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情态冼冰刃似乎也察觉了,身子微微一顿,一手伸向我双臀之间,在那入亟盼人进入之处探索一番,流连不去,哑声问道:“我忘了你身中情毒……要不我慢一点,浅一点……行么?”
我只顾紧咬嘴唇,抑制着喉着不时逸出的低吟,哪里说得出来“不行”二字?到底是他还是龙九也没多大区别,反正只是一时用过,来日顺手除掉,自然没人知道我曾有过这样丢人的时候……
我也知道这想法都是自欺欺人,实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冼冰刃到底对我有些好感……不论那些,我现在也着实不能不要他。
我伸手在他背后搂紧了些,算作默认,他便迫不亟待地分开我的腿,长躯直入——进得并不算深,可他一进来,我便觉体内充实满盈,比只动前头时更销魂许多,没等他在我体内大动,便已情极难耐,射得他身上都是。
他顾忌颇多,只浅浅律动了几下,未及缓解我久悬之渴便要褪出,自己拿手接了上去。我却正是需要那灵丹妙药保胎,既然都让他进来了,中途再矫情又有何用,双臀一紧,夹着他不肯放松,低低说道:“弄在里头……”
冼冰刃动作一缓,凑过来问道:“百里教主,你方才说什么?”
这话只说一遍尚叫人说不出口,他这样恶意问了,我就是再想要也只得硬气起来,咬紧牙关道:“滚出去!”
他却没有滚出去的意思,又往里送了送,在我耳边故意叹息:“你向我服软些有什么不行,非要这样伤人心。你不肯服软,我服便是。方才是我错了,待会儿好好向你赔不是好么?”
一面说着,一面纵身进退,不知我在体内钻刺了多少回,身子却始终弓着,不敢碰着我那肚子。我既已舍下了脸面,干脆只图身体满足,拥着他不肯放手,这一夜糊里糊涂地就滚了过来。到得他真正滚出去时,我已累得连眼皮也撩不开,半昏半醒地叫他弄到车上继续前行。
待醒来之后,我揽镜自照,顿觉面上生了光华。近日眼下常有的黑青不翼而飞,两颊虽还有些微红,却不是那种虚火上浮而致的病态嫣红,气色精神俱都好转许多。
照这模样,撑到滇西苗寨,去招揽那位虽然没被作者写过,但在这个书中世界颇有几分威名的蛊王并不算难。
他年纪比我大上两轮,在江湖上不常出现,但我魔教之中却有他的底细,的确是个可用之人。
只不知那人好什么。要是也好看个小黄书就好办了,最好像秋岚绪那样,是我爹的粉丝,到时候我就以大神之子的名义和我爹未发表的藏书相诱……
别作梦了,还是老实赶路吧。
此去大理不过两三天路程,进了大理城后,冼冰刃精神陡然高涨起来,满面笑意掩也掩不住。到了晚间也不肯投店,而是神神秘秘地对我说:“百里教主,我带你去看个地方。”
在城外直绕到天色擦黑,才走到一处山庄外,我下得车来细看,只见山庄大门上高悬牌匾,当头写着“比翼山庄”二字。他挨上来扶着我的胳膊径自向里走去,不及我问便主动招承:“你既要在滇中另立魔教,总要有个先立足的地方。这处山庄我是瞒着武林同道置下的,以后你我就住在这里,又不碍了你雄心大志,又得比翼连枝,岂不是美事?”
我双眼只盯着那牌匾,胸中五味杂陈,一时竟怔立当场。冼冰刃也停了下来,陪我同看着那山庄大门,等了一会儿又催促道:“里面建得更好,你先别急着吃惊。”
我却不是看他建得好吃惊,而是想起了自家魔教。要说我魔教也一样有财有势,怎么这么多代教主都不知道四处置产,就守着一座处罗山过下来了?他们没远见也就罢了,我怎么也没想起来呢?
要是当初我们就在各地置了庄子,走剧情时远隔千山万水,那小受哪还有飞天的本事把我从教中弄下来走剧情?我又怎么会因为自魔教秘道逃生,被那个影卫知道了百里家的生子体质?
我心中思绪万千,点点皆是悔恨,胸口蓦然一紧,一股久违的痛楚便盘桓起来,疼得我呼吸困难,身形摇摇欲坠。冼冰刃忙自背后揽住我,破门而入,闯进内室高声叫道:“红袖,红袖!”
一道嫣红的身影自外飞至,落到我脚前半寸之处,袅袅站定,一只素手已抚上我未加掩饰的腹间,清丽的面容上绽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真怀了,活的!咱们这本书里竟然有活的孕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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