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两眼放光,蹲身撩开臀瓣,看水线淌到穴口,温温的贴着肉肤,顿时欲/火飞窜,把臀瓣再向外扒拉,凑上嘴唇。
文渊撑着墙壁,腰部下沉,呻/吟之声细不可闻。
江离舌耕不辍,从花痕褶皱向上舔到尾闾,再原路返回挑逗蛋蛋。
文渊轻笑,小声问:“抱得动我么?”
水流停止了,宽大的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双腿微微酸软,然后离开地面。房间里一灯馨香,江离把他横在床上,他懒懒地躺着。很好,就要这份懒,说明很放松。
“理论上讲,第一次你在上面好些。”江离说,“疼痛最轻。”
“我想在下面……”文渊觉得自己完全准备好了。
江离顺从:“好吧,需要我带套么?不小心射在里面,可能让你不舒服。”
文渊摇摇头,“我对套套过敏,来吧。”
江离咧开嘴笑,真是好老婆,隔套肉搏,男人都会觉得不够刺激,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现在的样子好乖。”
抱着他的腰,想把他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
“我想看着你。”文渊说。
性/交体位,后背式耻感最强,连chù_nǚ都不太容易接受,他一个保守小处屁更难认可,尽管从疼痛角度上看,后背式略轻。
江离也不劝他,隐隐有把他操到疼痛欲死的邪念,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获得极大满足。文渊即使愿意做0,男人的强势风骨一度令他自叹弗如,他渴望压制,渴望征服。
江离在gay圈中向来以纯爷们儿自居,谦谦有礼,敢作敢为,常年受到追捧,别人死心塌地爱他仿佛是件最寻常不过的事儿,可是对文渊,心里从来没踏实过。文渊很专情,不怕他随随便便不翼而飞,却怕他聪明多识,作风硬朗,不唯自己马首是瞻。
做1和做直男一样,都喜欢在亲密关系中拥有主宰权和控制权。
江离分开文渊双腿,和身伏上,舌尖点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含着乳粒,重舔深吸轻咬。
舔、吸、咬三招是唇舌功夫的全部,文渊的造诣不比江离差,可是作为被动者,矮下去一截似的,仿佛江离才是一流高手。皮肤发紧,情不自禁抽搐,口中发出低吟。
那酸酸麻麻的味道,带着点痒,带着点疼,如果分开来,没一样给人舒适感,混到一块儿堆,也不知催生怎样的化学反应,说不出的快活。
文渊想让自己放松,一抽一抽的未免太没招架力,哪个男人不以搞定别人且不被别人搞定为荣,但抽起来那感觉,像是摆脱某种束缚,一下一下,竟而有种纾困的快意。
文渊受不了了,抬腿攀江离的腰,不自觉地想紧挨他,好有个依靠。江离摸着小渊渊,感到有点湿,饶过乳珠,舌尖再往下走,停留在脐眼。
文渊忍俊不住,说道:“痒……”
抱住他的头,将小渊渊挺上来。
江离不愿多刺激他的命根,这玩意后头有大用处,敏感度倘若不够,插入时担心文渊痛不欲生。
撸管的快感,可以稀释破门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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