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把谏议大夫说的是半点脾气都没有了,看着他们二人紧连的袖口,更觉得一肚子的气不知道往哪里出!
“三儿,这天气太热了,他们回府吧。”祭酒也不的堪天热,拿袖子擦擦汗,展开扇子晃晃悠悠的就走了,丝毫不顾及谏议大夫的感受。
瞧见祭酒走远了,镇西将军这才有点心慌,朝谏议大夫作了个揖:“阿珩,我先走一步。”
谏议大夫气的跺了下脚:“不成体统!一点规矩都不讲,蔡三果然是在荒芜之地待久了,学的诗书礼仪竟全部都忘光了!”
话说镇西将军一路那是追着祭酒,才发现祭酒把来时两匹马全部牵走了。他只能徒步往府里赶,然后就被锁在门外了。
镇西将军敲着门,哀求:“点点,放我入内吧,这外面日头这么晒……”
祭酒仰着调子,似笑非笑:“属下这是瞧见将军与谏议大夫聊得投趣儿,属下这才走了,免得扰了将军的雅兴不是?”
“点点,我与那谏议大夫是旧相识,此番见了,难免多说了两句。那郭珩是个浑身是刺儿的,正常人可都相与不来。”
祭酒被这番话气的不行:“蔡三儿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指桑骂槐!我此人虽然待他人刻薄了几分,但待你却是问心无愧的。你若是不喜,又何苦带我回京!”
镇西将军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祭酒就一把踹开了门,神情俱是冷峻,手中只拿了一柄扇一把剑,瞧都不瞧一眼他。镇西将军心里一慌,一把抱住祭酒的腰,假哭起来:“点点,我自然是心中有你的,不然也不会带你入京的呀!郭珩那人一直在偷瞄你,我这不是气不过么!我醋了,你还不知!”
祭酒本来还挣扎的要走,这才缓了一下脸色,心中也有几分庆幸镇西将军真的拉下脸了。“三儿,你可知道为何那谏议大夫这般生气?不对,应该称为恼羞成怒?”
瞧见祭酒态度放软,镇西将军也顺着杆子往上爬,没有再把着祭酒的纤腰,而是一把抱住了他,鼻尖在祭酒的左肩趁,呼吸有几分不稳:“点点你说,我听着。”
祭酒的脸上也带着几分绯红,伏在镇西将军的耳边说着什么。镇西将军没有抬头,已经是伏在肩窝,听完了祭酒的话后,“嗤嗤”的低声笑了起来。
“点点,良辰佳日,莫要再提这等闲人,不如我们来做些快活事?”
周围的仆人早就十分识趣儿的散了,园里面就剩下了镇西将军与祭酒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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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传闻楚王带着三百精兵就入京了!”
皇上这两天被烦的头大,若是其他人说了,早就轰出去了,但是这眼前的是谏议大夫,多日未见,相思成疾呀~他往前走了两步,离谏议大夫更近些:“楚地最近土匪猖狂……”
谏议大夫义愤填膺:“楚王身为王爷,却视法度于无物……”
楚王是皇上的亲弟,但这般的关系让皇上与楚王的也不怪谏议大夫这般排斥,也就跟楚王的伴读御史大夫关系好点。“阿珩,楚王毕竟是朕的亲弟。”
被皇上顺毛了的谏议大夫虽然还有几分不满,但还是点到为止的好。哼哼唧唧的不说话,这楚王不能说那齐王总能说吧:“陛下,齐王今日才入京,还望陛下……”
皇上一下就失笑了,这谏议大夫不过是年幼之时被齐王与刑部尚书捉弄过,怎么就记恨了这么多年,当年说的话就是齐王说了句:“这郭珩每日都跟在五哥身后,跟个小媳妇儿一般。”
郭珩气不过,抓着齐王跟一顿暴打,然后皇上也就加入里面帮郭珩。最后就变成了几个皇子之间各种打架,然后被太傅也就是谏议大夫的父亲一顿训,一顿人顶着《太平广记》跟《文苑英华》围着书桌走路转圈。
“阿珩呀,事情过了许久……”
谏议大夫彻底炸毛,从袖中取出白绫来,作势就要往凳子上跳:“陛下,臣拼死谏言,君不听,臣自问对不起先皇,对不起皇室,如今难以为帝皇镜,还不如吊死算了!”
皇上抢着白绫,虽然知晓不过是激将法,但秉着对谏议大夫的在乎,还是被抓的死死的:“阿珩,这齐王本就是我的兄弟,哪里能过分对待,让天下人有了话柄?”
其实皇上所言所思都在理,谏议大夫也收了白绫,也是意料之中的话:“陛下在乎这天下悠悠之口,臣自然是懂圣意的。但如今将军竟然带着他在塞外娶的男妻进京了,天下人早就是议论纷纷,悠悠之口难堵呀!还望陛下能重视一二!”
皇上扶额:“我觉得还蛮好的……”
谏议大夫完全愣住了,抬头的脸上都是不可置信:“陛、陛下?!”
皇上倒觉得奇怪:“将军娶男妻的事情你当日不是知晓的么?”
谏议大夫气的不是这个呀,当日在集贤阁他不小心瞧见了就是镇西将军与他的男妻……一个祭酒一个将军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这让谏议大夫也不好说出口。
“陛下,你若是不整治这般不正之风,臣就吊死明志!”
皇上楞了一下,心中不知道谏议大夫为何对断袖之事这般排斥,幽幽叹息:“阿珩,你可是打心里面厌恶蔡墨夫夫,厌恶这龙阳之好?”
谏议大夫对于前者自然是满满的厌恶,但是对于后者。他对皇上的心,自然是为变过,低眉,却说不出半句,面对皇上带着几分叹息的疑问。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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