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刘子珺开连锁餐饮的那一条街就是在老城区新规划出的黄金地段,肖良文阵仗弄的大,给刘子珺送的一份大礼,就是两条街的沿街商铺的二十年使用权。
肖良文知道丁旭他家里有些门路,指点的不会出错,点头答应道:“好,我回去跟子珺姐商量一下。”他心里还惦记着刚才被卖掉的小号,很舍不得,凑近了在丁旭耳边又说了几句,“丁旭你看,其实过段时间就能有不少钱了,那个小号能不能……”
“不用了,我现在用不着那个。”丁旭一抬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你拿着钱做点正经生意,做什么都好,别再做那些危险的事儿了。”
肖良文喉结滚动了下,拧眉道:“可是上回欠你的钱还没还完。”
丁旭道:“不用了,你也帮过我……很多。”
肖良文上前一步抱了丁旭一下,丁旭被这个带着温热的胸膛弄的心慌,想推开他的时候对方已经提前松开了。肖良文笑了下,认真跟他道,“谢谢你啊,丁旭,除了你之外,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我也没想过还能做这些事情。”
丁旭耳朵有点烫,把围巾向上提了提,错开视线道:“别说你了,我也没想过会这样,还有很多事我也做不好……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肖良文看着他道:“你已经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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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年过节,丁老家里来拜访的人也多起来,往年丁旭父母都要留在单位,一般都是等节后来拜个晚年,但是今年丁老却一连几个电话打到丁旭父亲那里去,甚至有两次在书房都吵了起来。
丁老难得对什么事这么固执,今年却一定坚持要丁旭的父亲来北方过年。
“你那个岗位是重要,我也支持你的工作,但是这次不一样……!你真当外头都是聋子、瞎子?!你把事情交代一下,立刻给我过来!”
丁老握着电话,铁青着脸听儿子在那边辩解,没听几句又忍不住骂了起来,“什么鬼话,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别给我算计你那些小九九,没有用!”他气的大口喘气,拧着眉头心痛道,“你在x省那么远,我老头子也从来没开过口让你专程跑回来一次吧?你就当我这个做父亲的,一定要见自己儿子成不成!”
丁老在电话里跟他争执半天,那边还是支支吾吾的,“爸,您别听风就是雨,真的就是忙……您也知道,打从改革起x省就整天被提名,这都快妖魔化了,而且我……”
“你什么?!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丁老努力把自己的怒气压下去,低声喊道:“你不出x省,也就算了,但下个礼拜要进京做报告没错吧?你都进京开会,怎么还不来我这里?!每一个月来京城做报告,就不能过来我这里一趟?!”
丁老问的儿子哑口无言,看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有骂了他一通,父子二人闹的很不愉快。丁老摔了话筒,气的去找了速效救心丸来吞了几粒。
丁旭听到书房里的动静,也没吭声,自己收蹲在门口一板一眼地把球鞋带子系好,站起身来出去了。
补课的最后一天,钟婕给他专门汇款来交的补课费,他没有不去的理由。
早上不顺,但是也不代表白天遇到的都是坏事,丁旭拿领到了一笔奖学金,三张薄薄的钞票放在一个信封里,上面印着一个奖字。
丁旭把信封放进书桌里,继续复习功课。
大部分学生兴致缺缺,有些还在讨论几个月后即将到来的世界杯,盼着早些放假。
丁旭笔尖顿了下,耳朵里围绕着“世界杯”几个字,有了些模糊的想法。如果是世界杯的话,那么在香港是开了赌局的……
正在想着,忽然听到旁边同桌起来的声响,紧跟着,一个男孩跨坐在凳子上看过来,前后瞄着看了几眼,凑过来打招呼道:“ 你好,你姓丁?真巧,咱们还是本家……”
丁旭埋头写作业的动作停下来,抬头去看他,一双眉头皱得死紧。
面前那个男孩眉眼生的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微微弯起来,嘴角一扬,带着点狡黠的模样最是让人心动,像是随时想着坏点子,但是又让人想要靠近了,看看他到底能做点什么淘气的事儿。
虽然还带着几分青涩,但是也绝对认错不了。
他出事那天的雪夜里,那辆横挡在路上的车,开着车的就是这位。
“同学,我没恶意!就是想来问你个事儿……”男孩比之前要客气的多,竟然没有了那份趾高气昂的少爷脾气,“我上回看你们班演出了,特别好,尤其是你,我听你同学说你还是学习委员,你叫——丁、丁旭?!”
丁旭放下手中的圆珠笔,往后仰着坐直了身子去看他,嘴角要笑不笑的,眼神却是很凌厉,“丁浩,还真巧,又碰上你了。”
丁浩头皮发麻,他刚才就觉得这人有点面熟,但是一时也没什么印象,直到看清了姓名才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他只记得一个丁旭,这个人……该不会是那个丁旭吧?不可能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白·丁浩:丁旭我跟你道歉tat
黑·丁旭:……
白·丁浩:你看我一眼呀!
黑·丁旭:……
白·丁浩: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tat!
黑·丁旭:离我远一点,不要打扰我看书。
第24章 生病了
丁旭拿过旁边闲放着的一副眼镜给自己带上,又用手指把头发向后梳拢,露出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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