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罐破摔地想到,睡都睡了,再偷吃一口也不亏本!
喻心伸出手,一点点靠近丁霎,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了。两个人的距离近得对方眨一眨睫毛,脸颊都会痒痒的。
“唔……”丁霎难受地哼哼,喻心立刻弹回原地。
“我刚刚这是睡着了?”
喻心的眼神四处乱飘:“大概吧。”
丁霎保持后仰的姿势,用手去摸索桌面:“酒呢?喝光了?”
喻心看他凸出的喉结,觉得脑门都热起来了:“对啊,喝光了。”
丁霎皱皱眉,没再讨酒喝,他迷蒙着看了一眼喻心,见对方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不好开口赶人:“那什么,我们聊点别的好了。”
喻心撑着沙发要起身:“你这有牛奶或者茶么,醒醒酒。”
丁霎抓着他的手,让他再次坐到自己身边:“没事,等等我自己弄,先聊会儿。”
喻心感受丁霎的手掌奇热,烫得自己心痒难耐,他顺势靠得更近一点,结结巴巴道:“那……聊什么?”
“都行吧,家庭、工作或者娱乐八卦,嘿嘿。”他见喻心没接茬,压低了声音,“其实我想问那天的事情。”
喻心眼皮一跳:“那天?那天怎么了。”
丁霎这会儿又扭捏起来,哼哼了两声说道:“就、就想问问,我活儿怎么样?”
这些话他在清醒时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此时他借着自己喝了酒,终于问了那个所有男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喻心的脸熟透了,在丁霎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嗯嗯啊啊地打着马虎眼:“就、就那样呗。”
“哪样啊你说清楚嘛。”丁霎戳了戳他的手臂,“那天你都哭了。”
喻心一愣,那是自己内心对多年暗恋的哀别,心灵的感受远大于ròu_tǐ啊。
他哪里想得到,上过床了,转眼还能靠在一起讨论那天的情形。
丁霎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
喻心捂住脸:“我的天……”
过了好一阵,他终于组织好语言,放下手看向丁霎。
……
丁霎等了老半天没等到答案,身子往后一仰,又睡过去了。
喻心哼哧着抓住丁霎的手臂把他从客厅拖到了卧室,在卫生间随手拿了一条毛巾为他擦了擦脸,然后靠着床头看他。
喻心都舍不得眨眼。
看了一会儿喻心起了坏心思,怀着鬼胎帮丁霎脱去衣裤。
喻心的手指发麻,哆嗦着摸了摸丁霎□□的手臂,接着,食髓知味般,更近一步地摸上了他的肩头、胸膛,还有……
什么爱是想要触碰又收回手,明明是他躺在你面前你就想睡了他!
丁霎知道自己喝得有点多,他从不信借酒消愁那一套,可脑子里一出现窦欣的影子,他就忍不住想抿一口酒,不知不觉地,就喝迷糊了。
他感觉自己被喻心扶上了床。背后都是汗,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身子,却又使不出力气下床冲澡,心想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结果没一会儿,他就被脱去了外衣,身子陡然一轻,凉凉的蚕丝被覆在身上,好不舒服,他的意识再度陷入迷津。
在短暂的梦里,他宛若回到了母体,享受着生命最原始的波动。
不过片刻,丁霎醒来,眼前依旧是黑暗。
他晃神一瞬,才发现是有人盖了一条毛巾在他眼前,几乎是同时,他就意识到了,喻心在对自己做什么。
啧,又来这套。
他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这个。
他一边恬不知耻地感受着下|体在温热的口腔里挺动,一边负罪感满满地攥紧双拳。
心中有如天人交战。
人性要他立刻阻止喻心,不然这与背叛窦欣有何区别,而兽性却沉溺于其中的美妙滋味,恨不得再多享受一刻。
要不……就当自己喝醉不省人事,事后只把这一页揭过便好。反正……也不是没做过。
但窦欣的影子只在他脑内一晃,丁霎就立刻打消此念,他轻哼一声,忍不住伸手揭开眼上的毛巾。
眼前的景象令他呼吸一滞。
自己的分|身高高翘起,而喻心正俯在他身上,吞吐着他青筋尽现的性|器。
那嘴唇每往下一分,他就入魔三刻。
此时喻心似有所感,挑着眉眼向他看来。
二人视线相撞,丁霎耳廓一热。
射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盘肉丝炒菜……(踩着脚踏车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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