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转头就走。
“诶?徐先生?”
徐谦快步走了几步,找到一个标着「陈瑞」的房间,敲门。
沈鞥看清楚名字之后倒吸了口凉气,后退两步试图利用雷赫和陶修远的身形挡住自己,语速极快道:“徐先生陈导说可以加一个主持人,让您按平常的套路走就行了。”反正就是不能清唱,说的天花乱坠都不行。沈鞥说完就缩着头躲在雷赫两人后面,一点都不冒头。
徐谦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转过头去等着里面的人开门。
门打开,一张凶脸探出来,凶神恶煞:“谁啊!”
雷赫和陶修远动了动,欲要挡在徐谦面前,徐谦莫名其妙的看他们一眼,伸手拦住,对那人道:“你跟陈瑞说,我找他打牌来了。”
凶脸看他一眼,碰的关上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来,一位皮肤细腻白皙比徐谦高上半个头的人迎了出来,满脸笑意:“谁找我?”
徐谦后退一步,平视他:“我。”
陈瑞低头,两人深情对视。
过了一会儿,陈瑞笑道:“徐谦噢,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他背后幽幽的冒出一个声音:“你没见过他。”
陈瑞转头瞪他:“闭嘴。”又掩饰性的对徐谦几人道,“早就听过徐谦的名字了,久仰久仰。”
“我刚跟你说的。”
陈瑞怒:“你不拆我台会死吗!”
一穿着黑色紧身皮衣的男子绕过陈瑞,扬着下巴,问徐谦:“你,会打牌?”
徐谦眼微挑,眼神挑衅:“说得好像多难似得。”
男子推着陈瑞,让开道:“进来。”
徐谦带头,雷赫与陶修远两人犹豫了下,跟了进去。
休息室很大,放着一套沙发,还有化妆台,衣柜,整面墙的镜子,以及其他七七八八艺人偶像自己准备的东西。徐谦见过其他人的休息室,大多只是当做临时用的房间,因此并不会放什么自己的私人物品。
但是陈瑞的休息室里,不仅摆了一个麻将桌,还铺了毯子,弄了一间隔间,里面有张舒适的床,还有床头柜。外面摆着两个大衣柜,还有化妆台,跑步机,餐桌……
徐谦一点都不意外这里会弄成这样,在上一世见识过陈瑞把每一个分给他的休息室都弄成了住房还配了钥匙之后,徐谦都习惯成自然了。不就是到哪都摆张床么……
进了屋子,几人发现早前开门的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正靠着墙拿着游戏机玩的不亦乐乎,特别是,他嘴里似乎还叼着糖。
见雷赫眼神诡异的看着那人,陈瑞笑了,幸灾乐祸的那种:“噢,跟你们说一声,一定不要当着晓雨面抽烟,不然,嘿嘿……”
徐谦不着痕迹的斜了他一眼,不就是会被那个人无脏字骂的狗血淋头么,他就…围观过。
吴晓雨,也就是方才穿黑色皮衣的男子,随意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扬眉:“会扑克?”
徐谦脱掉大衣,甩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蓝色休闲衬衫,指了指安静的立在那的麻将桌,笑的肆意:“有什么不会的?”
吴晓雨看了看另外两人:“你们呢。”
雷赫直言:“我会接龙。”
陶修远摇摇头:“不会。”
吴晓雨嫌弃的看了雷赫一眼,手上利落的拆开扑克牌盒子,招呼陈瑞加入。
三人就坐,吴晓雨洗牌,动作流畅自然,带着一种潇洒的美感。
吴晓雨:“你会什么。”
“斗地主。”
吴晓雨挑眉,略带意外:“还真会啊。”
徐谦表情自然,脑子里却在回想着上一世的记忆。他跟陈瑞和吴晓雨也就一场牌的缘分。
某一次外出时,他遇到了那时候已经自然隐退的二人。那时候他很迷茫,人,找不到,事业,也不顺心,兄弟,不是兄弟,家人,他没有。那段日子,他甚至连安娜都不想搭理。
在那一天,他遇到了陈瑞和吴晓雨。
他不知道那时候两人有没有认出他,但他却认出了两人。毕竟,一个是一年四季不管天冷天热都只肯穿黑色皮衣的蛇精病,一个是一年四季除了笑见不着其他表情的笑面虎,两人还火了很长一段时间,认不出来才怪。
那时候两人背着旅行包,坐在路边露天咖啡的椅子上,迎着晴朗的阳光,突然叫魂游的徐谦过去。也是鬼使神差,徐谦还真的过去了。
原来,这两人牌瘾上来了,所以随便找了个人来一局。也是那时候,徐谦才知道,原来他加入娱乐圈的理由不是最奇葩的,这里还有更奇葩的。
这两个就因为有人跟他们说可以多露面找牌友所以……退圈也是钱够了经纪人不让他们在公共场合打牌。这牌瘾是得多大?而且这两人对输赢不感兴趣,纯粹是享受打牌的乐趣。
噢,对,陈瑞还是个大嘴巴。
那一天三人窝在咖啡馆,在高雅的钢琴曲的背景音下,安静的打了一下午牌。
而且因为徐谦智商不够,两人简单的教了当时已经成为大多数人日常娱乐的斗地主。输了一下午。不仅他输,还能拖着身为农民的友方一起输,让吴晓雨嫌弃的不行。
所以,徐谦知道打法没错,但是他知道自己肯定会输。既然一时冲动敲了门,那就给对方留个深刻的印象吧。
他就是来坑爹来了。
第一局,吴晓雨地主,徐谦与陈瑞一边。
陈瑞:“哟,晓雨你等着。”
一会儿后,吴晓雨打出最后一张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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