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朕是什么?”景帝直接打断了淇奥的话,“若非听见了刚才的动静,你是不是准备藏在里面不出来了?”
“臣不敢。”跪在地上的青年柔声答道,“只不过……”
“你敢自称臣,什么臣?”充满恶意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淇奥心中一涩,只能又沉默下来。
“也罢……我今日不罚你。”景帝微微笑起来,他的目光落在那一袭青衣之上,似乎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看到了对方柔韧的腰肢。宫中新晋了云妃,自己便很久不曾。
虽说淇奥也没什么特别,甚至比不上宫里藏着的那些千娇百媚的宠姬,不过男子与女子,总归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许久不曾来寻过你,今日凑巧你又败了我和云妃游园的兴致……”景帝往身后的大石上轻轻一靠,“莫说你许久不伺候,给忘了。”
淇奥一直低垂着头,景帝自然是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膝行向前,伸手便去解景帝的衣带。
“谁让你用手的?”景帝冷声问道。
淇奥的手微微一顿,复又放下,低低应了声“是”,只能凑过去用牙去咬住垂下来的衣带,轻轻一扯——
他没有什么怨言,脸上也是一片平淡,若不是皇上看不见,只怕又要责怪他扫兴。至于不准用手,不过是更麻烦些罢了。
☆、第二章
两个人挨得极近,景帝沈从照只能看见淇奥的发顶二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舌舔舐着自己的性器,在顶端转过一圈,复又上游,舌尖一挑便将其含入了嘴中。
口腔的温暖与湿润不亚于他身体的内部,更何况还有轻巧的舌头不断游走挑逗。淇奥的技术并不比旁人好些,只不过当一个本该是清秀俊逸的翩翩君子的男人跪于面前,以臣服、甚至屈辱的姿态服侍、讨好自己时,心理上的满足却不是后宫那些佳人可以带来的。
景帝沈从照略有些漠然地靠在石台上,一只手轻轻抚上淇奥的头,微微下滑落在后脑夕卜,将对方给住青丝的替子摘去。他自然是被挑起了情欲,yù_wàng早已在对方的口中胀大,只是并不急着宣泄。
然而淇奥希望能早够些结束。即便自己替沈从照如此发泄过不知多少次,但是永远也不可能享受这种过程。他甚至大着胆子轻轻吸吮了一下,只求对方能快些放过自己。
然后很快淇奥就发现他错了。
景帝皱着眉将青年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胯间,下身猛然一顶,整个挤入了他的口腔。不顾牙齿磕碰带来的疼痛,只求一次又一改地深入。
沈从照自是恼火于淇奥的行为,惩罚也不过是让对方更加痛苦罢了。粗大的物什直接捅进了喉咙的深处,淇奥本就艰难,这会儿更是被顶的连呼吸都不能。口区吐的yù_wàng刺激着他的神经,但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景帝不喜欢这种短暂而急促的求饶,只是淇奥却无法控制自己。
就像他厌恶哭泣,却无法阻止泪水因为粗鲁的撞击而渐欲漫出眼眶。
唯有忍耐。
景帝大概没有要太过在此折腾淇奥的意思,不一会儿便在他口中发泄了出来。抚在脑后的手突然抽走,青年上身向后倒去,左手胡乱撑在地上,右手抬了袖子掩在嘴边不住地咳起来一一他呛住了。
明明是些液体,却快要梗住喉咙。淇奥只是沉默着将口中的东西尽数吞下,舌头舔掉嘴角残留的一抹银丝:“陛下……”
他声音沙哑,透着疲惫与不堪,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人却是彻底伏于景帝脚下。
沈从照不答话,也没有给淇奥将话说完的机会,一言不发地弯腰扯过他的左腕,将青年重重摔在石台上。
背部的肌肤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来自石头的寒意,一点点渗进骨头里。淇奥困难躺倒在石台上,原来阳光照了许久,却依旧无法使顽石暖和起来。而当他终于能踏足于这片柔软草地,太阳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披散的黑发遮住淇奥大半张脸,青衫在石台上滩开,露出他白色的里衣。沈从照不在意对方的失神,擒着他的手腕,只忙着撩起上衫,去解淇奥的腰带。
直到皮肤感受到空气的冰冷,淇奥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被沈从照扒了个干净,上半身的衣服虽然还算完好地套在身上,不过也被揉得乱七八糟。
双腿被大力扳开、压向淇奥的胸口,沈从照几乎要将青年对折。这样的姿势很疼,就算他再能忍耐,也不禁将右手搭在景帝的肩上,想将对方推开少许。
沈从照的手粗暴地在淇奥的腿间揉弄起来,但始终没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他看了一眼淇奥乌发下苍白的脸色,只能伸出两指探到青年嘴边:“舔。”
淇奥乖乖张嘴,用唾液将那两根手指润湿。沈从照将手抽出,随即向
又寸方身后摸索而去。
许久不曾被使用,后穴紧致中带着一份千涩。唾液终究不比油曹,不过是伸入两指,淇奥已经痛得不行。他想挣扎,可是没有力量反抗,
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努力呼吸,企图将身后的疼痛忘记。
可是无法忽略。
身体一点点被捅开,手指在柔嫩的内壁上不断地摩擦按压,试图让它变得温软湿滑起来。浅浅的chōu_chā初时极为困难,但是随着淇奥身体的展开,很快连三根手指都能畅阻地出入其间。
淇奥的一席洁白长衫掩去了那只手暖昧的动作,可是眼睛看不见,身体的感受确实更加浩晰。
毕竟不是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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