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庆国听着,一口把这杯酒喝了下去,眼泪哗哗的就掉下来了。“素啊,我对不起你啊!我该死,我咋就那么鬼迷心窍了呢!我不想离婚啊!”
刘素也哭了。“你大我这么多,当初我妈是不同意我嫁给你的。可我看上你了。没想到就看走了眼。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不是有多少钱,是有一个心里只有她的丈夫。你做不到,我就不能跟你受一辈子的气。况且孩子无辜,我也不能让你打了他那么没人性。但我也想要自己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混蛋呢。”
刘素回到刘家之后,大病了一场。症状虽是感冒,可每当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她都会偷偷的哭一会儿。对着母亲妹妹和外甥,她脸上总是露着笑。可家里人怎么能不知道她心里难过,不过是不想说出来让她难堪罢了。
张志凡心疼大姨,仗着自己现在就是个豆丁,整日里撒娇卖萌,一开始演得他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大,可久了就运用自如了,倒真融入到小孩子的角色之中了。
刘素离婚消息并没有刻意隐瞒,所以慢慢的就被人们知道了。厂里的人,绝大多数都为刘素抱不平。可刘素是个中层干部,平日里不说赏罚分明,但有几个实在是看不过去的油子也被她收拾过,自然就有几个看她离婚背后说闲话的。再坚强的人走到厂子里被人指指点点也会受不了。而且刘素这个提拔副厂长的事似乎也因为这样就不了了之了。这让刘家人都很气愤。也让刘素的心情更糟糕了一些。
张志凡气得只是那些人毫无道理的嚼舌头根子。再过几年,这被三的三别人的离婚的包n奶的事就跟吃碗面一样普通,人们连茶语饭口聊都不再觉得有什么过瘾的了,现在却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至于副厂长什么的就算了。这个服装厂已经快到尽头了,用不了四五年就得改制然后下岗的下岗,放假的放假。就连自家娘亲大人在的纺织厂一样。当个破厂长到时候还要被一群人堵着跟要债似的,何苦来哉。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刘素离婚之后的第十九天,那个怀着孩子的女人找上了门。
当时张志凡正在跟着他姥姥拖煤坯子,这是他们这边儿的土话。就是把买来的煤面跟黄土混到一起用水和成煤泥,然后弄成饼子。这样耐烧也好藏。张志凡和不动煤泥,但可以用小铲子帮忙捣弄煤饼子,祖孙二人也忙活得热火朝天。
今天不是周日,但刘素最近正放假。理由是厂里觉得刘素心情不好,特别准的假。虽说是带薪让她休息,可怎么听怎么不好听。刘英和王清云都对服装厂领导的做法非常不满,这又不是他们家刘素的错,凭什么给放假。不过刘素已经淡定了。而且她也不是糊涂人,从郑庆国这几年下海之后的情况来看,再琢磨琢磨上面的政策越来越宽,加上厂子的效益也开始大幅度下滑,留在厂子的意义也不大。她正想着换个环境自己也闯一闯呢。
那个女人在郑庆国面前是小鸟依人的模样,可对其他人却跟泼妇无异。说她有脑子吧,也不至于抓不住郑庆国的钱,说她没脑子,这孩子也不是想怀就怀上的。这年头万元户难找,也难傍。反正今天她来刘家闹这件事,已经是想好了要把她之前在郑庆国哪里演的温柔娴淑给扔了。再说了,之前被刘素算计那一次,她的形象也早就没了。
刘素不想打孕妇,但是这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在门口嚷嚷实在是丢人头顶。王清云是老辈儿人,在这件事上做过头一点儿也能说得过去。于是她抬手就给了这个女人一巴掌。“你凭什么来我们刘家闹?郑家不乐意娶你这种货你找我们刘家干什么?还想我女儿给你求去?你不要脸,你就不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要不要脸了?”
张志凡这时候举着黑乎乎的小铲子站在姥姥面前:“妈妈丢人,孩子也好不了!匣子(收音机)里都这么说。”其实他想说的是不能指望脑残能干出什么正常事情来。这种二b就只能等着被虐。
这时候早就围了一群街坊了。这些人都是老邻老居,刘家老少都是亲和的主儿,这几十年的交情说起来有不少都比亲戚近了。有几个老太太和婶子大娘的都站出来连骂带卷。
那女人一看这么多人帮腔,她就开始撒开泼了,仗着自己挺着个大肚子没有人敢用力打她,坐在地上就开始嚎。什么刘家人缺德啦,打孕妇要害她一尸两命之类的。
刘素一直皱着眉,看着这个女人,最后她冷笑道:“我这还是头一遭听说。一个抢了人家丈夫害人家离婚的破鞋还有上前妻家里闹的。我拿了你一分钱吗?是你欠了我不知道多少钱吧?当初我跟郑庆国没离婚之前,你捞的可都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我念你怀了孩子,想给自己积德不让你去堕胎,所以把郑庆国让给你了。你还来找我闹?你也别骂骂咧咧,你就说句人能听得懂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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