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以啊,他们走后,我跟向北说我去找下珺珺,向北说你别抛下我啊,我也要去。
我说你真跟欣欣一样大啊,我去哪儿你要跟着。
“不是,我一个人在这儿没安全感。”向北眼睛环视了下一桌完全陌生的面孔后再看着我。我一瞬间的,心像化了般,我能体会他说的安全感什么意思,“我跟珺珺有话说,你在不合适。”
向北这才“哦”,真像个小孩般交代我,“那你快点回来。”
我们在大堂外看到沈珺珺,她来回招呼着宾客,我看着都觉得晕头转向,珺珺一见我,我还没说话,她就拉住我说,“佳音,对不住你啊,也没招呼你,你里头坐啊。”
我忙摇头,“没事没事,我还没帮到你,我还过意不去了,那个,马医生医院有事先回去了,我跟你说声。”
沈珺珺特不好意思,“马医生怎么连饭都没吃就走了,早上赶过来,下午陪我忙了半天,我过意不去。”
“嗯,对了,这个给你。”我把信封递给沈珺珺,“我,向北,马医生还有小男的份子。”
沈珺珺立即推还给我,“许佳音,你收回去,我要你们的份子干嘛。”
我又推回去,硬塞回她手里,“我们是你朋友,随份子是应当的,我去参加个顾叔叔的寿宴,你还替我买礼物跑腿送过去,你都忘记了?”
“那我也不能收马医生和路向北的啊,我又不缺钱。”
“让你收着就收着,我知道你不缺钱。”
沈珺珺不再推脱,我抓着她手,“你忙吧,我先不打扰你了,你要得空了再找我。”
我返回去,坐在我旁边的阿姨问我是不是珺珺城里的同学,我点头,那阿姨又说,珺珺这孩子为人仗义,珺珺她爸虽然走得痛苦了点,女儿的同学都愿意来送他一程也是有福气了。
然后这个素昧平生的阿姨就招呼着我和向北吃饭,我给向北夹菜,他一个大高个的男孩儿一整天到现在才算正儿八经吃东西,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奔波,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边给他夹菜边说,你多吃点儿。
向北看着我,“好好,我会多吃点的,你自己好好吃饭,别半夜肚子饿。”
“好啦,我知道。”
“原来你们俩是一对儿啊,感情真好啊,结婚了吗?”坐我旁边那阿姨突然好奇。
那这可把我惊吓到了,筷子还抓在手上,忙否认,“不是,我们不是。”
“那就是小伙子还在追你。”阿姨说着就去看向北。
我一听,这谁追谁啊,我先跟人表白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向北像跟他没关系似的,什么也不解释,“阿姨,我们只是朋友,就都是珺珺的朋友而已。”
向北给我夹菜,朝我笑笑,“你啊,快吃饭吧。”
其实我和向北这一天也都累了,当前我最渴望的是能洗个澡躺下睡一觉,跟沈珺珺打了声招呼,我和向北就离开了,要不是向北在,我真记不住回去的路,于是只能跟在他后头走。这不比城市里,倒是有些许的路灯,不多,但还能照亮回去的路,寂静的夜里可以听见蛙叫和虫鸣,我和向北的影子就在这自然里被路灯拉长,身体被夜色包裹。
我一时也找不到可以跟他说的话,仰头望着天空看星星闪着光,倒是向北突然笑了,那轻叹的笑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我是在想你妈要是知道你跟我出来外宿的话会是什么反应?”
“她?”我哼了声,把仰着的脑袋收回到水平线,半开玩笑跟他说,“跟你她不会有任何反应的,要是换作跟其他异性,有可能明天那人就得被我妈逼着娶我了。”
“是吗,你妈妈这么彪悍啊。”晚上的气温没降多少,但多少有些风,向北的头发比一般男孩稍微长一点点,耳鬓的头发就被风吹动掀起来。
就连这个我都觉得这是年轻男孩的感觉,我常为我这种不时的心动感到难过,那里面总藏着些许的自卑。
我们走着,有人奔跑着过来,像一阵疾风,是几个孩子,现在正值暑假,小孩在这个时间肯定不会睡觉,我猜测也是刚去吃过宴席的孩子,我跟向北退到路的一边。“向北,你看,就算这个世界上每一秒都有人去世,并不是跟他有关系的人都是悲伤的,世界一点变化都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跟向北说了这句话。
“有人说一次告别,天上就会有颗星又熄灭。”向北轻哼出这句歌词。
他只哼了这一句,“我小的时候,在电台里听到这首歌,当时听到这句的时候,我还看过天上是不是真的会少一颗星星,许佳音,你啊。”
我等着他说我怎么了,结果他伸手过来揉了下我头发,“你啊,就是容易想太多。”
我得承认他这个评价,我知道自己,看上去是个粗线条,实际上比谁都能胡思乱想。
回到住处,经过我的房间门口时,我叫了下向北,“这里好像只有一个洗手间,你先洗澡吧。”
“没关系,你先吧。”
“哎呦,让你先,你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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