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您别这样,来个爽快的吧。”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是最好还是能放过我呀!
哼,明明是在勾引他,还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小兔子的样子,这是担心他不够qín_shòu,想要把他残暴的一面引出来才甘心吗?他记得他看过的一本“哲学”书上就有这样的片段。小受在那啥之前吓得要哭,被各种之后,又特别yindan地勾着攻的腰,死都不肯放开,嘴里还叫着“还要,还要,我还要!”
看来何为也看过那本书,他记得那本书好像是1030在厨房找到的。
没错了!很明显何为想和他玩点重口味的,可惜1030不在,工具都没法拿过来。果然不该把一半的工具都拿去卖了,慢慢地用在何为身上,恩,那该是件多美妙的事情。
何为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突转急变的,反正在他发现俞炀的脸色越来越差,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的时候,他被俞炀抓着肩膀压倒在床上,然后俞炀压在了他的身上。
俞炀的双手从他的肩膀处慢慢向上,覆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捧住了他的脸。
何为还以为俞炀想要掐死他,可接下来俞炀低下脑袋轻咬住他的唇这个发展让他始料不及。接下来俞炀粗暴地啃咬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勾着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面乱搅一气。
虽然他吻得乱七八糟,可耐不住他霸道的气势,这样乱来一通之后,何为还是被弄得昏呼呼的。不过何为还是强迫自己保留着一丝理智,因为他搞不清楚俞炀到底是想干嘛。
在俞炀离开了他的唇之后,何为双眼迷茫,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这个时候,隔壁那一对正好情在浓时,只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喘息连连地喊着:“用力、用力!”然后何为的房间这边也跟着一阵小型地震般的猛颤,“啊~”一声之后那边安静了。
何为的房间这边,也很安静。何为发现俞炀的脸很黑,眸色却越发深沉。俞炀的脸很黑,何为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俞炀深沉的眸色以及身下某个抵住他而且明显有增大趋势的某个部位,让他忽然明白过来他现在的处境。
俞炀笑了,他想起自己曾经也和何为有过相似的对话,他还记得何为的答案。于是低下头咬着何为的耳朵暧昧地告诉他:“干你呀!”
……
何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已经有整整半个多月没有睡的这么好过了。可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再次体会了那种全身骨头都被拆下来又安装上去的痛苦感受了。特别是某个部位,火辣辣的疼,动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唯一庆幸的是,这次比他们第一次好多了。第一次是他自己硬“上”俞炀,别说润滑了,根本连扩张都没做。这次虽然也没有进行润滑,可好歹在学习过充足的“哲学”知识后,俞炀已经学会了用手指进行扩张这个技能。
可同样也是因为俞炀学习了过多的“哲学”,才会导致昨天晚上他强迫他做出了各种羞耻的高难度动作,还一边做一边问他“好像是这样的,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个屁呀!你把那根东西从他身体里面拿开他才会舒服好吗?想是这么想的,可他记得他当时的回答是“舒、舒服,舒服……”
神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究竟是谁?
反正不是他!
还有那个在他的身上努力耕耘了一晚上的男人,不是说好了直男癌晚期吗?不是非常厌恶各种不健康的男男关系吗?为什么又要在他这个纯直……直男身上这么努力?
直男癌晚期都能治愈的话,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可怕了!
正当何为胡思乱想的时候,俞炀推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粥。他走到床边坐下,把粥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然后温柔地摸了摸何为的脑袋。
何为斜着眼睛看着俞炀,俞炀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让他怎么看怎么不爽。
“饿了吗?吃点东西?”
“恩。”
俞炀扶着何为坐起来,端着粥亲自喂给何为吃。
吃了几口粥后,何为问道:“你做的?”
俞炀贴在何为耳边,恶作剧一般地温声道:“好吃吗?”
何为的脸立刻红了,他昨天才经历了那么激烈的qing事,现在是一点都禁不起挑逗的!
“好吃吗?”没有得到回答,俞炀又问了一遍。
何为只能红着脸回答他:“好、好吃。”
俞炀很满意,瞧何为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是被他征服了。看来他的技术确实不错,不过他不介意今天晚上再继续进行实践练习,只是看样子何为的身体好像有点吃不消,果然是昨天晚上做太多了吗?
何为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了,要是在第一梦境的城堡里面,他还能用双方都是被荷尔蒙蒙蔽了来解释他们的行为。可现在这又算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两个人都摆脱处男之身不久,又都在yu火焚身的年纪,再加上他们在这个鬼地方又找不到其他人来发泄,所以只能他们两个干柴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吗?
何为觉得自己真是堕落啊。
俞炀体贴地喂何为吃完了一碗粥后,何为问他:“林新城那边还好吧?没出什么岔子?”
“你放心,我让1030跟着他的,不会有事。”
怪不得他都没看到1030,原来被俞炀分配任务去了,不过让一只毫无缚鸡之力的鸭子(1030表示,这不废话吗,它一只鸭能抓鸡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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