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鬼胎地达成了这个不知道是啥性质的“经纪人”条款,于是郁林就在后悔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应沉渊突然将郁林翻了个身,将他面朝墙壁贴好,郁林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脖子后面一阵剧痛,妈的,大魔王居然咬他!
“你干什么?”郁林想转过身,但被应沉渊死死地按住,不他动弹,锋利的牙齿撕扯着后颈细嫩的皮肤,绝对见血了。郁林心里泪崩,属狗的吗?
咬完之后,坏人神气十足地说,“打个记号!”
“过来喂我吃饭!”心里的那口恶气出的差不多,应沉渊觉得郁林也没那么碍眼了。
郁林摸着后面,还好没见血,但深刻的牙印子刻在了皮肤上,郁林搓了两下,怎么都弄不掉。气急败坏,“还咬我,喂狗都不喂你!”
“行啊,反正也没签合同呢,你可以走啊。”大魔王无所谓地朝床上一躺,一点都不着急,仿佛就吃死了郁林肯定会过来一样。
于是病房里就出现了如此诡异的画面,一个咬牙切齿地喂,一个满面春风的吃。
《刀王之王》的片场上,当牧子楚的戏份卡到第n次的时候,导演再也忍不住了,当着整个剧组的面发飙了,“你到底会不会演戏啊,我让你眼神种带着杀意地看着你的敌人,你特么把眼瞪得跟个哈士奇一样干什么?卖萌啊。”
“还有你们,你们。”赵黎随便东南西北的一指,把片场里所有无辜躺中枪的人都指了进去。
“好好地正事不知道做,一天到晚巴结这个巴结那个,你们工资我发的,好好干你们的工作,一天到晚心不在焉地,不想做了就到我面前来结账。”
众人立刻散开,都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牧子楚脸色难看,他知道赵黎一直都对自己十万个不满意,但是演戏这种事天分占了很大一部分,即使他很努力,但那么多年,却还赶不上应沉楚刚出道时候的演技。
赵黎将牧子楚拉到了边上,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子楚啊,我知道你平时很勤奋,但演技这种东西光靠勤奋还不行,你还得靠悟,知道吗?你不是在演那个角色,而你就是戏里的那个人,你明白吗?你看看人家应沉渊为了演好一个警察,硬是在警队里跟人混了几个月,弄得头头是道的。”
牧子楚面露难堪,一声不发,他知道导演就是看不上他,越想越来气,张嘴就堵了导演一句,“那我演的是个杀手,我总能去杀个人吧?
导演被他堵的,干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恨铁不成钢地挥挥手让他走了。
牧子楚一个人郁闷地回到了车里,他怎么都想不通,从小一起长大的,为什么应沉渊无论做什么都比他好,领悟都比他高。
直到后来,当铺天盖地的报纸暴露出他的身世的时候,已经退出演艺圈的牧子楚,苦笑一声,应沉渊有百分之一的天分,却狠超他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晚上戏份结束的时候,赵黎把几个副导演,编剧,监制都叫过来开了个会。大家心里明白他的意思,也实在头疼牧子楚的演技,也都顺水推舟地同意换人。
但是换谁可就难决定了,有人建议重新换成应沉渊的时候,大家沉默了一会儿,都表示同意。
赵黎知道他们沉默什么,应沉渊刚出车祸的时候,他就把人给换了,但凡心里置点气的,都不会再答应他重回这部剧了。
赵黎叹了口气,认命地说,“我尽量试试吧。”
而郁林这边,跟关岭也碰了个面,筹划工作室成立的初步事项,戏他还没准备拍,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完全来得及。前期的这些筹备一定要搞好,否则到后期很容易因为内部不调戏拍不下去。
关于人员招募,郁林直接要关岭给他列一些单子,如果看到有他熟悉的名字,或者有令他有印象的年轻演员,导演,就都给他圈出来,让关岭派人过去谈,先把人签下来再说。高效率的完成这些事后,郁林感叹,金大腿真他么的好用啊,多年的选择恐惧症被治愈了。
郁林早就搬进了应沉渊的家里,两人开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其实应沉渊全能的不行,什么都会干,郁林觉得自己反而像个大爷一样,在他家吃他的,喝他的,像被饲养一样。
刚从医院回来的那几天,应沉渊确实神气的不得了,开始到家,是他像大爷一样地躺着,指示郁林做这做那,但最后实在忍受不了郁林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乱七八糟的,应沉渊的强迫症和洁癖终于爆发了,把郁林关在阳台上反省了半天,而他自己重新将家里整理了一遍,于是不知不觉,就变成了郁林像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指手画脚的。
应沉渊的厨艺实在是太好了,郁林是个正在减肥的人,每次都被他诱惑的狂咽口水,中午应沉渊又做了一桌的好吃了。
“过来吃饭。”
郁林刚从跑步机上下来,一身的汗,虽然饿得饥肠辘辘但是还是坚定地摇摇头。
对于他这种坚定不过三分钟的人,应沉渊自有办法治他。
“今天的辣子鸡做的真好吃,太香了,比上次做的还好吃,又香又辣的,你站那别动啊,我帮你尝一口!”应沉渊故意吃出声音来,一边瞄着郁林。
“今天的汤也不错,又鲜又好喝。我帮你尝一口。”
“还有....”应沉渊还没说第三道菜,某人已经像是神游一样飘到了桌边。
“我少吃一点应该没事吧,我都运动了一上午了。”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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