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出宫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且看上去还没回来的意思是吧?”
暗卫道:“小皇孙和贾琏已经在一屋睡下了。”
圣人听到这儿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立刻沉了脸道:“让盯着他们的人先散了,等他回宫之后再说。”
“是!”
“以后不许……算了,以后他要出宫你们就远远跟着,要是跟今天这样,不该看的不许看,知道了没!”
“是!”
圣人这才哼了一声,又想到以往管着这些事儿的都是戴权,从来没让他烦心过,又想起那个突然长高的李二饼,就问道:“那李二饼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回禀圣人,殿下似乎有意让李二饼出宫,我等只听到李二饼跟自己的徒弟交代,并未探听详细。”
出宫?让自己的贴身太监出宫?而且还是跟着自己一起过了十年苦日子的李二饼?
暗卫又细细补充道:“那李二饼的家人如今就在京城,过的很是和美。”
这么一听,圣人就恍然了,所谓人各有志,这些各种原因入宫的太监们,最后也不是每一个都像戴权一样的,这个道理在他小时候就懂。
他便挥了挥手,在暗卫重新消失在房梁上后才出门重新回到隔壁,看着仍在地板上的戴权那苍白的脸色,心中痛心不已。只是这时白术却道:“圣人,你可觉得热?”
圣人下意识地摇摇头,待反应过来后就看了看自己所在地方,距离戴权不过半步,这是……好了?
他连忙伸出手,待快要触及到戴权的脸时才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度,只是比之先前,的确减少了许多。圣人顿时大喜,对白术道:“快点给朕过来看看,似乎没那么热了!”
白术也是连忙过去,然后老爷子忍着被灼痛的风险用了一块布隔着自己和戴权,然后快速地按了一下他的脖子,然后迅速放开手,对圣人道:“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脉搏坚定有力,完全不像是被这么烧了两天。”
圣人的心一下放回到了肚子里,他又看了看白术眼中的血丝,吩咐道:“邱白!”
“奴婢在!”
“给他们收拾个地方,让他们轮换着去躺着,先留下来个最年轻的吧。”
包括白术在内的五位太医顿时感激涕零,由衷地跪谢了圣人,接着便留下虽说在五人中最年轻,但也快六十岁的太医,其余四人先去安置。
邱白心里暗暗羡慕,您几位还能轮换,我呢?我呢!当奴婢的就是这么命苦啊!
邱白倒也是心疼那个留着的太医,琢磨了下,吩咐小太监过一个半时辰就让人去喊醒一个太医,让这位去睡一会儿。反正圣人只说轮换,也没说多久不是?
第二天曙光将出的时候,躺在地上两天多,因为不断往身上泼水和发热以至于身上都开始有点馊了的戴公公终于动了动手指,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下一瞬他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圣人,圣人,戴公公醒了”,然后他有些模糊的视野中就看到了他的主子踩着鞋跑的飞快地在他身边半跪半蹲下来,一连声地问:“戴权你怎么样?身上热不热?还难受吗?”
戴权盯着他微微有点发白的唇,想,怎么又有点白了呢?是心疾犯了?因为自己?
他想到自己这两天多饱受的那种差点连灵魂都焚烧一尽的痛苦,深深地看着圣人,低而干哑道:“圣人,殿下他……是!他肯定是!”
若是换了别人听这话可能以为这话说的吞吞吐吐的,没有说清楚,可圣人看着戴权坚定且带着敬畏的眼神,一下悟了。
他儿子,一定是!
他苦笑了下,自己和戴权怎么那么糊涂又自以为是呢?那哪里是能随意喝的?或者这是天上诸神给他们的警告?圣人心中叹了一声,然后试探着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在发现没有那诡异的热度后才放了心,揉搓了他两下道:“你别想那么多了,能起来吗?去床上躺着?”
戴权唇角动了动,然后在另外两名小太监的帮扶下小心地起身,然后走了两步,只是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圣人还以为他是躺久了,道:“要是身上不难受不如先活动活动吃点东西,白术马上就过来了。”
不远处一个太医眼观鼻鼻观心,他不存在,不存在!
要是换了其他的时候或许这太医还有趁着白术不在表现一番的意思,可这位戴公公身上出了这种事儿,呵呵,他们院判估计也无能为力啊。
戴权立刻道:“陛下,奴婢觉得身体没任何问题,就不用劳烦白院判了,您看……”
圣人见戴权眼神微妙,立刻道:“好,你先去洗澡,等等吃点东西。”
不过戴公公没让任何人服侍,就连眼圈黑的能冒充猫熊的邱白都给赶走了,然后亲自换了三次水终于洗完澡也用烘笼烘干了头发,收拾干净后,戴权看着自己的下身,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狂热。
当他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就觉得小腹中像是有一个火龙在钻来钻去,而等他昏迷后,并不是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而是整个意识都沉浸到了身体之中,感受着身体巨大的痛苦,那种哪怕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他还是能体会到的痛!
但等他坚毅地忍耐过半,他终于能关注那团火龙,最后发现它不过是外表的火焰是红色,其实是金色!而火龙并不是游走于他的全身,而是只围着他的腹部盘旋,而他的下身……
邱白第三次敲门的时候,终于听戴权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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