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我不信命。”
“……”小花用行动告诉我,有钱,任性。
虽然不也不信这个,但是临走之时还是拜了拜,毕竟,神神鬼鬼,谁能说的清?我的重生肯定是有原因的,可不定就是那个好心路过的菩萨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离开的时候,门口还有很多算命的拉客,有一个带着墨镜神神叨叨的挡在我面前,“算一个吧。”
我皱眉,“谢谢,不用。”
一般这个时候,算命的也不会多做纠缠,但是这位却执意跟着,“算一个吧。”偏偏他年纪还很大,我也不好怎么给脸色,但是被一直这么缠着,也有些恼,胖子拉开老人家,笑呵呵的,“你要是算命真的特准,你怎么就没算到人家今天会拒绝你呢?”
算命的跟着笑呵呵的,但还是对我说,“算一个吧。”
我倒是气笑了,复读机呢?“行,算一个。”
算命的回头对胖子道,“我就是算到了他会让我算。”
然后没有像一般的算命的,又是看手又是看脸什么的,他只是定定的盯着我,明明带了墨镜,但是目光却很锐利,一时间,我竟不自觉的跟着正了颜色。
“你倒是说说,我的命,是怎么样的?”
☆、第三十章
从寒山寺回来之后,没过多久小花的伙计就把装备送来了,我们收拾了一下,便出发前往昆山周庄镇银子浜,这里已经是一个景区了,游客还是很多的,因此我们的到来也不显得突兀,可是正是因为游客多,才不好下斗。
我问小花,“我觉得你很有发言权,毕竟是解当家的。”
小花白了我一眼,“倒斗倒到景区,我也是头一次见。”
胖子出主意,“我们自己租条船,然后划到没人的地方,换了衣服下水怎么样?”
小花看着胖子,点了点头,“这主意不错,”胖子嘚瑟,“那是,胖爷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小花继续道,“不出一天,绝对有人报警说有三个人失足落水了。”
小花的意思是,租船容易,可是要是到晚上收工收船我们还没回来,那估计老板要么是觉得我们带船跑了,要么就是水上迷路了,要么就是落水了,但是无论哪一种,都能招来警察蜀黍。
三个人商量了半天,我看了看附近的水域,突然就想到,“你们会寻龙点穴么?我的意思是,我们商量了半天,可是前提是知道在哪儿下水……”
现在我们连墓大概位置都不能确定,商量这些并没有卵用。
小花大惊失色,“吴邪你个夹喇嘛的连斗在哪儿都不知道?”
后来我们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栈暂时住下了,因为小花在知道我这个筷子头只夹了胖子和他两个人之后,说什么都要罢工。
胖子和我都只有一次下水斗的经验,小花说没下过这种斗,都不是专业人士,下去了,用小花原话说,也就是为数百年沉寂的斗添个人气儿,多个新鲜的亡魂。
最后小花说会再找个伙计,这样心里有底,我想也是,就同意了。
过两天,当小花带着那个伙计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曾经我通过蛇,读闷油瓶走过的路,读到很多有关闷油瓶的记忆,有一次,在一个僻静的院落,我读到了一个叫做蛇祖的人的身上,感觉,虽然不能说话不能有什么动作,却是亲身又一次经历了和闷油瓶一起行事。
而我面前这个人,跟记忆中的蛇祖带给我的感觉一样。
可是如果我面前这个人真的是蛇祖,那他不应该早已经死了么?我不敢相信,还会有谁,能够活这么久,容貌却不变。不是谁都是张家人,不是谁都是闷油瓶的。
小花开口介绍,“来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蛇祖,瞎子推荐过来的人,本事不容小觑。”
我点了点头,注意到他衣服下面不明显的鼓鼓囊囊,如果他真的是蛇祖,那么衣服下面应该就是蛇。
我回到房间整理装备,却突然想到了那个算命的说的话,自嘲的笑了笑,算命的总是会故弄玄虚,我竟然一直挂念着他那句话,难不成重新来一遍,做事便畏手畏脚了不成,随即不再放在心上,可是蛇祖的出现,却让我很不安。难道真的还有另外的不会老的人?
我又想起来了瞎子,他好像也没有变过容貌吧,小花认识他十几年,小花都从小箩卜头长成名动京城的解当家的,可是瞎子还是那个模样。
我觉得我有必要找机会,问问瞎子,他们这样的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趁着夜色,我们到了一个人迹比较少的地方,胖子突然冲我挤眉弄眼,“天真,在这种古镇大半夜的跑出来,有没有觉得很浪漫?”
我瞅了瞅冷冰冰的蛇祖,神色肃然的小花,以及胖子,“连个大妹子都没有,和右手浪漫么?”
胖子却一副鬼上身的样子,“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嘛,这种古镇不我们不应该跟着诗情画意么?”
我没再应声,不然胖子会越说越嘚瑟,实在没见过哪家的浪漫是在古镇相约去倒斗。我抬头看看天,月亮都没出来,阴沉沉的。
这个时候,蛇祖放出去的一条蛇回来了,然后蛇祖说,“跟我来。”便跳下水了,我们几个脱了外套,里面是潜水服,以及一些潜水装备,也跟着下去了。
现在的河还算是景区内,顺着水势游,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显感到水流变急了,因为是顺水游,所以速度也就快了,游了大概都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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