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大义凛然的挺直身板,那头乱发从张庆宇的下巴扫过,怒斥表哥道:“女人才是男人最好的归宿!”说完,又一脸苦逼像的抱怨:“我要嫂子!要女的!”
张庆宇冷笑:“我要是娶了女人还不得和你跑了?为了和你井水不犯河水,哥连性取向都改了。”
表妹一听那张脸青的跟个嫩黄瓜似的,她忽然又露出笑容,点头哈腰道:“咱们兄妹齐心合力断金吧,拆散他们。”
张庆宇绷紧脸,严肃道:“瞎说什麽!你哥我不是这种人。”
其实吧张庆宇就是表里不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典型。
表妹看著这个闷骚了三十年的男人,咧嘴笑笑,问道:“表哥,是不是就我知道你这个性取向呀?”
“我又不是你,成天嚷著自己是同性恋。你牛逼,五岁就出柜了。”张庆宇从小就是老师家长眼中的期待,是张家的骄傲。如果他那个封建大家长一样的老爹知道他那个壮壮实实的儿子是个同性恋,估计会举著菜刀追他几条街。张庆宇谁都不怕,就是怕他那个老爹。所以打自己第一次想著男生结实的luǒ_tǐ而梦遗的时候,张庆宇就打好小算盘了,宁愿憋死也不出柜。
表妹难得撬开表哥的嘴,於是忍不住嘴贱的再问几句:“嗳,哥,你怎麽就看上荧光绿了呢?”
张庆宇难得开口,可能心里事憋得久了,像抖豆子一样抖出点心里竟然觉得有点释然。听到表妹问这麽个问题,他也有耐心的把那天的场景解释了一下,虽然说完以後他就後悔了。表妹笑的跟个筛糠似的,另一方面,张庆宇觉得他不靠谱的表妹那张嘴估计比大字报都可怕。
张庆宇又假正经的板起脸,呵斥道:“笑什麽笑?”毕竟自己的一见锺情被一个没有情趣的人嘲笑是一件可恶的事。
表妹抱著肚子,笑的前仰後合的,嘴里断断续续的说著:“我靠,还黑白照片的一抹亮色……哈哈哈……”
张庆宇干脆住了嘴,要不表妹笑死就是他的责任了,他拧起浓黑的剑眉,粗犷的脸凶悍又古板。
表妹勉强重新在脸上挂上正色,克制的评论了一句:“你这品味有点问题。嗯,品味问题。”
张庆宇沈默了一会儿,特别认真地说了一句:“你懂个屁。”其实他对莫小轩的感觉特别的复杂,莫小轩的长相简直是就是张庆宇心中的“男神”级别,性格又有可爱之处,让张庆宇看到就特别想搂过来,可劲儿的蹂躏。那种喜欢、心疼和宠溺交杂的感情,让张庆宇从人生的秋天直接到了发春的季节。
见表妹笑的肩膀打颤,张庆宇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别和别人说。”
不知道为啥,看著张庆宇那个表情,肚子里没几滴墨水表妹忽然想到了桃花源记里的桃花源人对那个渔人说的“不足为外人道也”。
看到表妹诡异的表情,张庆宇脸开始变得更黑了,含著怒气骂道:“操,你敢出去瞎说,我打断你的腿。”
作家的话:
咳咳 有其妹必有其哥 这个文的结局就是双双报的美人归……新的一个月里 跪求支持 人家上一个月也坚持日更了【默 这个月想看日更的同学举爪子哈
其实我们这个月苦逼的有期中考试 我尽量不会断更哈
第十章
第十章
自从和表妹“促膝长谈”了一番,张庆宇觉得自己的人生都清晰了,但是另一方面就是怕表妹那张漏风的嘴跑到外面随便八卦一句,然後就把自己性取向那点事给弄得路人皆知了。
张庆宇回家了以後有点不放心,干脆打开电脑用word草拟了一篇保密协议书,准备明天拿到单位偷偷扯点“社会主义羊毛”。
第二天,张庆宇早早的起了床,把自己那头半寸用清水浇灌了一番而後神清气爽的准备去找莫小轩,然後来个“鸳鸯齐奔”。忽然,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那串矫情的正是张庆宇给莫小轩贴心设置的那首。
第一次听到那铃声响起,张庆宇那个表情简直只能用“精神抖擞”来形容的,他迅速的咳嗽了一声,手指准确的按到接听键,然後尽全力憋出自己最有磁性的一声“喂”。
对面有点嘈杂,像是天台什麽地方的,大风呼呼的刮进话筒,莫小轩那小嗓音像是被风吹起来了一样,轻飘飘的,像是被不文明人士扔在地上的纸巾被大风吹到了半空。莫小轩神秘兮兮的说:“宇哥,我这边有情况,今天早上不能和你去跑步了。”
电波这边的张庆宇本来在脸上还挂起了一个别扭的笑容,一听那句话,脸盘黑的跟锅底似的。他问:“你那有什麽情况啊?”他觉得吧,莫小轩说这话就跟个察觉到警察跟踪的犯罪分子似的,还有情况呢。
莫小轩沈默了一会儿,开口:“我现在不方便说,等我调查清楚了再告诉你。”
张庆宇那张脸跟学会了京剧变脸一般由黑变青,心里想著这莫小轩是不是看悬疑看多了,自我带入了啊。於是张庆宇配合的说道:“啊,那行,等你方便了再告诉我吧。”其实张庆宇还想和莫小轩再磨叽几句的,因为他发现莫小轩的嗓音透过电话别有一番风情。可惜那个被人在心里意淫得都风情万种了的莫小轩没什麽情趣,十分不识时务的连再见都没说就挂了张庆宇的电话。
张庆宇拧起眉,干脆也不出去了,光裸著上身准备去厨房做一顿单身男人的早餐。
张庆宇撇著嘴,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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