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鲤?绯鲤!”临风敲了敲他的脑门,微微气道,“绯鲤,公子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啊?!”少年猛地抬头,放下筷子两手慌乱一摆,“没听到!我中午什么都没听到!”
临风:“……”
燕文祎心道:中午那个,果然是他啊。
临风说:“什么中午,公子是问你,这里离海那么近,气候也正合适,这附近海域没有太凶猛的鲛鲨,你要不要回你的家乡看一看?也许能够找到你的亲人。”
“……”绯鲤楞了一会,忽然哭起来,“我不去……公子你别赶我走……”
临风啧啧感叹两声,弯腰从脚边捡起几粒形状奇怪的半透明小珠,擦了擦揣进兜里,边吃饭边道,“继续哭,使劲哭,虽然你这泪珠品相差了那么一点,不过好歹也算是鲛人泪,拿集市上也能哄骗不少土财主……哎,哭呀,别停!”
绯鲤:“……”
燕文祎敲敲碗筷,示意临风不要胡闹了,然后垂首继续夹菜吃饭。
只是至始至终都没看过绯鲤一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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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幢深宅中。
飞檐红瓦琉璃盏,明显规格和气派都要比燕文祎的无名宅子华丽许多,整个府邸里都轮番巡视着侍卫和枪兵,侍女匆匆得在府宅中穿行,各个闷头不言,怕是坏了一丝一毫的规矩。
又几名侍女听从吩咐,端着几桶新鲜鱼肉送往府中的一处秘密院落。
院中有什么没人敢打听,只听人说,前几天送进去了一个大箱子,里面似乎装着什么活物。要知道私底下查探这些达官贵人的事情那可都是拿命在开玩笑,是要掉脑袋的。他们只看见这些院中的人各个都是软丝甲、铁护腕,刀枪剑弩一应俱全,像是在关押什么手段恶疾的要犯。
鱼肉送到院前,由专门的人接手,再送进房间里面。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一道门后,看起来宽阔畅快的殿房里,其实空空如也,只有正中央一个挖造得极深的大池,池中灌满了海水,而池底铸着许多铁头,用来栓粗大狰狞的铁链。
“太子。”一个灰衣老仆将装有鱼肉的食桶放在池边男子的脚下,此人正是那日船上的玄衣黑袍。
“还没找到那个人?”男子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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