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凌晟回到了京城。
没日没夜的加班两天,终于完成了一周的任务,赶了回来。
他已经给那个女人打了五万块钱让他好好照顾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病,可是他终究是放心不下赶了回来,只有自己亲眼看到了才能放心。
下了飞机,凌晟来不及回家,直接去了医院。
饶了几个弯终于找到了病房,隔着玻璃凌晟看到了那个女人,而那个男人则躺在床上,脸上没一丝血色。
凌晟敲了敲门便推门走了进去。
听到推门声,待在里面沉默的两个人都抬起了头。
看到进来的人是凌晟,那个女人刚刚扬起的嘴角和眉梢立刻垮了下去,继续低头玩起了手机。
而那个男人则挣扎着想坐起来,只是碍于身体挣扎了好久最后只能筋疲力尽的跌躺在了床上。
“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回来了!”男人看起来很虚弱,但是看得出来,凌晟的出现给他带来了不少欢愉。
“嗯!”凌晟简单应了一声,看也看了他想给这个男人留一些钱自己离开就好。
他已经问过医生,医生说只是纵酒过度造成的胃出血,再过几天回去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坐飞机很累吧!”男人笨重的身子往这边移动了一些,似乎想要更看清楚他的模样。
凌晟便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不累!”
“工作忙不忙,你看你那么瘦,平时多吃点好的。”
“你看你也快25了吧,差不多找个合适的女孩结婚生子,也好有个照顾你的人!”
“你说的轻巧,你以为现在结婚那么容易吗?房子,车子,钱,你说他有什么?”那个女人忽然插了一句,完了还嗤笑道:“还是说也入赘到别人家去!”
男人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却无言以对。
“这里面是五万块钱,医生说再有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这些钱你拿去养病,如果不够了打电话给我!”凌晟将一张卡放在了男人的身上说:“密码你知道的!”
“不用,你不用给我钱,你自己工作也不容易,你拿回去吧!”男人情急之下坐了起来,牵动了刀口,疼的他低哼了一声,一手捂着道刀口,另一只手将那张卡塞给了凌晟。
“不用?不要他的钱你去赚钱吗?”那个女人忽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凌晟面前,在凌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卡夺了过去。
甩了个脸子出了病房。
“哎!爸爸对不起你!”男人叹了一口气,脸上尽是悔意。
“你好好养着吧,需要钱了找我!”凌晟丢下一句话离开了病房,楼道里遇到了那个女人也是没有一句对话如陌生人一般。
出了医院,凌晟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通宵的加班再加上旅途劳累,浑身如散了架一般酸痛。
他摸了摸口袋,却发现自己的钱包里竟然连十块打车的钱都没有。
烈日当头,公交车等了半个小时才到,人潮拥堵,他被挤在一堆人当中,有那么几个瞬间眼前一片漆黑,他都撑住了。
终于快到家了,凌晟的额头上沾满了汗珠,公交刹车的瞬间他差点摔倒下意识的抓了一下身旁的人才得以站稳。
“对不起!”
“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年强的小伙子。
“不用了,谢谢!”凌晟说完坚持着下了车,可是他双腿发软,只能先坐到了站牌旁的长椅上。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此刻他多想给纪燃打个电话,即使他不来接他,只要他说一句关心的话他就满足了,可是手指却停在那里迟迟没有按下去。
最后他给纪燃发了个信息,告诉他他回国了。
他在那里坐了几分钟,手机没有丝毫的动静,心里没有丝毫失落,和纪燃相遇之后的这一段时间这样的等待早习以为常。
已是黄昏下班的时间,身前身后的人匆匆而过,车鸣声不绝于耳。
高二的那年,他也是这样,在落日余晖下站在车牌旁等待着那辆通往纪燃家的车,喜悦,兴奋,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见纪燃的。
凌晟摇了摇头,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站了起来。
或许是在太阳下坐了太久,头脑瞬间空白向一侧倒去。
而京城某个知名的酒店内,纪燃正美女在怀。
“纪少,这次多亏你了!”一个嫩的出水的女孩子端着一杯酒嬉笑着坐到了纪燃的身侧。
纪燃也不客气,倒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纪少,这杯我敬你!还希望纪少以后能多多提携我呢!”女孩儿说着向纪燃更靠近了一些。
“雨嫣,你也别光说这些酒场上的话,你得用实际行动来表态啊!”说话的是纪燃的发小,也是他的铁哥们陈力。
陈家和纪家算是世交,两个人的父亲一起读了大学,当了兵。
陈力还有个妹妹叫陈曦,对纪燃颇有好感,比陈力小三岁,如今也已经大学在读。
当初陈母和纪母怀孕先后不差两月,当时两家就说要喜结亲家,只是最后两家都是男孩子便也作罢了。
后来陈家又生了千金便又提起了这个事,双方父母都很乐意,而陈曦对纪燃也是颇有好感,只是陈力常年和纪燃混在一起,知道他的为人,让他对一个人用心可以说是比登天还难,所以他根本不支持这件事,虽然他们是铁哥们,却不想葬送了自己妹妹的幸福。
那个被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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