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到了远处的那股污秽之气,城中有一股淡金色的气流正压制着这股污秽之气。只是这淡金色的气流十分的势弱,恐怕是撑不了太久,而在黎家庄的上方却是一片清气,周围的污秽之气都被挡在了外面。
胡毛毛在劫云出现的那一刻便紧张不已,一直到黎真出来,他才真正放下心。结丹成功的黎真在他眼中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好像变得更难以捉摸了,黎真这会看到胡毛毛就忍不住想起心魔幻化的胡毛毛,想到自己砍了两次假的胡毛毛,那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因为知道黎真顺利结丹,小石头也很是高兴,便命家中的鬼仆做些吃食,一会儿散给周围的佃户,黎家村的人要送双份。
五年前,黎真给黎家村的人在庄子附近盖了房,又买了些周围的地,佃给他们种。说是佃,其实也与白种差不多了,黎家只收一成的田租,若是不宽裕,也可缓缓。倒不是黎真不肯免费给人种,而是黎大他们一定要付田租。黎家村过来的这些人,并不是那种占便宜没够的。两边扯了半天,总算将田租定到了一成。
而黎江的死,也被黎真用千面糊弄了过去。其实到了黎家庄之后,因为撑着的那口气散了,觉得自己有救了,这一路上的身体耗损便爆发了出来,十来个人里病倒了一大半,除了黎江外,还有一人没挺过去。
黎大他们突然收到了黎真家送来的吃食,也是纳闷。此时也不是年节,怎么送起这个了。这是家中出什么喜事了?难道是小石头定亲了?黎大忙问是不是有人定亲了,结果送吃食的人却说庄主今天心情好,便送东西了。
说起小石头和榆儿的亲事,黎大对黎真就很是有些意见,小石头今年都二十出头了,人长的精神又能干,家里富裕,怎么说也不该找不到媳妇啊,结果小石头他就是没成亲,连定亲都没有,这父子俩竟没有一个着急的。
还有榆儿也是,眼看着都要十七了,还没找人家。附近的媒婆提起黎家庄的这两人的婚事就是一阵不甘,这几年她们给黎家提了多少好人家啊,愣是没一家说成的。
这些媒婆却不知,她们给榆儿说的那些人家,真是一个比一个让黎真看不上,有私生活不讲究的;有婆婆难缠的;有家里精穷指望娶媳妇自带一堆嫁妆的;还有那种全家人住了几代了,还挨在一起不分家的。
榆儿见黎真不催着她嫁人,也是乐得在家,这小姑娘被黎真灌输了不少女子当自强的想法,对于嫁人一事并不热衷。她和庄子里的那些女鬼本来还鼓捣着想开个绣品铺子的,结果因为外面越来越乱,这铺子也就没有开成。
至于小石头,他不提婚事也是有原因的。这几年,尖爪天天都会来黎家找小石头,不止是为了蹭吃喝,有时候它抓到什么自认为美味的猎物,也会拿过来给小石头分享。和尖爪处了几年后,小石头才知道,原来当年那只野鸡,是尖爪见小石头前几次没有收下它送的礼物,以为小石头不怎么会吃,便像对待幼崽一样,特意给他咬开,让小石头吃的方便。
小石头知道了是这个理由后,也着实是无语了好一阵。这两年尖爪在黎家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就不走了,直接睡在小石头的床上。说起来起因还是那次的事,那天尖爪叼着只野兔下来给小石头,正好一个花枝招展的媒婆正在跟黎真介绍个姑娘,想要说给小石头当媳妇。尖爪当时躲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后,突然意识到,这是给小石头说媳妇,常在黎家往来的尖爪当然明白什么是媳妇,那是对方未来最亲密的人,连死了都要埋在一起的。
尖爪登时就炸毛了,跑到小石头身边喵喵叫了半天,最后也不知尖爪是怎么和小石头沟通的,反正小石头是答应了,暂时不娶媳妇。自此事之后,尖爪对蹭日精月华一事就上了心,它给黎真随便送了点田鼠,就大大方方的蹭起日精月华了。
胡毛毛跟着黎真回了屋里,他发现黎真一直盯着他,几乎不肯错开视线,便问黎真到底是怎么回事。黎真便将自己的心魔说了出来,特别是第二次砍死的那个胡毛毛,让他当时难受的厉害,虽说知道是心魔,是幻觉,可那感觉却还是让他心情抑郁。这会见胡毛毛安然无恙,就老想看着他,确定对方真的没事,自己并没有伤到他的小狐狸。
胡毛毛一下就变回了狐狸的模样,轻跳到了黎真的怀里。这几年都是这样,人形状态下的胡毛毛是不会这样主动窝在黎真怀里的,只有狐狸的样子,他才会这样呆在黎真怀中。
“我在这里,没事。那只是心魔。”胡毛毛伸舌舔了下黎真的喉结。
黎真的手指在胡毛毛的背上慢慢的划过,他看着小狐狸那清澈的眼睛,低头亲了一口,接着又是一口,又一口。胡毛毛被亲的心头狂跳,他有种预感,好像自己这次是无法逃过去了。不知何时,胡毛毛被黎真哄的变回了人形,他被黎真亲的晕乎乎的,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落了地。
黎真将胡毛毛抱到了床上,手指慢慢在他身上抚过。小狐狸人形的身体很美,皮肤白净紧实,像是散发着光泽一般。胡毛毛看着黎真一脸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胸口,小腹,还有更下面的地方,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以前在狐洞中听过那些狐狸们一脸回味的说起与人的那些鱼水之欢,当时还不能明白,为何那些狐狸们会对这样的事如此津津乐道。现在他好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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