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你称那个当年屠杀各门各派,血洗江湖鬼侠为英雄?”
“一个人不应该无缘无故的就去杀人吧?又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就算是也应该有个理由,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房蔺君盯着姬夏陌看了半响,突然笑了。“既然不为人知,那想必一定肮脏的被人刻意去遗忘。”
望着房蔺君脸上的嘲笑,姬夏陌没有再去深入询问,转而移开了话题。“对了,那把江湖至宝破染剑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我也仅是听说,毕竟二十多年了,除了那些老东西,真正经历过的也没几个人活着了。”房蔺君似乎心情不错,对于姬夏陌的问题也都细细的做出了回答。
“二十年前破染剑被鬼侠所盗,后来鬼侠葬身藏剑谷,这把剑重新物归原主,但因杀戮过重,只得被封。”
鬼侠!!姬夏陌眼中一暗,似乎有什么东西朦朦胧胧的从脑中一闪而过。
“房公子,鬼侠到底是怎么死的。”
房蔺君摩擦着扇骨,半眯的眸子透着隐隐的凉意“无忧谷号令江湖众人,设计将鬼侠逼入藏剑谷,然后群起而攻之。”
“破染剑一封便是二十年,难道这其中就没人再见过他吗?”
“小家伙,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姬夏陌抹着鼻子,试探的看着房蔺君。“其实,破染剑并没有被找回。”
“比如?”
“比如,无忧谷的这把破染,是假的。”
房蔺君握着扇子的手瞬间收紧,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姬夏陌。
“呵呵……”姬夏陌干笑。“那个我说着玩呢,别当真。”
房蔺君凝视姬夏陌片刻,一抹笑容重新扬上嘴角。“小家伙,有些玩笑,可是开不得的。”
“恩恩!懂的,懂的。”乖乖点头。
“好了,夜色深了,我也该回了。”房蔺君起身道别。“小家伙,若哪夜寂寞了,别忘来找我呦。”
房蔺君说罢,冲着姬夏陌暧昧的眨了眨眼睛。姬夏陌翻了个白眼,心里将房蔺君这张脸撕了个稀巴烂。
“哎!房公子!”见房蔺君渐渐走远,姬夏陌开口将人叫住。“鬼侠当年,可有后代?”
房蔺君的脚下微顿,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背对着姬夏陌扬了扬手。“江湖传言,鬼侠一生并未娶妻。”
房蔺君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姬夏陌眉头微锁,眼中一片幽深。
既然是传言,又怎会做得了数。没娶妻,并不代表没有后代,不是吗?
天色确实已晚,姬夏陌看了一下天色,起身弹平衣衫,便要赶回所住的院子。突然一白影从不远处假山后闪过,吓得姬夏陌一个激灵便要画符抓鬼,可待细看却发现,确是一个姑娘捂着脸哭着跑过,姬夏陌愣了半响,知道再别人的地盘还是安稳些,不要自找麻烦的好,可是心中的好奇,却让姬夏陌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
[正文 第70集吃醋了?]
姬夏陌跟着白衣女子藏身在一座山石后,远远看见女子坐在荷花湖边掩面哭泣,一个黑衣侍从候在一旁,似乎在解释些什么,可是女子却显得格外的激动,甚至是愤怒。
姬夏陌愕然的看着黑衣侍从,并没有错开他身后虚浮的人影,姬夏陌觉得若自己的记忆力还没有达到老年痴呆的地步,侍从身后的那抹虚浮的人影,应该是前不久他在林中遇到的那个被人仇杀的素衣青年。
回想那日发生的事情,姬夏陌狐疑的视线移到黑衣侍从身上,难不成,那日杀害这人的黑衣蒙面人就是他?
姬夏陌这边想着,那边似乎已经从简单的争吵进行到了动手,女子泪眼朦胧的起身,甩手给了黑衣侍从一个巴掌,一脸愤恨的说些什么。面对女子的怒气,黑衣侍从埋头不语,沉默的承受着女子的责打。
素衣青年站在黑衣侍从身后,一双眼睛紧盯着那人,似是淬了毒般阴狠毒辣。
看着青年身上笼罩着的怨气,姬夏陌心中暗道不好,无忧谷本就怨气滔天,煞气颇重,这青年又是死的那般惨烈,如今受这满谷煞气影响,怕已离凶灵厉鬼不远。
姬夏陌紧盯着浑身怨气的青年,咬着手指头苦恼是撤退呢还是撤退呢?
就在姬夏陌苦恼之时,那边青年似有所察觉,猛然回头,一双赤红的血眸刺向姬夏陌,姬夏陌一股阴冷之气袭来,浑身冰冷刺骨,一时骇然向后移了两步,撞翻一盆花草。
“什么人!!”黑衣侍从厉喝一声,转身朝姬夏陌这边跑来。姬夏陌心中慌乱,正欲逃离,却不想一只冰冷的手从身后将他抱住,紧紧的捂住了他的嘴,堵回了他未出口的尖叫。
黑衣侍从来到山石后,左右巡视却无人应,只有一盆破碎的花草表明有人来过。黑衣侍从望着空荡寂静的四周,表情阴沉,一双眼中凝聚着骇人的杀气。
姬夏陌被一股大力带离山石后,来到一处无人的夹角。
“别怕,是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平复了姬夏陌的慌乱。姬夏陌挣开禁锢住自己的手臂,转身迎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百大哥,你怎么在这。”
“半夜寻你不见,担心出了什么事,便出来寻找。”百铒目光紧锁在姬夏陌的身上,似隐忍怒气。“我不是与你说过,不得随意外出,时刻跟在我身边吗?”
“呃……”姬夏陌点着手指,巴巴的望着天。“百大哥,如果我说梦游,你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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