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婶眼里,她工作的这个房子的主人实在是个有些奇怪的男孩子,,家世好,有本事,模样长得俊,可从来就没有带女朋友回家过。
木笙一般过一周就要到这房子里来住上一两个晚上,在这之前他会打电话过来让李婶做好准备,每一次都是打到李婶的手机上。
在这一年里,李婶从来就没有听见那部白色的电话机响起过,但是每一天李婶都得小心翼翼把那部电话机给擦拭一遍,当时而电话所需的费用木笙让李婶一交便是交了一年。
作为一个精打细算的农村妇女,李婶实在是觉得有些浪费钱,可是那些有钱人的想法她们这些乡下人也明白不了。
她实在是珍惜这份工资很高又轻松的工作,所以宁愿用自己的老年机也不敢为了省钱去用那部白色的电话机。
留下的痕迹倒没什么,主家在的时候,家里人突然打电话过来那可就糟了。
今天她正打扫着小客厅里的卫生,清脆的鸟鸣声突然就响起来,怔了一会,她才有些手忙脚乱的去接那部发出声音的电话。
打电话叫了自己儿子去接人以后,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和这个年轻的主家相处的时间说不上长,却也算不上短。
对方虽说从未苛责过她,李木萍却也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如果犯的错踩了对方的雷区,她是绝对失去这份工作。
因此,尽管对方比自己的最小的儿子还小了四岁,可每一次和对方交谈的时候她总免不了要紧张。
这或许是源于保姆对主人家的小心,也或者是出于乡下人对这些城里有钱人的一种仰望,又或许是因为木笙那种与她见过的那些人截然不同的贵族气质。
总之,李婶对待木笙总是小心而略带恭敬的样子。
她不知道还能在这套房子里工作多久,但她希望在她离开之前可以看到那个总是有些阴郁的男孩子能够找到合适生活的另一半。
木笙自然是不知道李婶究竟想了些什么,他也没有那种心思去了解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现在的木笙,呆在一间设备不齐的小医院里,靠坐在一张一点也不柔软的大床上,面对着一个态度恶劣的男医生,还有几个一脸娇羞模样的女护士,一张俊脸简直要沉得滴出墨来。
从醒来到现在,木笙的心情指数就持续在下降,那个小偷偷走的现金他并不疼惜,他在意的只是那张放在钱包夹层里的二人合影。
那照片上是两个人年轻时青涩笑着的模样,他换了无数个钱包照片却从未离身过。
只要一想到那张被他像珍宝一样保存至今的相片在那个小偷手里会被轻易丢弃掉,他就忍不住满心满眼都是怒火。
而在回忆自己昏倒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时,他就感到脑袋一阵阵抽痛,只是脑袋里隐隐闪过顾六月的略带冷漠的脸来。
可惜就算知道自己的昏迷和顾六月脱不关系,他仍旧不会选择去询问对方来找到答案。
想要让顾六月说出事情的原由不会是一件简单的事,而在经历过对方的一次死亡以后,他在这段感情面前便成了一个怯懦的胆小鬼。
因为放不下,自然总是会选择先低头,他并不愿意再一次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僵。
纵使知道对方无情,纵使明白对方不可能回头,但他守着那么点希望便已然心满意足,只要顾六月还好好活着。
在老天爷的眷顾下,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让他既能看得到也能摸得着,就算无法亲密如初那也足以。
木家的小少爷何曾这般卑微过,只可惜那根名为顾六月的刺已经深深的扎在他心里最柔软的的地方,想拔,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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