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在盈盈一握的细腰间抚过,玉罗刹低笑的挑逗着自己前几天下面的任献上的玩物。被□得不错,这个二八芳华的女子,在她眼中你仿佛比什么都重要,身边的事物无法吸引她分毫。脚边是两个眉目未散的美丽少女,正在认真的蹲身为他锤腿,像是什么都没听到。
玉罗刹连看都没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属下,如同听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没有搭理他的半点意思。
教主有无视他的权利,可他不行啊。动也不敢动的保持着卑微的姿势,低着头不吭一声的等着教主的宣退或答复,中年男子简直想苦笑了,有谁做属下的还要去问主子要办多少年岁的寿辰,如果不是他甚至整个西方魔教真的不清楚,这不是找死吗…
你说这肯定举办教主的寿辰不止一次了,照着往年加一岁就是了。中年男子内牛满面的在心中哭述道:“除了知道教主的寿辰便在几日后,其它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啊!每年多少岁的寿辰都是看教主的心情,他根本不敢私自做主啊!”
颇为不满连个他的生日也要来问他,他难道会拒绝吗…一脸强忍着紧张的模样给谁看啊。玉罗刹浑然没想到是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才导致属下每年都抑郁得来问一次,或者说他就算想到了也不在乎。
这货身为上位者别的本事没学完,倒是在成为教主的几个月里被惯坏了,单这份释放本性的任性自我,学得无师自通足以出师了。
把人晾在那里大半天,直到教主大人想去睡个午觉养足精神,才准备打发他滚走甭在这碍眼了,他斯条慢理的放下女子,优雅的起身看向属下,开动作尊口道:
“照着去年的时候办着,下去。”
“属下明白,告退。”
明白了,修改一下去年的采办,话说去年教主的寿辰办得是多少年岁…四十还是五十来着?回去要仔细想想了。得到上司的答复后,俩腿早已僵硬的中年男子恍若无事的起身,心满意足的边思考边退下了。
放开了过去带来的心结后,突破下限的玉罗刹享受了一段时间左拥右抱的幸福生活,温香软玉在怀,当真是fēng_liú无比。逼着自己历经杀戮的鲜血洗涤,又在阴谋鬼计中摸爬滚打了几个月,荡漾的即将迎来玉教主三十岁的生日。
他哀叹的想到时间就是把杀猪刀啊,魔教教主的生涯果然足够摧残人,硬生生把一个纯洁的花季少女改造成了fēng_liú花心的玉罗刹。
……
西方魔教总部。
络绎不绝的献媚声和酒杯交错的低语交织在这场寿宴中,那些几年才难得来总部一次的人抓紧机会在教主面前露个脸,讨好的献上精心准备的礼品,暗自比较着大家的程度,有的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没多逊色,有的准备不充分,难堪的缩到角落边恨恨的记下了那些嘲讽的看他的对头。
聪明的与其他状况相同高层凑在一块,互相默契的交换着目前的教内情形,以免在不知情的时候犯了什么不该做的忌讳,提高警惕就怕刚来便被人下黑手,虎视眈眈想把他们从位置上拖下来的人多着呢。
一个小小的地方,杀机暗藏,俨然自成的气氛晦涩不明,每个人都带着张皮笑肉不笑的面具,言语交锋中习惯性的半真半假,令人一不留心就容易给忽悠了。
野心,**,恶意,虚伪,贪婪…这就是成人的世界围绕的。玉罗刹眼皮轻抬,漫不经心的举杯回应了一下下面的人,原本还有些期待他在成为玉教主后第一个生日的,新鲜感过了,看着这群人,只觉得渺小和无聊。他自娱自乐的吐槽一句便当帝弃总的警世名言:“人间,又污秽了。”
不…人间有干净过吗,有吗…没有吗…
身为寿宴的主角和在场所有人的顶头boss,他仗着谁也看不清白雾下的自己,顶着教主鬼魅的身形坐在独一无二的御座上,玉罗刹光明正大开着小差,纠结着莫名其妙的问题,不小心便将反派寂寞忧郁的思想歪楼到天边去了。
“今日是教主的寿辰,属下在此恭祝教主寿比南山!”
“恭祝教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嗯?
走神中玉罗刹被众人一阵齐声的高喊惊醒,怔然的俯视着他们齐刷刷的全部跪倒的场景,几百号人包括仆从。
玉罗刹想到,对于一个现代人而言,很壮观,这种场景永远只在玉无伤看过的电视剧里出现过,而电视剧里虚假的表演,有怎能比的过亲眼看到,亲身……感受,压下会影响理智的飘飘然。唯有此时,他才感觉到教主的地位在这些人心中是多么的崇敬,所有人是真心的臣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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