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的有几分像差点成为他前妻的那个女人——那个曾经先嫁给了他的弟弟,又被他的哥哥囚禁,辗转在他们兄弟三人之手,又跟洛伦佐结了婚,最后死在精神病院的绝色佳人美狄亚。
路易斯在心里惋惜了几秒,推开了门,然后迫不及待的将门合上了,抓住了少女的一只手:“是你想见我吗,可爱的小美人?
“你说呢?”
少女眨了眨眼睛,她的声音有些中性,像是小男孩的嗓子,听起来有俏皮又野性的味道,她眼尾上翘的碧色眸子目不转睛的瞅着他,像是误落绿野的一只精灵,让人有种将她立即捉住的冲动。
“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路易斯的狼爪将她的细腰一把扣住,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约书亚的手脚冰凉,血液像是全凝固成了恨意的刀刃,狠狠地刮着他的全身骨头。
他想杀了他,现在,立刻。
但他不能这么干。
“不知道,先生……但我知道,你一定是个胆大的意大利男人…”他侧过头,抵着他残缺的那只耳朵的缺口,“活也一定很好。”
路易斯的眼睛即刻烧起来了。
他满以为少女是个来找生意的雏妓,于是也不假模假样的装绅士,就把他放到梳妆台上,半蹲了下来。
约书亚抬起脚,那双精致的绣花高跟鞋的踩到他宽阔精健的肩膀上,路易斯的身躯明显地一震。
他颤抖地捉住了少女的脚踝,呼吸粗重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她的鞋子,那包在半透明丝袜内的脚形漂亮到了极点,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羊脂玉,在他的印象里,也只有美狄亚的脚可与之媲美,但少女的脚更为圆润,似乎从没有受过高跟鞋的摧残一样。
“噢…天哪!太美了…”
路易斯低下头,吮吸起约书亚的脚趾来。
约书亚强忍住那种剧烈的反胃感,注视着路易斯一边舔他的脚,一边用下身抵着他的另一只脚自慰的姿态,幼时不堪的记忆慢慢翻涌上来。他攥住手套里的麻醉针筒,抑制着涌到指尖的杀意。
若不是他,母亲不会变成那个样子。从数年暗无天日的囚禁岁月里解脱,满怀重获新生的憧憬,却再一次被推进地狱深处。
纵然曾是再善良的人,也会被逼成面目全非的怪物。
他不会现在就杀了路易斯。
他要以眼还眼,把路易斯夺走的家产拿回来,让他死得无比惨烈。
在路易斯顶着他的脚掌射出来时,约书亚就缩回了腿。
他装出有点惊恐的模样,用扇子掩住了嘴,娇滴滴的说:“先生,你可真奇怪。”
路易斯这才意识到少女也许不是一个雏妓,她的矜持让他判断出她更有可能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模特或者艺人,怀有目的性的勾引他。成为托斯卡纳电影公司的第二大投资商以来,这种女人路易斯接触的不少,但玩这么嫩的女孩子却还是第一次。
他穿上了皱起来的裤子,站了起来,将自己的一张名片塞进少女的长筒袜边沿,一只手暗示性的搭到她的大腿上:“迷人的小姐,今晚跟我回去怎么样?我保证,你今后的路会走得非常顺畅……”
“我很乐意。不过,我不想让别人发现我跟您离开了这里。”约书亚躲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你明白的,这有损我的名誉。”
路易斯无声地咧开嘴,愉悦地将少女揽进了怀里:“你不必担心这个。很快你就会发现,做我的情人是一件多么令人羡慕的事。过几天,我就要回美国了,我会带你一起走。”
“真的吗?”约书亚故作惊喜。
路易斯打开门,但约书亚按住了他的手,咬着他的耳朵:“从另一扇门走…那边有电梯,可以直接上楼。”
宴会厅里,洛伦佐已有点心神不宁了。
桌上的珍肴美酒都食之无味,他掏出衣兜里的金怀表看了一眼,在坐满托斯卡纳电影公司股东的宴桌上举起了杯子,薄唇微启:“,为我们将引领意大利电影的主流而干杯!”
“!”
众人纷纷举起被子,敬这位最大的幕后金主,他动作优雅地与兴致高昂的股东们干杯,在桌上氛围如火如荼时却抽身离去。
洛伦佐走到门口,他的一位扈从急匆匆的与他迎面撞上。
“大,大大人……”那扈从面无人色的凑到他耳边,“刚才,博纳罗蒂先生抱着一个人上楼了…好,好像是约书亚少爷!”
洛伦佐指骨泛青,手里的杯子“啪”地一声,四分五裂。
* * *
“嗯…先生,你太心急了!这里可是电梯,会被人看见!”
“怕什么!整个酒店都被包下来了,没人会到顶上来。”
约书亚躲避着男人的亲吻,但纵然是个男孩子,他的力气也比路易斯要小了太多。他整个人被抵在电梯壁上,一只高跟鞋已经掉到了地上,路易斯抚摸他的一只脚,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等等…我不想在这儿……”他喘息着,紧紧夹着腿防止自己露馅,环抱着路易斯的脖子,将手套里的麻醉针筒小心地抽出来。
“这可由不得你选。”路易斯粗鲁地咬开他衣襟上的拌扣,托住他的腰臀,一只手将他的长筒袜往下捋。
“至少该去房间里!”约书亚胡乱扭动着,不让他继续脱自己的衣服。他没有想到路易斯这么饥渴,想在电梯里就把他办了。如果在房间里,他能够在路易斯被麻醉后让他迅速接受约翰的电话催眠,但现在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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