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俏脸绯红,眼含春水,哪里威胁得了人,薛孤意狼似地舔舔嘴唇,道:“想我的小兄弟快些射,沈夫子也要努力呀。”
“怎、怎么办?”沈谡是真地被插得有些糊涂了。
“你扭扭腰,动一动……”
别无他法,沈谡当真照做了,他试着拧了拧腰,强烈的感觉旋即触电般炸开:不规则的guī_tóu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层叠穴肉颤巍巍地展平,收拢。他再晃晃屁股,又感到雄伟的男根在饱得不能再饱的甬道里左右突刺,他恍惚觉得将被撑裂,胀痛,又快慰。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浑身都是酸软的,只想被薛孤意抱着狠狠的肏,想被他操得又哭又叫,汁水成涝;想被他操得不省人事,只知道唤爱侣的名字。
纤细的臂膀,颤抖着攀上了男人的颈脖。看着沈谡一副深陷情潮却无能为力的模样,薛孤意再不管什么旖旎挑逗,拉开他的腿便恣肆驰骋起来。他把薄薄一层粉肉无情地带出来,又酣畅淋漓地塞进去,大开大合地在仄逼ròu_dòng里冲撞,他还伏在沈谡耳畔,吐着热气,说缠绵至极的情话:“阿谡的穴儿好紧,好会吸,把我的魂都吸走了,真想就这么死在阿谡身上……”
“阿谡平时总对我板着张脸,我最喜欢看阿谡在床上被操得情迷意乱的模样……”
“我想和阿谡永远在一起,我爱阿谡……”
就这样水乳交融地chōu_chā了数百下,薛孤意再压不住shè_jīng的冲动,一记猛顶,悍然把紫红狰狞的性器没根楔入,在肉穴拼死抵抗般的压榨里,抵着沈谡的腺体,送出了阳精!
沈谡被水枪似的浓精射得腿都抽搐了,他咬住薛孤意的肩膀,迎接又一波近乎窒息的高潮。后背已在墙上蹭得发疼,发泄完的薛孤意终于拔出了孽根,他瞬间感觉到失了阻塞的浊液从合不拢的后穴淙淙流出,那或白或透明的水落到地上,甚至发出了滴滴答答的声响。
很幸运,目前为止学生还未寻出来,然而沈谡现在的模样仍不能见人。他在身体的疲惫中精神紧绷,急促地要求薛孤意给他穿好衣服。可他的裤子湿漉漉躺在地面,上身的衣裳也皱了,甚沾有体液,即使穿好,又怎么面对学生呢?
薛孤意脱下外衫给他披上,道:“你回家换衣裳,我给学生说夫子今天身体不舒服,上午就这样了,下午再上课。”
也只有如此……
瞧见沈谡站得勉强,仍不放心地整理着装,薛孤意把先前随手扔开的玉棍捡回来,递给沈谡,狭促笑道:“带回去吧,被学童捡到了不好。”
沈谡看也不看他,红着脸沉默接过,把尚湿润的玉棍放进袖里,甩头,腿软地挪腾着走了。
第12章 早起来一炮,骑乘,口
薛崎嵚是被下身躁动弄醒的。
夏季的清晨,只见天光,难见太阳,晨风翕动着,送来一股一股的清凉。
他却像置身温水中,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了,随着睡意散去,那感觉越发清晰起来,精确地集中到下身——男人独有的那根东西上。
还有,他身上跪了个人。
沈瘗玉。
挺巧,也是男的。
他无言地抬手遮脸,这一动作让沈瘗玉注意到他醒了,吐出嘴里的命根子,仰起脸舔着唇看他,并说:“早上好。”
昨天……轮到他换防,可以归家,到镇上已是半夜,被等候已久的沈瘗玉迎进家中,他倒头便睡了。
再醒来,就是这幅光景。
沈瘗玉向来放得开,他倒不怎么惊讶,现下沈瘗玉已用膝盖支起身子,手扶着他的阳物,浅色瞳仁带钩似地盯着他,口中说;“可以了。”确实可以了,本来就晨勃的那东西被舔得水光淋漓,随时可以直捣黄龙。
眼看巨物已经送至身下,沈瘗玉甚至连陶醉的表情都摆好了,却忽然,停了。
他说,薛崎嵚,我想把你的手绑起来,感觉说不定像骑马。
沈瘗玉说这话时,歪了头,眼眸弯弯的,吊着眼角一滴泪痣,像是破晓一枝杏,承受不住晨露的恩霖,盈盈欲泣。
他这相好,脸长得其实不艳,甚至还有点冷,偏偏生了颗泪痣,顾颦间端的是媚视烟行。
绑就绑吧。大清早的,薛崎嵚根本不想动。
于是沈瘗玉解开自己的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床柱上。而后他重新扶住薛崎嵚的男根,开始往下坐。
尺寸可观的ròu_gùn一点点隐没进大张的双腿间。身上人或扭腰,或摆臀,寻着合适的角度把性器吃进后穴,口中还毫不掩饰地呻吟着,难以深入时吸鼻闷哼,捣中要害时放声嗯啊。
终于,长歌的大腿在他身上贴出平整中透着肉感的弧度,ròu_bàng,完全嵌进xiǎo_xué了。
薛崎嵚瞬间清醒。
然而并没有什么改变,短暂的适应后,长歌自顾自在他身上动起来。开始没什么章法,只是一深一浅地进出着,当真像骑马般,上下颠簸。动了几下,沈瘗玉感觉这样既费力,又不得要领,撒气地直接坐到底,可除了第一下的刺激,光含着男根并不能使他满足,反而,寂寞已久的肠肉遇上烙铁似的ròu_bàng,更饥渴了,狼吞虎咽地吸附上去,触手般卷裹、撩拨着,直恨不得被捅上几捅,让坚硬的棍子搓衣般无情摩擦。
沈瘗玉挺起腰,胡乱地拧着屁股,像是拿薛崎嵚的yáng_jù自慰般,火急火燎地寻找能让他极致舒爽的一点。他双手倾在身后撑着薛崎嵚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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