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两个人都红着脸彼此不敢对视,也没人先走。
站了有几秒,两人都觉得尴尬:“你先走。”又是异口同声。
“那我先。”还是异口同声。
这他妈尴尬的简直没谁了。
又是沉默的三秒,冯听白站着尴尬,眼一闭抬脚就走。苏西暗自呼了一口气,慢了两步后跟了上去。
三个人的距离很微妙,沈枞渊走在前面离冯听白有五米,冯听白走在中间离苏西有一米。
坐车又是一件尴尬的事。
“我坐前面。”又是该死的异口同声。
“那你们都坐后面吧。”沈枞渊不好说让谁坐前面只好这么来了。
两个人没再反驳,一人拉开一边的后车门坐了进去。坐在车上,两人双手放在膝上,肩背挺直,目视前方。沈枞渊开了车里的灯所以把她们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这么一看,他就不自觉的把自己平常开车时随意摆着的腿稍稍收了收。他有点汗颜了,他一个经受过训练的人竟然还不如平常人坐得端正。他反省,他开车时确实会放松自己,不会特别注意坐姿。
其实吧,他不知道,苏西和冯听白只是被刚才发生的事弄的很尴尬,不敢对视不敢有肢体接触而已。
车里的气氛安静得有点诡异,苏西本就是个话多的人,一会儿不说话就憋得难受,所以她没忍住突然出声:“沈枞渊。”她才不敢这时候叫冯听白。
“嗯?”
“那孩子叫小乖。”
“是吗!”沈枞渊眼神一变,“你之前说他死了很久了?”
“嗯。”
“难道是因为那孩子的死和夫妇俩有关,所以老人才因此给他们下药?”
“老人?”
沈枞渊磁性的声音在暗夜里听着十分性感:“嗯,他们家的老保姆下药毒死了他们。”
苏西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醍醐灌顶:“看来那孩子经常叫的奶奶八成就是老人了。”
“那孩子就像美女说的那样,极有可能是被他们家领养了,那老人照顾孩子估计有了感情才会对夫妇俩下手。”苏西忽然唏嘘地哀叹了一声,“那夫妇俩怎么会把一个小孩子虐待到活活饿死的地步,唉。”
“报应。”一直没说话的冯听白突然出声,音色尖利仿佛能刺破人心,“看来我不信神是错的。善与不善终有果,自己造的孽终究会报应在自己身上,怨不得别人。”
“哼,那两人也是伪装的不错,活着的时候备受赞扬。”
“我会揭开他们的真面目的。”苏西没多想转头坚定地看着冯听白的眼睛,过了一秒,她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转回了头。
“那孩子的事明天查清楚的话一切就都好办了。”沈枞渊开到了宽阔的大路上,“先送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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