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东仍旧笑眯眯地捏着窦叶的手,粗犷的汉子张嘴半天也没说出几个字来。
窦叶乐了:“您是来演哑剧的么?”
陈正东顿时红了脸,甩开窦叶的手,“那啥啊,我说你们这噶哒里也没个陪练,咱反闲着也是闲着,那啥咱不要补助,不占队名额……”
得,急的家乡话都出来了。
几位老队员顿时高兴地拿小眼睛看着窦叶,退队的队员要回来,必须队长同意。他们不知道这退队的和开除的要回来有多难,可老队长回来了,几位老队员们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着,还没等窦叶开口,拉着熟人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聊开了。
杨伟瞅了眼窦叶,他挂名副队长,也参与队伍的管理,自然知道其中有些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
欧飞一直跟着窦叶也明白带其中的道理,虽然自己老队长回来很高兴,可真要不给补助让人当个陪练,他也觉得不地道。
明眼人都说这是老队长那群人眼红如今的队伍进了四强,也想乘机上场,万一哪位眼睛被屎糊住的球探看中了其中几位呢。
☆、第二十六章
窦叶没有表态,只是示意陈正东出了会议室,两人躲在楼梯转角处,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
窦叶:“陈队,你甘心做陪练?不想上场踢踢?你也做过队长,你该知道很多事不是我说了算。”
陈正东红了脸,蹲在一边,掏出了香烟:“我知道,每次看你们在哪里踢着,心里就难受。咱们踢了多少年,这么一下要放弃不容易,其实跟着我退队的几个早就后悔了,心里不舒服。你放心,我和他们都说过,要回来肯定不能上场,而且就算能够上场,我们很久没训练,上去也是拖后腿……”
窦叶:“这到底是你的意思,还是大家的意思?”
陈正东没有说话,咬着香烟,半天才说:“我能不能回去无所谓,可我那帮兄弟们……”
窦叶:“所以你还是想要他们上场?”
陈正东始终没有用打火机点燃香烟,红了眼:“我知道,是我没脸和你说这些话,他们中间有几个一直在自己训练,你真看不入眼不要也成,咱不是来占便宜的,这次只是帮忙陪练。踢球不容易,能坚持下去的更不容易,他们几个也是一时……”
窦叶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躲在墙角处偷听的队员们,转过身,“说定了,真要想入队的,水平可以的话再想办法,但陪练不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不想干了自己走人。”
陈正东摇摇头,心说这小子太拽了,队里没人还这么拽,比他有气魄多了。
…………
小组赛后比赛休息战一周,s大将要面对‘w体院’,大家无不惋惜s大好容易出头,就遇上了去年的冠军,而且那是体院,里面的替补都能坐满看台的队伍,几乎所有人都觉得,s大今年也只能这样了,小组出线,八强赛取消,明明走了狗屎运,却倒在最后一道门槛上。
四强赛在十一的最后一个休息日,不少院校的学生自发地来到比赛场地。
窦叶所在的s大见球队完成了既定目标,特地抽调了女队专用的大巴车,送男队去比赛场地,女队的队员们对比赛也很有兴趣,拉了自己的朋友同学乱哄哄地去了体育场,坐在s大的旗帜下,喝水的聊天的,探讨帅哥的,没个正形。
s大的休息区正在s大看台下,隔着铁丝网,就能看见自己学校的人。
欧飞看着好容易被填满的替补席,不由露出了笑容,虽然那些学长们只是陪练,但训练时比他们这些正式队员还要认真,让几位正式队员人心惶惶,生怕不小心被学长们给顶替下去。
而且这一切都被曾教练默许了,即便曾教练没有说明接受对方回归,可真有需要,曾教练估计也会和学校争取下。
这次打入四强,学校也给了奖励,每人发了四百块的奖金。这些都不是队员们要的,辅导员说,这学期只要训练不缺勤,平时学分都按全勤来算,而且学校方面已经通知了各位老师,只要队员们不乱来,本学期无须担忧挂科。
只是市四强就不怕会挂科,真要打入了国际邀请赛的决赛圈,不知道能不能免试读研?可打入了决赛圈,还念什么书啊!继续踢球才是正道。
欧飞猛然敲了敲自己的头,做什么梦呢?
冠军队果然和其他队伍有着气质上的区别,完全体现了体院的风格,看台上多得是大老爷们小年轻,穿着统一的校服,运动衫的颜色整齐划一,拿着空饮料瓶子在那里制造着噪音,大鼓,小号一通乱吹,如同鬼子进村一般的闹腾着。
反观s大这边,静悄悄地。小女生们唧唧咋咋围成一团,嗑瓜子吃零食,还有几十位艺术系的大美女小帅哥,打着阳伞戴大墨镜,在那里伪装雕像,装深沉。
穿什么的都有,五颜六色的想座大花圃。还有位估计是绘画系的哥们在上面玩行为艺术,一进来就脱了衣服裤子,露出化成大力神杯的干瘪小身体,被保安给请了出去。
“脑缺怎么都在咱们学校呢?”欧飞不明白,蔫儿吧唧地拉着腿。
窦叶也看的嘴角抽抽,他们学校艺术系的居多,这次来的人中不少应该是曾老头的徒子徒孙。他可听杨伟说过,曾老头下了死命令,艺术系的学生观战人数少于其他系的,就准备吊死在他带的哪门主课上吧。
曾老头今天带了相机,站在操场边不住地指挥着看台上他的学生们,还对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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