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炒小龙虾:楼上的那位“呵呵”说话真不好听,服务行业怎么了,一分钱劳动一分钱报酬,大部分服务人员累死累活的还要各种受极品的气,人家拿自己劳动所得的血汗钱光明正大。不要因为几颗老鼠屎就把服务行业一棍子打死好嘛。
便宜没好货:那种价位的工资,本来就要提供那种价位的服务。你花几万块一个月请人来当你的助理,当然可以要求他们做分内的事情,又没有口头侮辱。你老板骂你还凶呢,有本事在网上当键盘侠有本事去辞职。有些人的嘴脸真是难看,真当自己是小公举了,全世界要捧着你。
诸如此类的留言还有十几万条,评论的数量还在不断的增加,李婧那边也是吵个不停,有人给出了一句相当精辟的总结:纸婚是部相当倒霉的电影,三个主角接连出事,身残智残心残。
这条收获了无数赞的评论也因为它的犀利程度被粉丝们喷了无数次。原本有些是秦亿黑的,也硬生生被黑子们难看的嘴脸转成了路人粉。
虽然《纸婚》这一部电影一时间受到了空前的关注,但也招来了非常多的黑子。张舒因为失职的缘故更是在这种时候受到了来自靖亿娱乐的高层的敲打。
江河来见秦亿的时候就私底下约出来和他谈了一会:”你老是告诉我,那些流露出去的照片是怎么回事?我不是问李婧的,就问我家少爷的。”他可不认为那些照片是外人能够拍得到的。按理说剧组不能探班,那就和上次一样是内部人员干的好事。
张舒眉头深锁,手里还夹着一根品质不怎么好的香烟,听完江河的这一番质问,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直接把烟就给喷江河脸上了。在江河皱起眉的时候,他才心满意足地那烟头往鞋子胶底部分暗灭,顺手把它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是吗,这种下作的事情老子还不屑于干,也没有那么蠢!”
搞艺术的人总有一些怪脾气,张舒年轻的时候留下的坏习惯现在还没变,火气大的时候总忍不住要爆粗口。他啐了一口:“我拍电影的时候,他这个小毛头还没出道呢。再说了,欺负他我有什么好处,我是这部片子的导演。片子出事我也一样要出事,这种时候电影快收尾了,我要忍不了早就发作把他赶出去了,哪会等到这个时候!你们有闲工夫来自查,还不如多查查看外部人员。”
江河本来和他一块蹲在栏杆前头的,被喷了一脸烟之后黑着脸站了起来:“现在是文明社会,麻烦张导注意点。张导进这个圈子的时间长,可前十年的成绩还真不怎么样。到底做没做不是你张导说了算。这天底下的很多罪犯被判刑的时候周围的人还说难以相信呢。还有最后一点,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吸烟,尤其是这个人把烟喷在我脸上!”他会跑过来和张舒说这话当然不是恶意揣测,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前辈的份上他才懒得过来“规劝”几句。
说完这话他就掏出纸巾擦了擦脸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在内心中念了无数遍不能打人之后,他狠狠地用手抹了一把脸,在心中暗骂了几句,大步流星地把张舒一个人撂在那里。妈蛋,他要去洗脸!
网上吵得这么厉害,李婧时时发挥失常,和秦亿演对手戏时更加被带歪严重。
张舒是个暴脾气,自然不管她是不是影后,卡多了几次忍不住就喷,男人说起脏话来拿可比女人要脏多了,听到了都污染耳朵。
李婧一开始还抱有歉意说对不起,再忍了几次后就撂挑子不干了,毕竟她糟心事情一大堆呢,心情本来就不好,哪里受得了这份气。隔天拍戏的时候人没来,助理来了,带来了心理医生开具的诊断证明。小姑娘穿得是西装,梳个马尾辫,对着张舒的时候说话相当公式化:“我家李姐精神状况不大好,医生建议她好好休息,这几日就不过来了。”
这戏中的一家三口三个都出问题,那戏还能怎么拍。编剧心里那个苦啊,他谁都得罪不起,只能临时改剧本了。但无论怎么改,最后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那个画面都不能砍掉。严谨躺在病床上呢,两条腿还打着石膏,他们就算想不近人情也绝对不可能让严谨回来拍戏。
李婧这边就不多说什么了,张舒肯定拉不下那个脸来去讨好她的,只能派助理去求情,好说歹说地把人劝回来愿意拍摄最后几个场景。
像混到李婧和严谨这种地位的演员,在娱乐圈的关系绝对不会比张舒这种层次的导演差。在李婧回来之前,张舒就被靖亿公司上头的人亲自“请”过去喝茶了,先前上面也就是打两个电话问问的事。张舒在电话里忍着不耐烦摆出态度就够了。
这次是张舒的高级管理人员直接把他叫过去的,张舒敲门的时候还十分有礼貌的敲了三下,憋屈得听了人家训了半个多小时,还只能点头微笑,:“是是是,您说的确实很有道理,我会注意加强团队的合作性。”
张舒作为导演,和靖亿公司签署的是劳务合同。本来按理说他只负责提供劳务服务,地位和靖亿公司平等。但谁叫他还有好几个小辈的亲戚在靖亿公司做演员呢,他自己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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