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臣的眼睛不由瞪大,待看清楚眼前是谁时,忍不住心头恼怒,他耳根一红,摆过头,凶道:“谢什么!我可不是为了保护你,我只是不允许别人随便动我的东西。”
“嗯。”慕封依旧笑眯眯的。
印象里,这是席臣第一次看到自己那个匮乏表情的奴隶露出笑容来——而且还是那么神似阳华的笑容。
席臣不由多看了一眼,恰好慕封也抬头偷偷瞄过来。
两人对视片刻,席臣气呼呼地踢了慕封一脚走掉。
“……”
慕封想,假如能有人开设一个奴隶咨询处的话,他一定第一个过去,匿名提问:我的主人太爱生气怎么办?
晚睡前,席臣习惯性地先去冲了个澡。
清洗身体的时候,席臣摸到自己的下半身。
软软垂在毛发间的下体,后面挂着两个卵袋,不管怎么拨拉它们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席臣明白,自己并没有处在发情期,不管怎么抚摸刺激性器都不会让它兴奋。
若在平日,席臣大概根本就不会注意那里,但前一晚他刚刚看过奴隶发情的样子,回忆起慕封的yáng_jù威风凛凛挺立在胯间,那么有冲击性的画面——同样身为雄性,说席臣一点都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个头比他高,肌肉比他发达,连jj都比他长得更长更大……
不科学,一个奴隶怎么可能会比主人强?
“慕封!”席臣在浴室里高声喊。
慕封的声音很快出现在门外:“在,主人。”
“你进来!”
“啊?”
“别磨蹭!”
“是。”
慕封小心地打开浴室的电子门,疑惑一向排斥奴隶近身的主人今天是怎么了。
似乎从昨晚之后,两人的肢体接触就多了很多。
水汽氤氲中,伸出一只手把慕封拉了过去。
慕封也进入了花洒的范围内,立刻便湿了一身,他用空着的手抹去喷洒到眼睛上的水花,然后就看到席臣赤裸着身体坦然站在他面前。
“你应该有学过的吧?现在,我命令你让我硬起来。”
“……”慕封哑然片刻,才反应过来席臣的意思。
他上下打量了青年一圈,有些不确定地反问:“现在?”
“别啰嗦,”席臣不耐烦,一把抓住慕封的手放到自己胯间,指使道,“就像你昨晚做的那样,也给我弄,快点!”
慕封眨了眨眼,盯着席臣的下体看了半天。
“蠢货,你傻了?”
“喂!”
“死奴隶,你看什么呢!你啊……啊。”
席臣正要抬脚踢人,却见慕封忽然跪了下去,双手抱住席臣的臀部,低头把席臣的阳物整个含了进去。
慕封的舌头裹住席臣阳物的顶端,口腔紧紧贴合住阳物的柱身,温柔地吸裹起来。
“你做什么呢!”席臣愤怒地低下头,不敢相信这个死奴隶竟然敢随便用手碰他的屁股!而且就这样张口把他的……把他的yáng_jù含在了嘴里。
虽然他刚刚清洗过,还洗得很干净,但是……但是……
一会儿是恼怒奴隶的不知贵贱,一会儿是羞耻于对方贴身的伺候。
混乱中,席臣只得出了一个结论:h区的奴隶果然都很yín_dàng,不管多么下流无耻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却完全忘了这是他自己命令奴隶去做的。
慕封把舌尖顶入席臣的马眼中,吮了一小口,席臣顿时倒抽一大口气。他用手扶着奴隶的头,闭上眼睛,因为不想表现得太舒服,他故作不满地抱怨道:“慢点!怎么好像和你昨天做的不一样……啊!”
下一秒,又被奴隶卖力地吸到忘了要说什么话。
……
虽然很舒服,不过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到最后席臣的下边也没有完全硬起来。
阳物只是变得更加充血肿胀,微微挺起。
慕封也没有办法了,除了直接的kǒu_jiāo,他还试过舔弄席臣的yīn_náng,大腿根部,轻咬大腿内的皮肤,甚至用指尖轻轻划过席臣的会阴。
最后却只是把席臣弄得发痒发笑,身子扭来扭去。
两人在浴室里弄了大半个时辰,狭小的空间内水雾愈发浓厚,席臣一会儿喘一会儿笑,气都有些接不上来,见没什么效果,他渐渐失了兴趣。
“算了,不弄了。”
席臣推开慕封,悻悻拿过浴巾披上,一边嘟囔着:“连让我硬起来都不行,你到底是怎么被选中做奴隶的啊,真是个没用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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