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重七见二人离开,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用手捂着小腹,脚步踉跄的打开了柴门回到了家。
而他一回到家,就听到了屋子里传来了他老爹的声音:“是大郎回来了吗?”
邓重七听到这话,也对着屋子里的老爹喊道:“爹,是我,我回来了。”说着就大步向着屋子走去,不过在进屋前,邓重七又仔细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等进了屋,邓老爹对着邓重七轻声问道:“大郎,怎么样在你表姑家借到钱了吗?”
听到自家老爹的问话,邓重七叹了口气,低着头轻声对着自家老爹道:“表姑家这时候也没有什么钱。”
听到这话,邓老爹在床上挣扎了两下想要起身,可是邓老爹双腿残疾哪里起得来,还是邓重七将邓老爹从床上扶起,让邓老爹倚在了墙上。
等到邓老爹直起了腰,倚在了床上后,看着自己的儿子邓老爹叹了口气,对着邓重七道:“大郎,咱家还有些田产,既然借不到钱,就把家里的田产卖了吧,卖给里正咱们给他做佃户还能吃口饭不是。”
邓重七听到自家老爹这话,想说些什么,可是沉默一会还是点了点头,对着老爹道:“我明白了。”
那好,那大郎你下午就拿着咱们家的田契去里正家吧。
而邓重七听到自家老爹这话,什么也没再说,只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下午等到邓重七拿着田契去了里正家之后,邓老爹看着自己残废的双腿,闭上了眼睛但眼中还是止不住的留下了眼泪,那眼泪流在邓老爹那张满脸皱纹的脸上,就像是一股清泉流在了干旱了数年的土地上。
而后邓老爹睁开了那双因常年营养不足并不明亮的双眼,眼中多出了一种莫名的坚定,他抬头看向土色的房顶,轻声的自言自语道:“人老了,活够了也该死了,该死了……”
说着邓老爹转头看向了床头旁排放的那张桌子,邓老爹他咬了咬牙鼓起了全身的力气,猛的撞向了桌子角……
这个可怜的父亲自杀了,为了他的儿子!因为他明白只要自己活着,自己就是最大的拖累,而他们家是没有办法,在现在,养活他们父子俩的!
一个时辰后,邓重七拿着用家里的田产卖来的钱回到了家,他像往常一样打开了自家的柴门,习惯的在院子里喊道:“爹,我回来了。”
不过这回邓老爹并没有任何的回应,邓重七还以为自家老爹睡着了,于是他迈步走到屋子前,打开了房门并说着:“爹别睡了,我回来了。”
紧接着他走进了屋,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应该说是他父亲的尸体,就那样额头带血,半边身子躺在床外,他楞了一下,手上的钱袋也掉在了地上,而后他疯的一样冲到了床边。
他小心的将自己的父亲抱起,而后他抱着自己父亲尸体嚎啕大哭。
他哭着喊着,可是他的父亲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第二天,刘姓差役和那个胖差役果真“守诺无比”,一早他们就来到了邓重七家。
在路上胖子差役对着刘姓差役问道:“老刘,这才一天,那姓邓的小子能拿得出税款吗?”
听到胖子这话,那姓刘的差役带着一脸猥琐的笑意对着那胖子说道:“胖子这你不知道了,就在昨天那小子已经把家里的田产给卖了,现在正是那小子有钱的时候,所以咱们当然要早来了,那不然被其他人知道了,咱们可就吃不到这块肉了。”
那胖子听到这话,也咧这胖脸对着刘姓衙役道:“老刘还是你消息灵通,哈哈,这回非要将这小子榨干,要不然都对不起我这一身肉。”
刘姓差役听到那胖子的这话,也是哈哈大笑,对着胖子道:“跟着我,保证不会让你这身肥肉减小。”
正说着,两人也到了邓重七家。
一到邓重七家,俩人就看到了在院子里站着的邓重七,邓重七披头散发一身尘土的站在院子里就像一个疯子。
见此俩人虽然有些奇怪,但刘姓差役还是站在篱笆墙外开口对着邓重七喊道:“姓邓的,你小子别给劳资我装疯卖傻,税款凑齐了吗?”
邓重七听到那刘姓差役的喊话,抬着脸对着刘姓差役道:“凑齐了,俩位进院子来,我现在就回屋为你们取出来。”
说着邓重七就晃着身子向屋子里走去,而院子外的两名差役听到这话,也狠笑着道:“算你小子识相。然后俩人推开了篱笆门就进了院子。”
就在院子里斜楞的站着,等着邓重七将钱款取出来。
不过两人在院子里等了足有三分钟邓重七还是没有出屋,那刘姓差役也开始不耐烦了,他一边向屋子走去一边喝骂道:“你yeye的,姓邓的,你小子死里面了。”
在喝骂声中他一把推开了屋门,而后便看到邓重七狰狞的脸和高举着的菜刀,他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知道大事不妙,转身想跑,但是邓重七的菜刀却比他更快。
邓重七怒吼着双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就像他平常劈柴一样,菜刀带着巨力准确无误的劈在了刘姓差役的脑袋上,鲜血“噗呲一声”溅在了邓重七那张狰狞无比的脸上。
短短的一瞬间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刘姓差役就倒在了血泊中,瞪着他的眼睛死的不能再死。
而目睹这一切的那个胖差役,就像被这一幕吓傻了一样,他颤抖着站在原地,就连手上的水火棍都掉在了地上。
那胖差役亲眼看着邓重七将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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