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急什么。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哦呵呵~”
摸了一把我的脸,她发出怪异的笑声。
我被她诡异猥琐的样子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镜子在哪儿,我照一下。”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唇膏、侧影和高光的地方还搞定,你急个毛啊。”
“……”我脑门一红#。
尼玛!
还高光、侧影。
你当画素描啊!
想当年我画正侧面人物肖像,出自我笔下的那嘴唇啊,我不告诉别人那是嘴唇,他们都以为胡萝卜。
“ok!搞定。哦呵呵~,你看看这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等会儿在带上假发,太完美了。”
谁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啊。
我实在不好意思打击处于癫狂状态下说着蠢话的陶露露。
“快快快,快戴上假发。头发呢?头发呢?”
忽略掉她诡异的话,我帮陶露露找头发(这ms更诡异)。
“是不是这坨啊。”
陶露露停止翻箱倒柜的架势,望着我手中那坨堪比午夜贞子的黑色长发,狼眼一亮,下一秒夺了去。
“快快快,戴上。”
“喂喂喂,轻点。你什么技术啊,戴个套都没轻没重的。”
“我这是兴奋嘛,你要体会我的心情。好了,进去了。这下够轻柔的吧。”
“嗯,马马虎虎。”
……
所有的人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将目光投向声源处。
几个被命令闭眼上妆的人,脸红红的。耐不住好奇,悄悄的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那“套”与脑海所想的相去甚远,扫兴的闭上了眼,毫不为自己不cj的想法羞耻。
“碰”地一声,门开了。
“喂,你们在做什么?!”
枫夜一在门外就听到了比令人脸红的话,别的不好说,“戴套”俩字一词绝对不放过。
所以枫夜一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了。
她一兴奋,一嗓子喊出的语调更是灰常兴奋。
虽然看过的耽美动漫、gv什么的多的数不胜数,但是活春宫香艳表演至今还无法欣赏,甚是惋惜。
现在竟然有此机缘一堵香艳,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说她的心能不异常鸡动么!
枫夜一眼冒绿光,狼扑进门。
但是她似乎忘了,这里是公共场合,还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场合。
公共场合,人多。
光天化日之下,所有jq遁隐无踪。
所以在少数人或疑惑或迷茫的目光中,枫夜一蹲在角落里,留给部员一道哀怨却不乏美丽的背影,咬着手帕,泪流满面的种起了蘑菇。
然而,导致如此凄美景象的原因,追根究底还是因为枫夜一不纯洁惯了。
见到两男生靠近了点,就认为他们有jq,在脑海中yy他们无限次。
从而,也导致她的听觉时不时的负一次。
如此清脆又有爆发力的陶露露专有声线,她都能听成如何如何美妙轻柔的小受声线。
最后,更是导致她的判断力错误到可耻。
光天化日之下,在大众面前,何方神圣才能若无其事的上演xx与qq呢?
灰常灰常开放、无耻的人。
枫夜一相信这种人灭绝的差不多了。
周身散发着强大黑色怨念的枫夜一慢动作的回头,一一巡视着部下,眼神阴暗可怖。
众人定格,纷纷僵住。
曾被被枫夜一“人格魅力”所摄的夜蓝,尽量无视强大怨念的眼神,立马拿起酷拉的少数民族衣服进更衣室。
我眼尖,跟上。
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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