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冤枉臣了,臣这不是让你在上了么。”
“你混账!你趁机将你的东西塞进来是怎么回事,给我出去!”
“王爷,方才你坐在臣的腿上,不便是诱惑臣进去么,臣当然要遵照王爷的意思,来讨好王爷了。”
“嗯……我坐你腿上是方便给你涂脂膏!”
“什么,呃……”
“铭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不舒服就快点退出去!”
“……不,那事憋得太久,胸口好闷,呃……突然没了气力,王爷你可否……”
晏殊楼怔然,男子若是欲|望不舒,会憋得胸闷,十分难受,他看了眼毫无气力躺着的杜明谦,一咬牙,豁出去了,单手撑在杜明谦的肩头,自己主动动了起来……
“这次看在你身体不好的份上,我自己动!喝,看我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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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杜明谦神清气爽地睁了眼,取过红着脸的晏新递来的衣衫,慢条斯理地穿好,下了床来,回头看到累得趴在床上只能吐气的晏殊楼,笑意满满地腾在了脸上:“我去给王爷准备早膳,一会儿王爷醒来,便给他喝些蜂蜜水。”长袖一摆,拒绝晏新的跟随,就走得老远了。
回首看到这满身红痕的晏殊楼,晏新脑中浮想联翩,看不出来,王妃也挺勇猛的么……稍后得给王爷炖碗虎鞭汤了……
杜明谦端着新做好的桂花糕走在了房门前,还未推门进入,便听里头的晏殊楼大吼一声:“不准进来!”
脚步一停,杜明谦笑得畅快:“王爷,用早膳了,臣做了你最爱的桂花糕。”
“不吃!”
“好好好,那便不吃。臣便将桂花糕放到你的桌上,待你饿了再吃。”
“让晏新拿进来!”
瞅了眼在旁边撇嘴示意的晏新,便知晏殊楼还在闹脾气,杜明谦只能将桂花糕给了晏新:“王爷,那臣先去书房,待你梳理完毕了,再来找臣。”他侧首,对着晏新附耳了几句,“王爷昨夜用力过猛,闪了腰,正是气恼,你多照顾他些。”声音不大,却一丝一缕地传入了晏殊楼的耳中。
杜明谦这是维护他的尊严,给他面子。
不过,被吃两次的晏殊楼却不会因此而消气,他气鼓鼓地拿过晏新送来的桂花糕,三两下吃了个大半,剩下一小点时,想了想,又着晏新送给了杜明谦,但依旧没有松口让杜明谦进门。
晏殊楼气了整整一日,竟然真的不让杜明谦进屋,而他也不出门,闷在房内,一旦杜明谦过来找他,他便闭门不见,把门栓得老紧,直待杜明谦软磨硬泡了一日,方消消气,同他吃了个饭,但到睡觉时,又把杜明谦赶走了。
这情爱滋味,尝过后就总想尝第二次,尤其是晏殊楼如此主动,更是让人痴迷不已。晏殊楼不肯见自己,杜明谦也纳闷得很,可是这情谷欠一上来,有心上人不用,自己解决也说不过去。
于是,这日憋不住的杜明谦冲进了房内,把毫无防备的晏殊楼抱了个满怀,半嗔半怨地道:“王爷,臣错了。”
“知错的话,你的手还乱放什么!”
杜明谦看了看自己的手,无辜地眨着眼:“臣的手好好地在这儿,哪有放哪儿。”
“你……你的手方才分明放……放,”晏殊楼轰地一下红了脸,方才杜明谦一抱着他,就摸他臀部,吓得他以为要做什么,就凶了一句,可这“臀部”两字太过害臊,他说不出口。
“放哪儿?”杜明谦凑前一步,轻轻地环着晏殊楼的腰,使了几分力道按揉在他腰部的穴位上,“臣不过是想帮王爷按摩下腰部罢了,王爷竟想到那些龌龊的地方去。”
“我……”晏殊楼脸色红如滴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王爷,舒服么。”杜明谦将脸埋入了晏殊楼的颈侧,挡住了自己狡黠的笑容,按在他腰上的手又多了几分力,“昨夜王爷累了,是臣不好,王爷原谅臣可好,臣给你按揉补偿。”
“唔……”酸软的腰部顿时舒服了,晏殊楼眯上眼,享受一般地轻轻吟了一声,“右手往左边按些。”
“这里么?”杜明谦呵气如兰,故意将呼吸喷洒入晏殊楼的耳内,而右手却坏心地往右边移去。
“左边左边。”
“臣的左边,不便是这儿么。”
晏殊楼一把将自己的手按到了杜明谦的手上,带着他往自己的左边移去:“这里,按!”
杜明谦在指尖灌注力道,专往舒适的穴道按去,看晏殊楼舒服得直哼哼,杜明谦眉梢微挑,抱着他往床上而去:“王爷,站着按揉不舒服,不如坐着罢。”一径把人按到了床上,再哄着他躺了上去,轻轻地掀开他的衣裳……
于是,不久后,房内又响出一声暴吼:“铭玉,谁让你又塞进来的!”
“王爷,不是你主动坐上来的么。”
“我坐上去是为了方便你按揉!”
“既然都坐了,王爷一并坐到底罢……”
“……看我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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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接连几次同杜明谦交欢,都被其使计让自己坐上去后,晏殊楼也渐渐绝了自己在上方的心,左右两人相爱,便不该在乎所谓的上下,而杜明谦身体不好,自己出点力也未尝不可。
于是,从今往后,但凡两人擦枪走火时,晏殊楼均会主动地坐上去,自己动……
经由亲密之事,两人的感情飞速上升,杜明谦对晏殊楼也完全敞开了心防,全权信任他对自己的感情——若是不真心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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