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景不解,回头看他。秦国栋便抖着嗓子笑起来,猴精猴精的,奸诈得不行。
“卧槽老头,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过来拍了拍生景的肩膀,“年轻人嘛,不要活得太拘谨,偶尔放纵一下挺好。”
“……”
“请问,你说的这个放纵是我想的那个放纵吗?”
“你猜呢?”
他已经将电脑连上了,打开了课件,生景离他站得近,两个人一同看着电脑,秦国栋脸上甚至还带着慈爱的(?)笑容,在旁人看来俨然一副师慈子孝的样子,谁知道竟然在谈论这么污的py交易。
秦国栋说,回头去我那支点钱,请人家韩老板吃顿好的,男人嘛,喝点酒好说话。
生景呵呵,“你咋不去?”
“我一个几十岁的老头子有啥色相好出卖的?”
“所以你就让我去?为了这么点蝇头小利就弃我的贞洁于不顾,老头你心太黑了!”
秦国栋仍是拍拍他:“拎清点小伙子,这设备加起来上百万呢,怎么会是蝇头小利,看开点啊,放纵,放纵。”【蜜汁微笑】
“呵呵,我选择狗带。”
他一直到会开始之后,才总算静下心思想方明远的事情。
方明远那条信息的意思是,他现在在香港?
可他今天明明在活力城那见着他了啊?
认错了?
生景皱着眉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上午见着的情景,不可能,他就算再瞅不准,也绝不会认错方明远的。并且另外那两人也瞧着太面熟了,可是想不起来!
怎么会想不起来!
我这个臭脑袋啊,扔了得了!
他在那比比划划的在纸上画了一堆乱码,陈茂一直在偷瞄他,见状捅了捅他的胳膊:“常言道:少女情怀总是春,怎么的,想你小情人了?”
生景瞪了他一眼:“滚远点!”
to l:“我这边天很好,我也很想你。”
即使明知自己被骗了,生景也还是这样回了信息。
他回家先去蔚然那屋看了看,没人,里面的摆设还跟他走之前一样,看来没回来过。七宝在他脚边乌央乌央地挠着他的拖鞋,爪子尖尖的,勾住了他袜子,一拽,坏了。
“……”
我这袜子一双七块呢,你赔得起么?
七宝觉得这事挺有意思,继续挠他。生景赶忙将它抱起来,“别闹了宝贝儿,我已经够穷了,再这样咱俩真得断粮了。”
他们是每个月十五号发工资,这个月才刚到月末,下个月月中……我也快死了,要钱也没啥意思。
他想起来下班时秦国栋支给他的钱,小一千块呢,“你那事抓点紧,咱得趁热打铁!”生景简直想呸他!你这居心不良的意图能不能再明显点?
不过钱是好东西,给我我就揣着。
他拿电话给韩少阳打电话:“喂,韩爷,你在干嘛?”
韩少阳说:“睡觉。”
“呃……”
吐字清晰,接电话神速,睡觉?
“我打扰你了?”
韩少阳说你觉得呢?生景便挺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子,“那,那个什么,要不你先睡,等你醒了再说?”对方直截了当地捏了电话,生景瞪着眼睛瞧了屏幕老半天,挂了?
……
我就说这老小子不是一般的难!伺!候!了!为啥非让我来攻略他!!!
他又想起秦国栋临走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笑: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填完。
操!!!
七宝已经发现了另一项娱乐,不在再在他脚边转悠,而是去挠床单。
“嘣、嘣、嘣……”
一下一下挠得特别带感,节奏棒棒哒。
生景简直要哭了,“祖宗嗳,咱别闹了行吗,走走走,给你剪指甲去。”
他之前常去的那家宠物店离他家还挺远的,在他以前租房子的地方。生景在搬过来后,又就近换了一家。
不过七宝大爷不买账,它这只蠢猫,明明是谁给吃的跟谁走,一点原则不讲的货,偏偏不让别人碰它指甲。谁动挠谁,生景已经不晓得因为这个被挠了多少次了,满脸开花。那时他还在上学,每天顶着一脸创可贴上课,想想也是醉了。
“祖宗,咱今天没有车,就去前几条街那家宠物店里剪了,你给点面子,轻点挠人家小姑娘。”
七宝大爷在他怀里蜷着,尾巴缠着他的手臂。奴才今天就套了件羽绒服就把它抱出来了,外面太冷,它拒绝说话。
一人一猫下了楼,外面太冷了,天气预报报的今天最低气温能达到零下20°,虽然在北方来说,这样的温度稀疏平常,但还是他娘的忍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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