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百姓早已吓得不见踪迹,只有他傲然的身影立于那里,一身冷御的气质,好似超脱了这凡尘一般,偏那一双剪影的眸,在看向地下的尸体时,却又宛如惹了红尘夙愿。
拉住缰绳,制止了马蹄的上前,深邃的碧蓝之眸,见得那人移动的身影似是欲想朝前行去,鹤云霄无声轻叹,纵身一跃,却是施展轻功朝着那人向前行去的身影而去。
衣衫猎猎的声响,隐约从身后随着风声传来,项倾城面有愠怒,眉宇轻拧,才刚回身看去,却见得那人朝着自己而来的身影,才刚看清楚他的样貌,顿时间,项倾城只觉得自己腰间一紧,跟着便已双脚离地,被人带了起来。
“鹤云霄!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来指手画脚!”被人带起的身体跃向高空,腰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根本就不给他挣脱的空间。
将人搂住,带回马背之上,让他与自己面对面的坐着,鹤云霄在他刚想反抗之际伸手点了他身上的穴道,动弹不得,项倾城心里更怒,那一双剪影的眸,寒意深浓直看着他:“鹤云霄!你凭什么管我!”
不理会他这气煞的摸样,鹤云霄两手从他腰间穿过,拉了缰绳调转马头,马儿撒开蹄子,慢悠悠的往原来的路走了回去。
看他不理自己,项倾城心里怒火难纾,可此时却又动弹不得,不想看见这人,无奈之下项倾城只有恨恨闭了自己的双眼:“不是你家破人亡,你参合什么?我自己的家事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去解决……你一个外人为什么总爱三番两次干涉与我?”
垂下的眸,看了一眼眼前这低首闭眸的人,那将双眼盖住的眼帘底下,浓密的睫毛又黑又长,碎发下的鼻翼宛如白葱,许是因为发着高烧的关系,他的双颊之上透着淡淡的绯云之色,挑眸看向远处,鹤云霄忽而淡淡起唇:“其实……你比我好……”
突然说出的话叫项倾城不解,微微睁开的眸,透着几许怔愣之色。
目光看向远处,鹤云霄又淡淡续道:“至少,你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知道自己将来要去找谁,可我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更何况什么报仇呢?当初我也像你这样一门心思想着要为家人报仇,横冲直撞什么都不管不顾,可也就是因为我的冲动,吓坏了荆溪,我还记得,那天他被我吓出了病,好几日的时间一直高烧不退,好不容等他烧退了,人也清醒过来了,可是……他却不认识我了……”想到自己当初的冲动,鹤云霄不由得眉宇微拧轻叹出声:“你想要报仇我不拦你,但至少你也得先把身上的伤养好,活着回来,不为任何人,就为了你的家人,我想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看见你为了他们的事而死于非命的,虽然我奉信人活着只为自己,但又不可否认,人生一世没有羁绊牵挂,又何来的自己?”没有羁绊,没有牵挂的人,这不是人只是行尸走肉,当一个人什么都不在乎之后,他还会有什么?又会是什么?
项倾城没再说话,垂下的眼帘遮住了他眸低的光华,深沉的思绪叫人看不穿他的心思。
鹤云霄垂眸看他一眼,见他好似闭了双眼,深深的呼吸,又重重的吐纳出来,再睁眸时,脸上的神色显然要平静许多,淡淡勾了嘴角,鹤云霄不动声色的解开他身上的穴道,同时亦道:“好好把身体养好,等日后攻下蜀国,我帮你报仇,将李淳亲自抓出来!”这突然的话,让项倾城心里猛然一愣,开了口想说些什么,那知道鹤云霄却是突然扬手一挥马鞭,马儿吃痛当下撒开蹄子就跑。
项倾城一时不擦,身体猛然朝前倾去,两手反射性的一把将鹤云霄的腰间抱住,侧耳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从那里,项倾城还能听见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强健而又规律。
鹤云霄说的,他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心里的难过,叫他刻意去忽略了那些东西,仅凭一时冲动而动,这般回去,确实是羊入虎口什么都做不了,可不做什么他又觉得自己好没有用,现在京都那边李淳就是等着他去自投罗网了吧……三姐贵为王妃,李淳不能轻易动她,只是大哥……只怕没有这么平安,不知他能否化险为夷。
作者有话要说:破记录的慢热啊有木有= =
☆、第三十八章:相信难,我担保
上回与东方夕墨的那一场战役,南晋军可说是大获全胜,但这东方夕墨却不知所踪,大军攻下南宁一路而下,一月之后来至寒江口,由北堂浩指挥作战,王蒙与赵灿祥领兵而出,这一役中,被贬为卒的胡逸云为将功补过,身先士卒,冒险深入敌军,打开城门将大军放了进去,这一战鸡鸣之时便宣布结束,多日来的征战,大军将士疲惫不堪,更别说还有那些伤病人员需要治疗,暂停的战事,让众人将这寒江口当做了暂时栖身之地,大军休整于此,近期之内可能都不会再有战事发动。
而鹤云霄与东方易等人来到这寒江的时候,刚好是大军驻扎的第三天,司马萧逸听说这人回来,心里一喜,便直径去了大营见他,可谁知,当他撩开帘账进去的时候,里面除了他与东方易,柩澜枢和荆溪等人……还有另外一个人。
“洛熙?”眉宇微拧,司马萧逸的眸透着几分诧异之色,完全没有想到鹤云霄去找荆溪竟会将这人也给带了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项倾城看他一眼,也是面色微沉,但撇开的视线却不看向司马萧逸。
荆溪站在一旁,听司马萧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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