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敛喜欢的时候,能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你,当他不喜欢的时候,连人和星星一起扔掉也全不在乎。
陈空把韩敛的东西吸得油光发亮,硬得都吓人了。韩敛把性 器从他嘴里抽出来,抚着陈空的腰把他拉起来,让自己那里对准男人腿 间的缝隙,缓慢而有力的插 入,整个动作还称得上温柔。
“嗯~唔!”陈空咬着嘴唇,努力放松身体。
“我可以帮你------”听到韩敛这句话,陈空想接下来他说什么都无所谓了。
“等你的人出来之后,你要离开------”
“嗯~”
“在我身边老实呆着,我需要在平时老实,床上够劲的男人------”
“嗯。”
一个个条件,全部被答应。陈空抱着韩敛的脖子,后 穴吞进了他的全部。
“我会宠你的------”搬过陈空的头,韩敛吻上他的唇。
“嗯……”
可惜,他已经没精力和心思再跟这可怕的“双重人格”玩游戏了!
这样,就够了吧!
第二十四章
三天之后,大明和其他所有的陈空的手下都被放出来了。
看守所不是你家大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要是让你走你不走那才是脑袋被驴踢了的二百五。
一伙人终于“刑满释放”,不用挨枪子了,一个个欢天喜地,兴奋得比小时候过年都高兴。开玩笑,生死线上游走一回,差点以后都过不上年了,换谁谁不兴奋?只是这股兴奋劲还没持续多久,就像潮水一样缓缓退去了。
等一伙人到陈空家去找他的时候,房子里已经人去楼空了,不见陈空的影子。桌子上有一个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张银行卡和一封信。信上只有两句话:大家解散。卡里的钱颁给大家,密码是我的生日。署名陈空。
多年以后,所有人提起当时的情况没有一个不记忆犹新的。
“不厚道!太不厚道了!”大明摇摇头,“他一声不响的一走了之不厚道!扔下弟兄们不管不厚道!明明仍然在这个城市里也不来看大家不厚道!最不厚道的是他妈的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生日是几月几号!”
陈空拎着包,里面装着他剩下的全部财产,边走边规划着自己的未来。他人生前二十年没干什么好事,活得也浑浑噩噩的,不过也够了,这十几年他也算走过南,闯过北,还和男人亲过嘴,不管是好是坏以后睡不着觉的时候也算有东西能让他回忆一下了。接下来他也不准备计划着什么出人头地、飞黄腾达了,考虑着准备去当个游戏机厅管理员,实现一下小时候的梦想:免费玩尽所有游戏,老虎机玩到爽。
那他答应韩敛的事呢?
答应韩敛的事?陈空冷冷一笑,答应------我答应你个鬼!
他上幼儿园的时候还答应他爹妈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去你妈的韩敛!真当他是条土狗,说养就养,给个狗窝给块骨头他就屁颠屁颠地跟他走了?你大爷爱找谁找谁去吧!
把包往肩上一甩,陈空从动作到表情都潇洒的像是中流浪的男人,有种颓废的忧郁。其实他只是在想附近哪里有游戏厅。
正想着要不要先找个人问问,最好能找个包住的,省得他再去租房子了,突然看见前不远处有个男人正费力地搬着一个快有一人高的大花瓶,正要往路边的卡车上搬。
这时突然对方脚下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连人带花瓶一起倒下去了,陈空下意识地冲了过去,眼急手快地保护了比较重要的------花瓶!
那人摔了个四仰八叉,陈空抱着花瓶也是一阵惊魂未定。
男人从地上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冲陈空直竖大拇指。
“兄弟!真是好身手、好眼力,知道哪个更值钱!”
“好说!”陈空笑笑,废话!人摔倒了能爬起来,花瓶摔了怎么起来?
把花瓶还给对方,陈空看了看男人身上的衣服,灰色的粗布制服,又土又傻,还有一顶印着一排小字的鸭舌帽,看不清写了什么,应该是搬家公司的人。
“啧啧!这玩意儿值好几万呢!摔碎了我------”男人摸着花瓶检查有没有刮伤,边说边一抬头,视线和陈空撞个正着。
一瞬间,熟悉的感觉同时在两人心头涌起。要说熟两人都觉得不算太熟,但能有这么深的记忆,一定是共同经历过了一端“刻骨铭心”的经历。
“我靠!”陈空一惊。
“哇操!”男人一咋。
“是你!”两人同时喊了出来。
原来,眼前这位就是三年多前跟陈空在街上打架,然后被陈空像沙包一样往韩敛车上扔的那位倒霉的仁兄。
事过境迁,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面。
陈空帮男人把花瓶搬上车,过了一会儿又下来一个人,男人跟后者交待了几句就让他开车先走了,然后和陈空两个人找了个普通的冷饮店坐下聊了起来。
回忆当年,男人指着陈空说你小子下手真他妈的狠,那次之后他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光牙就掉了四颗。
“那你现在怎么在这里搬家?你不是老大么?”陈空问。
“咳……什么老大啊!不过是个二把手,而且当时帮里有十几个二把手,少我一个算得了什么。住院的时候也没什么人来看我,我也知道出去之后就是回去帮里也不会再要我了------”男人掏出烟递给陈空一根,帮他点着后自己也点了一根。
大概这几年事情经历得多了,看遍了世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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