“行了!该回去了!不可贪得无厌!”
一个嗓子沙哑的好像是个老头的人在走廊里喊了这么一嗓子!
我的脖子也恢复了正常的温度,那类似钢抓一样冰冷的鬼手似乎离开了我们的牢房,屋里也没有什么寒意了,我知道这是有人救了自己,刚想从被窝里爬起来忽然又听见走廊里传来那老头的喊声:“年轻人,不可轻举妄动!”
我半支撑着身子再也不敢乱动,走廊里也再没有任何声响。黑暗里我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支撑到了天亮!
第二天狱友们将我搀扶起来,高材生为我揉搓着两条僵硬的胳膊。另外,高材生还从我的嘴里摘下一副全烤瓷的高级假狗牙,我也跟他一样很是纳闷自己嘴里的狗牙是谁放进去的?我明明记得狗牙被我藏走廊顶端的吊灯上的,难道是女鬼拿下来塞进我嘴里的?
看来这所监狱还真是不简单啊!我和高材生在狱警们到来之后抱着头蹲在墙根下。
其他的囚犯在狱警的指挥下将吸干了鲜血的死尸抬了出去。
等过了十几天之后我才算恢复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屋里的其他狱友目前都还处在惊魂未定的神态里,不过在精神方面都还算正常。
事情发生之后,监狱里又重新该换了一副风貌。两个黑老大也在同一天被吸干了身上所有的鲜血,这件事也是在半个月以后我才知道的。
看来我所待的监狱并不是像之前那些人说的那样,就是让我瞎猜也能够猜出这所监狱里绝对不可能只有女医生这一个冤死的厉鬼!
另外最为重要的是,那天晚上在走廊里让我不要轻举妄动的老头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我要站起来去看外边的情况!
关于彩头的事,我暂时也停了下来,黑老大都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再难为我们这些善良的囚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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