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总士作为fe所有的读心能力——更要命的是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一点情报,简直是最强组合的感觉。
当然,这不过是他们二人最理想的战斗状态。
眼下的问题是,一骑是尽可能地不需要总士去使用读心能力。与此同时,总士也不太希望,一骑会过分地战斗。
于是,为了平衡他们二人的要求,更为了一骑不再往[资产]那边更深入——不过后一个原因,总士并没有说出口——总之,总士决定调整策略。
考虑到一骑的[经济魔法]得手后所产生的盈利幅度比较大,于是总士决定:相对地减少一骑为总士自己的防御,希望以此均衡得失。
听完总士的提议与解释,一骑明显地一脸不情愿地抗议:“总士你会受伤的。”
对于一骑的反应,总士可以说是完全地不出意料,不紧不慢地反驳:“那些伤在[交易]结束后会瞬间复原。”
不过总士的说法并没能让一骑不去介怀——他依然拧着眉头,不服气地嘟哝着说:“但还是会痛吧?”
总士不以为然,坦荡荡地实话实说:“这点痛,对我来说还是小意思。”
清楚总士就是那种忍耐程度超级高的人,素来嘴笨的一骑一下子语塞了,唯有愤愤地别过脑袋偏开视线。
“再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总士似笑非笑地看向似乎在闹别扭的一骑,忽地话锋一转,“你不是比我更怕痛吗?”
话音刚落,一骑双肩一个瑟缩,继而警惕地紧盯住对方瞧。
对于一骑这样的目光,总士自然是不受影响,嘴角依旧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若无其事地看着一骑继续说下去:“第二次启动驾驶法芙娜的时候,还在心里抱怨过‘老师骗人、明明还是好痛’什么的。”
还记得那次,虽然算是第二次驾驶法芙娜,但一骑当时是第一次换上协同服上机。
后来才知道协同服的作用只是辅助驾驶员和法芙娜的联结生成,只不过当时一骑是误以为,协同服可以减轻驾驶员与机体联结时的痛楚。结果,到了真正启动的时候,一骑自然还是被联结装置扎得痛得差点忍不住大叫——感觉自己被骗了,于是一骑在心底里抱怨了这样一句。
“你怎么还记得?应该说,你怎么会知道的!?”虽然即时想起有[齐格飞]系统的存在,但一骑还是十分难得地微红着脸炸毛了。
总士倒是从容淡定地收回了视线,稍微勾着嘴角一锤定音:“总而言之,就这样决定吧。”
说起来,如果要控制[交易]的幅度,那就需要对己方和对手都有精准的战力评估。
然而,这正是总士擅长的领域,而且还附带实时更新的功能。
于是,关于战略调整的商量,就这样简单地完成了。
之后,丢着一骑自个儿努力地从窘迫中缓过神来,总士在那个瞭望台上享受着轻风的吹拂。他们二人之间虽然没有说话,但沉默的气氛始终是让人不感尴尬的安宁。
“说起来……”终于从被挖出旧事而起的困窘中冷静过来,一骑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忽然接上先前的话题,“现在在总士的房间里,好像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多的止痛药了。”
还记得以前,由于操控[齐格飞]系统不仅会在战时关联到所有法芙娜驾驶员的痛苦,甚至在之后会时不时出现[痛觉闪回],作为当时最适合操控[齐格飞]系统的人,就算精神强韧如总士,也需要求助一大架子的止痛药。
这是当初一骑私自出岛归来后,总士带他去见过的。
知道一骑提起的是这个事情,总士神色平常地说:“毕竟大体战事已经结束,总体环境逐渐趋向和平。”
“嗯,这多好啊。”一骑微微侧着脑袋温和地微笑着感叹,噙着柔和笑意的眼神看来慈爱,“而且当初被azazel影响到而攻击人类的fe已经越来越少的样子……那实在是,太好了。”
总士扭头看过去,一声呼唤:“一骑。”
一骑不明其然地对上总士的视线,同时闷了声鼻音:“嗯?”
总士没头没脑地说:“我在等着。”
一骑闻言微微一个怔愣。尔后,意会到总士是在说他等着自己在现实世界那边醒来,一骑缓缓地恢复微笑,轻轻地点点头应声:“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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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世界变得和平,生活变得安稳。
当初你拼上自身存在而守护的存在,你以自身存在而给予[祝福]的世界,都迎向更为安稳和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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