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上的布帘被撩开了一点,月光透射进来。白溯用外袍揩拭着皇兄的下.身,悄声取笑道:“皇兄怎么积了这许多,这几日都没自己抚慰么?”
白黎的酒意散了些,不过还是诚实的很:“自己弄……没有二弟弄的舒服。”
白溯轻笑一声,又亲了亲皇兄的嘴唇,慢条斯理的帮他整理好了衣裳。
他们的衣袍都揉皱了,上面还沾着几点浊液。白黎用手擦着那秽迹,低声自语道:“我的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白溯道:“皇兄的病,不是早就被我给治好了么?”
“那个病是好了,可是又害了另一种病。”白黎皱着眉,苦恼的将头靠在二弟的肩膀:“明明知道不可对二弟有这种心思,但还是一错再错,越病越深,我……我该如何是好?”
他喝醉之后分外坦率,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白溯虽然喜悦不尽,却不愿意他把这份爱恋之情说成是“错”:“情爱之事,哪有对错之分?皇兄心中爱我,与旁人也没什么相干,何需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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