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清理完,两人都是一身汗。谢宝明是疼的,之前xiǎo_xué承受了多次撞击,腿也酸软,动一下也疼。房深乔却是自作自受,忍著涨得发痛的下身硬是将谢宝明打理好了。谢宝明看他站起身来的别扭姿态,嘲笑道:“活该。”
房深乔却是不敢再让他“帮忙”,扯了干净的毛巾裹著腰间,抱他回到床上,狼狈地逃回了浴室。
将体内的欲火发泄掉,房深乔转身去了客厅收拾残局。将沙发上散落著凌乱的衣衫拾了起来,一路蔓延的可疑白色液体也拿了抹布擦干净。他可不想明天被谢宝明看到,一个恼怒从此不让他进他家门。放在小桌上的两根钥匙也串进了钥匙串里,他摇了摇,听那钥匙碰撞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一路收拾进房间,谢宝明早就裹了被子睡著了,枕头边上放著的消炎药膏还没盖上盖子。房深乔扬起嘴角,上了床小心掀开被子滑进去,抱了他的腰,吻了下他的後颈。“晚安,亲爱的。”
拒绝退换 22
毫无意外地,谢宝明再次迟到了。他醒来的时候要去摸一向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却摸到一管管身冰凉的药膏。他的背正靠著一堵结实的肉墙之上,并感受著身後的人轻浅的一起一伏的呼吸。一个激灵猛然坐起,腰间的酸疼引得他僵持著姿势等待那股从尾椎直冲脑袋的疼痛过去。
身後的人被他一系列动作弄醒,一边揉著眼睛一边要拉他躺回床上,迷迷糊糊说道:“怎麽了……”
谢宝明扭过头看向被窗帘盖住的窗户,推测著从厚重窗帘外边透来的阳光是到了何种地步。他沈默地观察了片刻,语气奇怪:“现在,几点了?”
房深乔被他拍回手,从他背後搂著他,头埋在他的颈间,随时都要再睡过去,“大概九点多了吧,还早,再睡一会儿……”说到一半,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人也清醒了些,“今天……今天好像不是周末……”
“是啊,不是周末。”谢宝明惆怅地说道,“我这个星期第二次迟到了。”说罢,猛地扯开交缠在他腰腹的双手,跳下床直奔浴室。只是他跳下床时差点跌倒,往外奔去的脚步踉跄。
房深乔吓了一跳,清晨时分他醒过来一次,看外边的天还蒙蒙亮,本意是想谢宝明睡好些,回头再唤醒他。谁知气氛太好抱著他再次睡过去,一睡就睡过了头。他下床拉开窗帘,外头阳光正炽。只好摸摸鼻子,拿过衣服穿好。
浴室里乒乒乓乓的声音自谢宝明进去了就没停止过,出来後也没看倚在墙边想要提醒他慢点的男人一眼,把自己收拾好了,抓起手机和公文包就要往外冲。
“慢点慢点,还没到九点呢,我送你过去。”房深乔拉住他,谢宝明甩开他的手在鞋柜里拿出一双鞋,单脚跳著穿好,“我九点二十要开庭。”
“……我想,我能在五分锺内把你送到。”路上再吃个早餐也还有盈余时间。後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他就被谢宝明拽出家门,“那你送我去。”
房深乔自懂事以来就没像这般狼狈过,当然这是指外表。他还没来得及刷牙洗脸,头发还处於刚睡醒的状态,甚至有一两撮翘起的头发堂而皇之顶在他的脑袋上,衬衣的扣子像是才被扒开,在刚刚过了上班高峰期的马路上,用接近限制的速度猛踩油门,运气很好地等了一个红灯就把谢宝明安全送达。
他帮谢宝明解开安全带,听他快速地说了句谢谢就头也不回地冲进单位。其实他走路还是有些别扭,大概腰部还是不舒服。房深乔呆坐在驾驶座上,想著谢宝明还没吃早餐,刚才一路飞驰,路过几家早餐店他才想说还是吃了早餐再去吧,却看谢宝明一脸紧张,不时盯著手机上的时间又看看他,房深乔只好不提这事。
他顶著乱糟糟的头发,单手托腮,苦恼地看著严肃端庄的法院门口,心思百转千回,叹口气觉得还是晚点带他出来一起吃中饭。他深刻反省自己,明天应该调整自己的生物锺,按时唤谢宝明起床。
谢宝明急跑进办公室,撑著膝盖喘气。刘贤看到他眼睛一亮,“明哥你来了,快点快点,还有十分锺开庭!”谢宝明深吸一口气,拿出钥匙开门开柜子拿制服,直接在办公室换了,别上徽章,拿过放在最上面的卷宗,又冲了出去。幸好他昨天什麽都准备好了。
赶到法庭时原被告和律师都坐在门外等,他歉意地笑笑,进去开电脑。坐在审判长位置的法官也松了口气,“我以为要推迟开庭了。”谢宝明勉强地笑了笑,“我睡过头了,抱歉。”
“没事,还有一点时间。你让他们进来吧。”
期间谢宝明精神高度专注,案件的审理持续了接近两个半小时,结束後他松开一直紧绷著的神经,瘫坐在座位上。法官收拾好卷宗,看他那样子,笑道:“不会吧,不就是早上赶了一下麽,也能累成这样?”
谢宝明苦笑。他实在没好意思想说他浑身都疼,早上跑来的时候什麽都忘了,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何姐我没事,你快去吃饭吧,我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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