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原本坐着安稳喝茶的段以贤,侍立在一旁的张诚,还有段以鸿全都一惊,立即跪了下来,段以贤急忙开口,“父皇息怒,此事也不能只听一个民间不明来源的人的说法,正好房永正在进宫的路上,不如将那稳婆的儿子叫进宫来对峙。”
景炎帝点了点头,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朝着段以鸿吩咐道,“把那个什么稳婆的儿子带进宫来,一会当面与房永对峙。房永可真是给朕一个大惊喜,在一日之内竟然发现他在十五年前对朕的儿子下手,十五年后给后妃下毒!”
段以鸿回道,“稳婆的儿子孩儿已经带来,可以随时对峙。”
景炎帝舒了一口气,“你们都起来吧。派人去将陈王还有德妃都看好,另外,房永入宫之后,即刻派人封锁房府,任何一个人都不准外出。”
张诚立刻奉旨出去,殿内一时间只剩下父子三人。
段以贤从地上起来,小心地看了一眼景炎帝的表情,而后对段以鸿问道,“如若那人所言都是真的,那他有没有说,真正的七弟被带出宫之后,带到了哪里?现在的下落呢?”
景炎帝立即点头,“对,朕真正的儿子在哪儿?”
“那稳婆带七弟出宫之后原本想亲手养大,但因为担心被房永灭口,就将七弟送到了一户没有子嗣的夫妻家里。儿臣派人去找了那对夫妻,他们养了七弟几个月,就怀了自己的孩子,因为家境贫寒,没法负担两个孩子,便将七弟丢在了护城河边,之后再去寻的时候已是不见,想必是被别人抱走了。现在七弟的下落我还在调查,一定会早日将他找到。”段以鸿朝着景炎帝回道。
景炎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个只有几个月的孩子,就被送来丢去,能活下来的几率能有多少?就算有幸可以活下来,可是这皇城如此之大,又要到何处去寻这个孩子?
段以鸿看出景炎帝的表情里是隐隐地担忧,忍不住安慰道,“孩儿已经派人在皇城查访所有景炎五年出生的婴儿,很快应该就能找到七弟。父皇莫要担心。”
“这么硬找,哪里是个办法。”景炎帝面带疲惫,缓缓道。
段以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呈给景炎帝,“七弟被抱出宫的时候,稳婆偷偷地将当年德妃娘娘亲手绣的一个香囊塞到了他的被子里,本来只是想要给孩子留下一个关于娘亲的念想,后来七弟被丢在护城河边的时候被里也塞着那个香囊,就是这张图上的,有了这个,应该更加好找了。”
景炎帝接过纸扫了一眼,这时张诚从外面进来,“陛下,房永已经带到了。”
景炎帝随手将纸递给他,沉声道,“带他进来。”
张诚接过纸随意扫了一眼,刚要准备递给段以鸿,却突然顿住,“奴才见过这个香囊。”
殿内的三人皆是一愣,段以鸿上前抓着张诚的衣袖,急忙问道,“在何处?”
张诚思索着回道,“就是任之房里,一直挂在他床边,他自小就带着,奴才见过很多次,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段以贤惊讶地睁大了眼,他来不及思考就从张诚手里抢过了一张纸,只扫了一眼就变了脸色,确实是那个香囊,那个任之自幼就戴在身上的香囊,师傅却林说那是拾到任之的时候在他的被子里发现的,大概是父母留的一个念想。任之嘴上虽然从来不提那对狠心将自己抛弃的生身父母的事,但是对这个香囊却格外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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