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潘刚想打趣说他“我就说你这种看见小姑娘就撩的人怎么会一脸阳痿地走出来呢”,朝钼就再噎了他一句:“可惜活儿不行。”
“……”
这事许潘是心虚,上一期专辑出了以后,朝钼对外歇了很久。前段时间才“失踪人口回归”,可是之前得力的前期后期不少都不合适了,得招人。
许潘就积极地担下了这个重任,拍着胸脯和朝钼保证:“朝哥你放心,这点小事你歇着我来!”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搞得他假期中途亲自回来救火……
可是许潘心里还是默默地嫌弃说:那你也别说什么……活儿不好啊!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画风突变辣耳朵啊!
他褶着小肥脸一拍朝钼的肩膀:“我这不在弥补了吗,放心兄弟!物色到好几个又好又能挖的了。过几天成了,你先验验啊。”
话出口又觉得怎么好像自己也被带偏了……
“恩。”
朝钼倒是没多想什么。
“不过我还想问你,一个缺空你怎么不找岑愿?他那后期做的那么干净。”
朝钼看他一眼,没回答,掐了烟转身说要回去了。
岑愿睡醒来,起身把自己收拾好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
他回到卧室,腿软得没力气,下身酥酥麻麻,昨晚在药力下完全来不及感受到的微微刺痛袭上来,很难受。
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他爬上床,抱着腿把脸埋进去,依稀觉得清爽的空气里还残留有朝钼的气息。全身暧昧的痕迹上沾染的若隐若现的痛感刺激着他,大脑里却只能听见朝钼压抑着的略带生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回响……
“不要?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小骗子,瞒着我?”
“你想了八年,现在我都给你,你还哭什么,恩?”
岑愿闷着声音呜咽,思绪乱得不行,他分不清楚那声音里边是不是还有一分温柔,只知道眼睛干涩得发疼,只知道自己选了个毫不合适的时间和时机。他拿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住,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岑愿一看时间,吓了一跳,自己好久没睡这么久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发现甚至都饿得过了头,没什么感觉了。头有点闷,下身很酸,还渴。
起身去拿了一罐饮料,岑愿一口气喝完,进洗漱间拿凉水哗啦啦拍在脸上,冲自己肿得由双变单的眼皮,他扫开额发,双手撑在洗漱台两侧,静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两天太不真实,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像这些都是梦,他是梦,朝钼也是。
又或者说这两天,才是……真实的。
是他要的真实。
岑愿不敢大言不惭地宣扬说他在这八年里真的满满当当地爱着朝钼,他们之间,中间的五年多全是空白一片。可是他怎么能逃避这种渴望,不知所起,悬而不决,不动则静静谧谧,一触而葱葱茏茏。
他浑浑噩噩,断断续续想了八年的人,他的触感,呼吸,温度,不是第一次可闻可触。却是第一次剥开所有遮掩和伪饰,坦诚相见。
就像大浪拍岸,渡口飞欧。
岑愿把头撞到镜子上抵住,骂自己真像个变态。
良久,他出来从冰箱上找了外卖单,点了一份清淡的外卖。等的时候看着时间打电话到学校请了几天病假。
“你身体不好就空几天吧,前些日子带着小组搞研究太累了。你月末答辩前和沛昀过来找我一趟就行。”
“恩,谢谢程老师。”
程菱是岑愿的博导,一直觉得岑愿长得清秀俊雅,人又聪明细心,还独立,这样那样看着也喜欢得不得了。要不是自己膝下无子女,管他儿子女儿都要给岑愿凑一凑。
他乍一听见岑愿病了,说长道短地关心了一通。忽然又想起来岑愿留学交流的事来。依照岑愿手上的论文和科研成绩,学校想把他送出去好几次,他都一一回绝了。程菱留心问过,他看好了日本的一个项目,可是最近项目终于下来了,他又不去了。据他所知,岑愿家里不知道什么情况,可是完全没有钱的问题,这搞得程菱一个老头子又是一通急。
“谢什么,怎么老是这么客气。说起来,指导完这个项目后我就马上调去英国了。岑愿啊,你的事情,我们都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学院也愿意留着名额给你。入学时我记得你想要申请去日本留学的啊,你再想想,啊?”
岑愿静静的听完,垂下眼睑习惯性地淡淡回答:
“恩,我会考虑的,谢谢老师。”
程老叹一口气,嘱咐他几句就挂了电话。拿着手机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拨给了于沛昀。
于沛昀正陪着他爸官场上的朋友吃饭,看一眼来电显示打了声招呼走出去,折进一间没人的包房接起来:“程老师。”
程菱听他一句老师浑身不得劲,发现他声音也有些不对劲:“死小子,又陪着你爸出去喝酒了?”
于沛昀笑起来,把烟直接摁灭在原木桌上:“您不是知道没办法吗,沈局女儿回来了,非要拉出来卖东西一样的随人挑。”
“就你嘴臭,人家姑娘看你这么喝不得酒,以为是个软柿子,还不愿意卖给你呢。”
“那是那是,刚才桌上还说呢,要不是程老隐退了,谁酒场上赢的了您啊。”于沛昀趁机嘴甜。
“得得得别贫了,我是要问你正事啊。我在外面忙了两个月没见了,你过些天把岑愿带来家里吃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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