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那么小心翼翼应该是非常怕别人知道的,可以想像如果这事儿曝光了,或许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让我说干脆不要再继续这种行为了不是更好,但是他偏偏又风雨无阻,每个月第三个星期五从来不爽约。
到底是老板的魅力太大,还是这位神秘人先生真的有非这么做不可的巨大压力呢?反正这些有钱人的想法我是一辈子也搞不懂的。
每次我送老板到酒店之后,我都会等在酒店的大堂,看看杂志、翻翻报纸或者玩玩手机,两个小时后,他就会再次从电梯里出来,然后我们会一起回去。
只有这个客人是特殊的,只有这个客人会让他亲自外出“治疗”。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特殊的?
我发现我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了,每当我坐在那里,我就会无可抑制地想像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什么。上床?鞭打?或者边上床边打。
我真是个窝囊废,我既不能告诉我喜欢的人我喜欢他,又不能阻止我喜欢的人对别人实施名为治疗的性虐。
每当这时候我都会非常烦躁,而这种烦躁迫使我必须做点什么,一般我会到外面去抽根烟。
而今天我正打算点燃第一支香烟的时候,背后却突然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呼喊声。
“嘿!那不是拜登吗?”
我条件反射地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令我十分惊恐的一幕。
那是两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一个络腮胡,一个脖子上有刺青,一看就非常的不好惹,浑身肌肉鼓起,典型的打手打扮。而这两个人我非常的熟悉,他们是我的债主。
没错,我欠了他们的钱,还是不小的一笔钱。
我的第一反应是逃跑,而我一跑,后面的两个男人就骂骂咧咧的朝我拔腿追来。
我带着两个男人在大街小巷间展开了追逐战,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觉得我的肺都要炸了,然后……我跑进了死胡同。
真的是没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事了!我抵在背后的墙壁上,干笑着朝已经追过来的两个人比了个放轻松的手势。
“嗨,伙计们,真巧啊,在这种地方也能见面!”
他们狞笑着靠近我:“是啊,真巧!我们可是找了你三年呢!”
络腮胡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拳,我立马倒在了地上,嘴角被磕破,痛得厉害,鼻子也热乎乎地流出了鼻血。
我蜷缩起身体,尽量护住柔软的肚子,整个人狼狈不堪。
他们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接着从我的上衣口袋里搜出我的钱包,从里面找到一张名片。
“瞧瞧这是什么?红树叶疗养会所,你在那里工作吗约翰?”
“……别碰它!”我倒在地上,浑身都在疼,嘴里一股腥咸。
刺青男蹲下`身,用那张名片拍打我的脸:“你要还钱,不然我们就去找你的麻烦,搞臭你的名声、弄乱你的生活,让大伙儿不敢再雇用你,你想那样吗?约翰。”
“我会尽快还你们钱的,我发誓。”
“一个失踪三年的人还有什么信誉可言?”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没钱,我现在有钱了,可以还给你们。你们要是把我这份工作给搞砸了,我可就真的没有钱还给你们了。”
络腮胡和刺青男对视一眼,然后刺青男将钱包摔在我脸上,凶狠地道:“我们现在要的可不止那些了约翰,你的那些钱只够还三年前的本金,而这三年的利息,我们再好好算算!”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这些吸血鬼。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等我再次回到酒店大堂的时候,早已经过了预定的时间。但让我惊讶的是,老板并没有走,他一直在等我。
“你的脸怎么了?”他双眉紧蹙着,想来碰触我的脸。
他一定是被我脸上的伤给惊住了,这一路走来,我已经接收到太多的注目礼。
我避了避:“刚刚出去买烟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我们走吧!”说着我弯腰拾起了他脚边的皮箱。
他的眼神一闪,最后收回手:“我们回去再说。”看得出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此时酒店安静的大厅实在不适合询问我太多。
一路我们彼此都没有说什么话,这种沉默一直维持到回家。在进屋关门的下一秒,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我发问了。?
“你去了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脸是谁打伤的,不要试图骗我,摔伤和打伤我还是分得出,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
该死我还真的忘了,我就不应该扯那个谎,说是被人抢劫然后打伤的还比较能取信与他。但现在,补救已经晚了,他一定不会再相信我的话了。
“我不想说。”
他愣了愣,好像突然不认识我了一样,神奇地看着我。
“你不想说?”
我木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非常不耐烦:“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而且这完全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说很奇怪吗?你只是我的老板,又不是我的主人!”
他像是被我的话气到了,一下子嘴唇紧紧地抿住,没有再说话。
天呢,我让他生气了!我的内心从未有过的彷徨着,想要马上求他的原谅、让他不要生气,但是我不能,我不能把他卷进我的糟心事里。
“拜登先生,我只是想要关心你,如果你觉得我不配,那我非常的抱歉,下次我再也不会问了!”他的脸冷漠似冰雪,没有一点温度。
我的心为他的话语而疼痛不已,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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