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浅的家乡,他不仅有偌大的家业还已经有了夫人和孩子,唯一比较荒谬的是对方娶的是自己的继父,当今的国王最宠爱的男人就是上一任国王的小侍,贵族里也有好几个是娶了自己父亲夫人的,这对月流溪来说没什么好奇怪的,但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内心不由得生出几分酸涩。
他曾经有过丈夫,也曾经恋爱过,和他死去的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两人的生活是平淡温馨,而任浅给予他的是暴风巨浪,他向往的是安静的生活,但对这份炽烈如火的感情却没有什么抵抗力。
任浅看起来对他确实是真心,可是哪个人不想独占自己的情人,出于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一直在拒绝任浅。但身体的反应显然告知了他一个糟糕的消息,任浅的脚步虽然很轻,但他也不可能没有察觉。之所以会被对方轻而易举搂住还不反抗,无非是身体在告诉他他已经不由自主的沦陷,对待自己年轻俊美的学生,他的身体毫无抗拒的能力。
任浅的声音温柔又带着磁性,他底下头撷住对方的淡粉色的唇瓣,一只手搂住对方的腰,一只手轻轻托着对方的脑袋交换了一个缠绵又激烈的法式热吻,月流溪的皮肤因为这个吻在白雪之上染上了一抹嫣红,虽然被吻得晕晕乎乎,他却还是不甘心。
心里酸涩又有几分甜蜜,只能咬了任浅一口,嘴里恨恨道:“你不是已经有了夫人和孩子,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任浅把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夫人是之前娶得还在也是未曾见到老师有的,可是我第一眼看到老师的时候这颗心就不由自主的沦陷了。”
“甜言蜜语谁不会说,你用不着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月流溪动了动身体就要挣脱,任浅却把他箍得更紧。
“因为喜欢流溪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如果就让我这样放弃那还不如要了我的命。”任浅一把抓住他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口,眼中的深情简直可以溢出来,“我的心就在这个地方,如果流溪不要的话,就把它掏出去扔掉好了。”
“谁要掏你的心,我又不是食人心的怪物。”月流溪把他的手打下来,身体却没有在做什么抗拒的事。
“那老师是同意接受我了?!”任浅显得非常欣喜。
“只是先试一试而已。”月流溪嘴上还不松口,但在好感度面板里他的好感又上升了5个百分点,从90变成了95.到后面百分点就很难涨了,但这个时候任浅已经不那么着急了,既然对方同意了他的追求,这就意味着他可以不受约束吃大餐了。
他的手从对方探进对方的长袍开始抚弄对方的臀部,月流溪惊呼一声,就感觉任浅的巨物直直地顶在了他的小腹。
“老师答应我真是太让我高兴了,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就关了门不要紧的。”任浅的眼睛里闪动着他无比熟悉的yù_wàng之色,那只在臀部作怪的大手一下子就握住了月流溪还没有完全兴奋的小东西。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非常有技巧地玩弄着对方的蛋蛋和那根中等型号的浅色yīn_jīng,很快就让对方的马眼开始兴奋地滴着淫液。
被心爱的男人在图书馆这种很是神圣的地方这般玩弄,月流溪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他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太多的声音,只在对方动作的厉害的时候才在唇瓣里泄露出一两声呻吟。
“做爱是很愉快的事情,老师别咬着自己嘴唇了,我会心疼。”任浅的手很快就解开对方的衣服,他把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脱得精光,把两个人的衣服铺在图书馆有些冰冷的地上就压了上去。
原本他的嘴是轮流啃咬着对方两颗可爱美味的rǔ_tóu,现在换成手揉捏着那两颗淡粉色的茱萸,嘴唇则轻柔地撬开对方的嘴,舌头模拟着xìng_jiāo的频率在对方的口腔挑逗。任浅的yīn_jīng和对方的难耐地在一块摩擦,他空出一根手指往对方臀缝中那紧闭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扩张。
上次因为药物的缘故月流溪也是很放纵隔了一个月没做,后头那密处又重新封闭紧致起来,手指猛地插进去的时候对方闷哼一声,差点没咬到任浅在他的口里搅动的舌头。
任浅和对方的嘴唇分开,一脸抱歉地说着对不起心急的话,手指却又探进去几分,在里头抠弄个不停。“老师是不是都没有在做过,这里头可真紧。”
月流溪难堪地别过头来,“谁像你啊,整天脑子里就想着做做做。”
“那也只有对着老师的时候才有这种yù_wàng啊。”任浅的手在对方雪白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一拍,蹙着眉道:“老师你把腿再张开些,你夹得太紧了。”
月流溪别别扭扭地把双腿又分开几分,以便任浅的第二根手指能够顺利地进去。他头一转过来就对着上方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紫色巨龙,比了比那东西的大小,再想了想自己的后穴的大小,他一脸心惊肉跳,完全想不起来了上一回这东西是怎么被自己吞进身体里的了。
任浅又伸进去三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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