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有点意思,接骨是续断的别称,这味草药有补肾气的功效,而骨又属肾水。”宋诠想了下才说,“我的话就用扶筋一对吧。”
“先生的这个好,筋对骨,扶对接,它是‘狗脊’的别名,有同样的药效,而且筋属肝木,正好是水木相生。”
几人这边的斗草是玩的开心,一心在缉拿背后案犯的郇昶,也是没有多思考的时间,而心情最不好的就属太子了。
“啪!”太子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就想要把它狠狠地向地上跪着的这个人扔过去,最好是能砸死这个蠢货,可是临到一半他的手硬是转了个弯,将杯子猛地扔到了那人膝盖前方,还是要忍,不能太过了。太子硬是吸了一口气,才让口吻没有那样狰狞地问,“你是说扬州的事情,他们没有做干净?当初是谁拍着胸口保证一定没有问题,就是李铭从地里面爬出来,也是没有证据的?你是吧!总不能是我老的已经糊涂了吧!”
那人连忙是狠命地摇着头,“太子可是不老,一点也不!这全是卑职的错,才被三皇子翻出了蛛丝马迹,本来这件事都能推到李铭的身上,就是他入了土,罪名都是他的,只是没有想到那里的账本还是有没有修改的,这也是因为江南的商人不都是听我们的,最大的薛家就还是皇上的人,要想一点痕迹都没有,光是三皇子查了那些商家的帐就可能有纰漏。几年前,处理掉了那个粮商就是不配合我们的运作,只是像是薛家与甄家这样的人家,可不是我们能够操控的,皇上是一定会发现的,不说四王八公还暗中丝丝相关。”
“这要你来教我,早点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件事情在去年末的时候,我就说了要快点摆平,把那些堤坝也再补补,要是那个时候,他们手脚麻利一点,会不有冲坏堤坝的事情吗?你们应该庆幸这次叫是我五弟活着回来了,不然的话,父皇那个性子会有什么事情,你还不知道?”
那人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在皇上眼中天家的威严是绝对不能被侵犯的,还好五皇子被救了,但是他们在两淮的十几年的布置也都乱了。“太子爷,卑职只是心疼那是十几年的布置,就这样被三皇子与刘宇给捣了。”
太子背过了身,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得不到的东西,三弟想要插一手根本不可能,现在只能以退为进,让父皇重新全面掌控那里。那么只有那个人了,苏州知府林海。听说他收了一个养子,养父子的关系到底是隔了一层,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归为己用呢。
27疑心此刻埋
被太子心里挂上了号的林瑜,已经回到了苏州,入学开始学习了。他自己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林家对于自己也算是真心接纳,除了那个邱嬷嬷看自己的眼神中总有一丝不明白的含义,他也是知道了贾家与林家不像是那么祥和。
郇昶正是查出了一个大的问题,而背后的事情直指京城,他看着面前的账面这次会拿到太子的手下的直接证据倒是一大收获,只是把这个东西交了上去之后,两淮势必被重新洗牌,而自己插入其中的可能性又有多大呢?把心里面的那些人选划拉了一边之后,在这里他还是有一个可以用的人,可惜那个现在已经不在官场上了,“去给甄老爷递个消息,就说我在老地方等他。”
郇昶换了便服,只带了一个侍卫,就绕行去了望月楼,那是甄家的一处饭馆,倒是隐蔽的很,只找到熟识的顾客,打开了包间的门,甄家的现任家主已经在等着了,“三爷,多年不见,可是越发的清朗了。”
“一别五年,大老爷的气色也是不错,想来这些年在江南过的还算好。”
“呵呵,老父也就是混个日子,当然不能同三爷相比,自从小女去了之后,这子女的孝心可是难以感觉到了。”说罢摇着头,请郇昶入了坐。
“是啊,令千金也是没有那个缘分,不想嫁到了京城会这么快去了,也是我没能尽完成你的一番托付,至今想来,我也是颇有愧疚的,王妃与她在生前也是引为姐妹,还听她说会为旧时姐妹烧个佛经,只期来世好好地过。”
这里头在过年之前甄家的女儿嫁到了京城的兵部侍郎家里做儿媳,甄老爷也是托了三皇子妃代为照拂一二,却是不想她身子骨不适合北方的天气,早早地就撒手人寰了,只是因为三皇子妃的照拂之情,三皇子与甄家暗中倒是有了一段善缘。
“万般皆是命,那是小女没有那个福气,不然得以贵人关照也不是顺风顺水的,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还没有问候三爷,这次来扬州也是受苦了。”
“这不算是苦,也是为父皇效忠,为其排忧解难,遭遇水患也算不得什么。甄老爷可是看到了这两日在城门口的流民,这堤坝一事甚是恶劣,让那么多的人无家可归,现在刘宇大人救灾都忙不过来了。”
“三爷,也是心系百姓,这水灾中我等也是要出一份力的,捐献点粮食什么倒是现下最实际的事情了。我听说薛家也是捐了不少粮食给了官府,用在了施粥上面,免得流离失所的百姓连喝一口热粥都做不到。”
两人的话到了这里也是说清了现下的情况,郇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次我三弟也是薛家救的,这到真是不只百姓要谢谢他家的捐助,我也是要多谢他们的。甄老爷不知道与薛家熟不熟?”
甄老爷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却又似什么也没有的样子,“虽说都在两淮,但是薛家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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