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课是麦格教的,我这学妹和当年一样,严肃认真,实在是不像一只狮子。整个格兰芬多中我大概最喜欢的就是她了,因为她相对来说还算公正,只不过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她还是偏向格兰芬多的。只是她在大事上不偏,而偏心时又不明显,所以没被人看出来。不像那个老蜜蜂啊!我撇了撇嘴,在心里咒骂,你敢再偏心的明显一点吗?
人人都说斯内普偏心斯莱特林,实际上邓布利多才厉害。斯内普顶多给其他学院多扣点分,每次也就二十来分,因为他大部分是一分一分扣得。而且说实在的,如果斯内普不偏心,就没有教授会护着斯莱特林了。只要邓布利多张张口,几十分就加上去了,而且他从来不扣格兰芬多的分。如果撞上格兰芬多闯祸,他总是乐呵呵地抹过去。
这是我真正讨厌他的地方:虚伪!当初我和大蛇丸相识时,村子里已经开始流传他做禁术实验的流言了。但是我还是和他成为了挚友,因为他这个人很真实,干脆的好、干脆的坏、干脆的喜欢与厌恶。他从不屑于说谎,也不粉饰自己。当然也有他被我掰回来,没有在歪路上走下去的缘故。
麦格第一节课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法术。”她说,“任何人要是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然后她把讲桌变成了一头猪,然后又变了回来。然后给每人都发了一根火柴,叫我们变成针。这很有趣,但是对于有着全o成绩的lord volde的记忆的我来说,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我看了眼之前还在“哼哼唧唧”的讲台,我现在就可以把它变成跳桑巴的猪。
说实在的,麦格教的比邓布利多好,这不是我对邓布利多有偏见。邓布利多很厉害没错,但他这个人真的不会当老师。
我看了看周围,格兰芬多的跳上跳下,使尽全身解数也没让手上的火柴变尖一点,斯莱特林的好多了,但也没有成功的。德拉科的泛起一层金属光泽,但形状还是火柴。他见我看他,瞪了回来:“看什么看?”本来住在一起已经让他不满了,现在每堂课我都要和他搭档,弄得他满肚子火。我笑眯眯的一点也不生气,我就是喜欢看他鼓着腮帮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他小时候肉呼呼的样子。“德拉科,你知道吗?你现在像个包子一样可爱呢。”这话出口,我觉得他想扇我,但碍于贵族礼节才没有实行。
“belina,有功夫和同学聊天的话,还不如多练习练习!”母狮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桌旁的,愠怒地用魔杖拍着手掌,她之前明明已经警告过了!我转头:“抱歉抱歉,因为我已经完成了,所以德拉科在向我请教呢。”“完成了?”麦格示意我试一试。我装模作样地轻轻点点火柴,火柴立刻变成了一根针,泛着银光,一头很尖。麦格马上原谅了我上课说话的举动,将那根针展示给大家看。
“你怎么做到的?”德拉科问,脸上还带着不情不愿的神色,好像是好奇又觉得开口很丢面子。我将那根针变回火柴:“按照麦格教授说的那样,非常容易。”我没想过隐藏,当个富有天赋的学生比藏藏掩掩的更不容易被怀疑。高出常人顶多是天才,有能力却故意掩藏……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呢?德拉科泄愤似的甩他的魔杖,火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他无法忍受自己输给一个麻瓜种!这时那个赫敏格兰杰也成功了,只是不够完美。“你的手腕太僵硬了。”我转转手腕示范了一下。德拉科瞟了我一眼,满脸不愿意,但还是纠正了手法,火柴立刻变成了针。
下了课,大家还在热烈的讨论刚才的变形课。德拉是高尔帮着拿的,所以他轻轻松松地走在前头。我仿佛没有发现他们的敌意一样跟在他们身边,我挺喜欢德拉科这个孩子的,即使他目前对着我没有过好脸色。由于我们在第一次遇上某个人时会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们更喜欢假装冷漠、傲慢或过度谦逊。傲慢也许只是懦弱的一种平庸面具,但它却会让你人生中那些重要的东西无法繁荣兴旺。德拉科是一个典型,或许他是在害怕放下傲慢的那一刻会遭到什么。
“下节是什么课?”我自然地问。“你没有课表吗?”里拿很麻烦,你们告诉我不一样吗?”德拉科听我这话,用鼻子“哼”了一声:“黑魔法防御课。”哦?这可是全班真正期待的课程了,不过我对唯唯诺诺的奇洛不抱有任何希望。嗯……他现在引起我兴趣的是他满身大蒜味下的腐臭。或许我可以用幻术放倒他,然后把他的头巾拆下来?
校长室里到处是细碎的响声,奇奇怪怪的银器喷着厌恶。麦格婉言拒绝了邓布利多极力推荐的新品甜点,努力不露出厌恶的表情——正常人都不会喜欢吃这么甜腻的东西的,他到底让家养小精灵加了几勺糖?“邓布利多,我的时间很紧,我下面还有一节三年级的课!”被拉来喝茶聊天的米勒娃赶时间的麦格口气很不好。她是一个尽职的教师,这点毋庸置疑。“好吧好吧,麦格。”邓布利多压了压手掌:“我是想询问一下一年级学生的情况……之前我也问过其他教授了。要知道,这一届里出身麻瓜家庭的小巫师很多,而且哈利也在。”“噢,大家都很好,很有活力。”麦格回想了一下:“我觉得几乎所有人都适应的很好,霍格沃茨是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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