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羲听到他的话后愣住了,半晌才诺诺开了口,“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
“我不是gay……”
笑容逐渐浮现在祁东嘴角,“你能舔男人的脚,能吃男人的jī_bā,但是你不是gay,是吗?”
凌道羲艰难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祁东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肩膀抽动不已,半天才停下来。
“算了,”祁东摆了摆手,“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说罢,他便起身折回自己房间,凌道羲想跟过去,门却在他面前砰地一声被扣上了。
次日祁东打开房门,昨天被丢出去的毯子重新铺到了自己卧室门口,凌道羲正蜷着睡在上面,他的被子还在祁东房间,一整晚都和衣而眠。
祁东越过他径直走进洗手间,凌道羲见他起床了就想跟上去,却再一次被关在洗手间门外,直到祁东出门,也没有跟凌道羲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两天,祁东完全将对方无视,他做的饭祁东看也不看,衣服自己提前洗掉,就连晚上睡在主人房间地板上的权利也被剥夺,祁东甚至禁止他踏足自己的房间。
祁东的第二次冷暴力几乎要将凌道羲折磨至崩溃,就连禁欲七日也不曾令他如此痛苦,他看祁东的眼神越来越充满乞求,祁东却对之视而不见。
第三天,凌道羲将自己清洗干净,带着套子和油赤身luǒ_tǐ地跪到了祁东床前。
祁东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床边的东西,“你这是干什么?”仿佛压根不记得之前跟凌道羲说过什么。
凌道羲神色挣扎,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求您操我。”
祁东笑了,“可惜我已经没兴趣了。”
绝望立刻支配了凌道羲的表情,祁东却只当做没看见,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电脑上。
凌道羲在祁东脚下默默跪了一会儿,转过身,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臀瓣,又说了一遍,“求您操我。”
祁东戴上耳机,开始看电影。
“求您操我,”凌道羲一遍又一遍地低声重复着,“求您操我,求您操我,求您操我……”
祁东看完90分钟的电影,凌道羲已经不知道把这四个字念了多少遍,祁东摘下耳机时,凌道羲沙哑的声音仍在机械地重复着,他已经被自己的话洗了脑,倘若说一开始还是迫不得已,如今却已是发自肺腑在哀求。
祁东脚一抬,正好踩在凌道羲手上,对方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吵死了,你就这么希望我操你?”
凌道羲咽了咽口水,又请求了一遍,“求主人操我。”
祁东慵懒的口吻中充满了嘲讽,“你是直人啊,怎么可以让男人操。”
凌道羲知道他想听什么,只是这种下流的话对于他来说每个字都吐得如此艰难。
“我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你又没有逼,你要我操你哪啊?”祁东懒洋洋问他。
凌道羲再度默了默,“gāng_mén。”
“听不懂啊优等生,能不能拜托你说普通话。”
这次挣扎的时间比方才还久,“pì_yǎn。”
祁东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一脚踢开他的手,“你是牙膏吗?挤一句说一句?”
凌道羲的手离开自己臀部,下意识握紧了拳,才勉强不至于抖得那么厉害,“求您操我的pì_yǎn。”
“用什么操?”祁东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
“jī_bā,”他刚说完,意识到自己的答案不会令对方满意,连忙补充道,“求您用jī_bā操我的pì_yǎn。”
祁东的态度这才稍微软化了一点,“为什么?”
凌道羲被问住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就在他发愣的功夫,只觉后穴一痛,祁东竟然将脚趾捅了进来。
“因为我贱,我想被主人操,”凌道羲慌不择言。
“真的?”祁东脚趾一顿乱扭,没有润滑疼得凌道羲倒吸冷气。
“真的,我想被主人用jī_bā操,求求您操我,我求求您,”凌道羲急迫地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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