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松开,蓝政庭条件反射般坐起来,才想逃之夭夭,哪想于心不忍的转头看一眼,却发现昏睡的人丝毫不见清醒,他依旧紧蹙着眉头呼呼的睡着大觉。
“泽予?”伸出手,就想摸一摸那皱起的眉心。
关泽予痛苦的把脸埋向枕头,他似乎不堪折磨。
“泽予?”
蓝政庭俯芐身,想问怎么了,关泽予忽然转身,再一次,他把人拉下来,抱住,接着胡乱的亲吻一通。
蓝政庭意识频频脱线,他再次无法思考。
关泽予把人抱住后,摸索着再把人吻住,不言不语的只管行动上犯罪,这也算是默认的干坏事了。
蓝政庭想推开,他想说,你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
关泽予翻身把人压紧了,随手即环住男人的颈项,紧紧扣住,然后亲吻,他卷住那唇中暖热的舌头,轻易的就主导了一切,不管对方愿不愿意,至少这样能达到目的,也不枉做了这么多年的噩梦。
“唔。”
蓝政庭呼吸不过来,他把人推开,他想说话,关泽予靠近去,他继续吻,好像就要此刻,好像只为片刻。
那生涩的手法,遵循着一种本能,是的,他在遵循着一种酒后乱事的本能。
蓝政庭闭上眼,他认命般,就此纵容肆意妄为的人欺压。
从未有过的感觉,来自心底最深处,那藏着二十几年的感觉,在一一点点的溢出来,缠绕在心口,让人喘不过气。
关泽予说,“蓝政庭,你说话不算话。”
蓝政庭睁开眼睛,他看到身上的人用脸贴着自己的侧脸,他在不停的呢喃着心里的怨怼。
本来想说什么,然而退让惯了,所以就由着了。
关泽予越来越放肆,他莽莽撞撞的,竟然更加心急火燎的伸手摸向下面,蓝政庭猛然一惊,他喊,“关泽予!”
关泽予把人压在身下,只想进一步,蓝政庭抗拒,他推开的手势,一用力,身上的人轻易的被翻到另一边。
蓝政庭说,“你别闹了。”
关泽予松开手,他用力的呼吸,眼看到天花板,好像能移动,它们晃荡起来,浮动开来,好像能翻滚分开又无缝粘合。
蓝政庭说,“就这么恨我?”
关泽予回答不出来,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好像刚才发生一切不过是梦,他在梦里,的确这么做了,而梦外,他不曾这样说。
蓝政庭转头看着睡过去的人,就这么安静了,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所有的都一动不动。
等把棉被拉上来,将其掖好,他转身离开房间。
☆、第24章 骗子
关泽予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直记恨的那个人被自己轻薄了,他不停的反抗,自己却不停的施压,两个人互相争持着,也不知哪一方的力气大些,总之最后如愿得偿的把人按在身下,然后对准了他的嘴唇就咬,也不管对方的抗拒和排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侵犯,梦里,无数次这样子,不可理喻,强势作为,而被迫接受的人,总是在关键时刻突然间松开手,他说,“你就这么恨我?”
只这一句,就让人缴械投降,无端端的就觉得浴火焚身的行为有多罪不可恕,怎么可以这么龌龊,你对人家有心思,可有想过对方的心理?
之后就没有之后了,他醒来,环顾身处的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重要的还是这个房间并非熟悉的卧室。
昏沉的拍着脑袋四处查看,找不到可以追寻的蛛丝马迹,他拿起外套下楼问前台,“这房间是谁开?”
前台核对了入住信息,她说,“先生,是您的身份证号,没错的。”
关泽予注视着无辜的工作人员,他说,“我没带身份证。”
酒店经理帮忙把落下的笔记本带出来,她说,“关先生,确实是您亲自开的房间,这是您的物品,请查收。”
关泽予接过笔记本,他疑惑的提起手上的笔记本电脑,确实是个人所有物,只是为什么对开房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真的失忆了?
卓啸这时打来电话,他谢天谢地说,“终于找到你了。”
关泽予莫名其妙,他才想起更之前的经过,陪卓啸喝酒,喝到一半,脑袋晕沉,不得已就离开餐厅,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卓啸亲自跑过来接待,他说,“白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
关泽予走出酒店,他走了几步,再回头张望,身后的五星级酒店附属映辉产业。
卓啸说,“你没事吧?”
关泽予自顾看了看身上,他说,“没事。”
“你也真是,不懂给打个电话,害人担心死了。”
“哦,我喝醉了。”
“是,你是喝醉了,那不还走到酒店里开房了吗?”
卓啸忧心忡忡一个下午,他差不多要报警了,就等二十四小时的到来。
关泽予上车,他说,“是谁点了纯度最高的酒?”
“啊?”卓啸哑言,他必须承认是自己缺德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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